“阿彌陀佛。秦施主所言不差,禪宗的‘禪’並不是指某種特定的修行方法,而是指證悟到本性的一種狀態。”不妒和尚聞言點頭讚同,然後又問道:“不知秦施主昨日閱讀的是何真經?可有什麼感悟沒有?”
秦川知道這是考驗自己的時刻,若是自己答道沒有閱經又或者答道是隻看了洗髓經,恐怕自己是別想再出這靜念禪院了。好在他昨日晚上
,他因想看看《楞伽經》是否夾藏有九陽神功而將楞伽經細細的閱讀過一變,雖然沒有傳說中的九陽神功但也將楞伽經一字不差的記了下來。
當下,秦川說道:“時間太短,一時之間也無法將所有的經書細細閱讀,隻是將《楞伽經》通讀了幾遍。”
然後秦川稍稍一頓,整理了一下心中的念頭,才接著說道:“這《楞伽經》似乎與其他大乘佛家典籍不同,似乎更加偏重於理論的研究和哲學的闡釋呢。”
“不錯。自菩提達摩宗師將此經授以慧可禪師時,曾雲:‘我觀漢地,唯有此經,仁者依行,自得度世。’之後慧可禪師對此經進行了闡釋,而秦施主昨夜看的《楞伽經》正是由慧可禪師傳下的經書,與達摩宗師的四卷《楞伽經》稍有不同。主張的是‘專唯念慧,不在話言’,實行以‘忘言、忘念、無得正觀’為宗旨的禪法。”
……
兩人就《楞伽經》暢談了許久,然後不妒和尚又與秦川說了幾話話,便離開了。
秦川暗自長出了一口氣,應該是過關了吧。
不妒和尚辭別秦川後,就徑自回到藏經閣,這裏不嗔和尚正在等著他。
見不妒和尚進來,不嗔問道:“如何,這秦子虛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不妒和尚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聽他言語,昨天僅閱讀過《楞伽經》。之後我與其探討了一番《楞伽經》,發現他對《楞伽經》果然很熟。至於其他經書,我試探過,他毫無反應,應該是沒有看過,《洗髓經》也同樣如此。師兄是你多慮了,雖然師弟我不懂武功,但觀秦施主此人,卻也是不懂武功之人,就算他看過《洗髓經》又懂得了什麼呢?”
“阿彌陀佛。師弟,這《洗髓經》乃是我佛門不密之傳,萬萬不可被人得了去,甚至就是這經書的名字也不可外泄,一旦外泄,那必將讓我佛門大亂!這件事情你做的卻是有失妥當!”
“師弟明白!”不妒和尚雙掌一合,答應道。
“嗯,既然秦施主沒有問題,那過了今日,你可將其餘經書在送到他處閱讀,隻是這《洗髓經》為兄卻是要交予了空主持收藏了。”見不妒和尚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嗔和尚滿意的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