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山取水!”
“開山取水!”
“大司馬,你認為,此法可行嗎?”
“稟城主,古書中曾記載,山中多有泉眼蘊藏。今我北城群山相依,跌宕起伏。若尋得泉脈開山取水,也不失為一個好計策。隻不過,山體嚴實難攻,需憑借火雷之力。而這火雷,便隻有昔日日國之李家,我朝之孟家,才會研製。”
原來,這火雷竟如此罕見,隻有李,孟兩家有研製之法。今日思慮不周,若歐陽森問起,該如何解釋這火雷的出處呢?
“公子既有開山取水之策,那,這開山的火雷——”
“在下已將火雷,準備妥當!”
瞬間,劍光閃動,直逼過來。
“月前孟家獲罪,全族流放,無一幸免。你這日國的餘孽,今日膽敢現身,受死吧!”
聞言,白素立即起身,預上前阻止,卻被我出腳一絆,不慎跌倒。隨身攜帶的玉佩也掉落下來。幸好,她將這玉佩帶在了身上。
“住手!”
“娘子,你怎麼樣了?沒摔著吧?”
“這玉佩——”隻見歐陽森快步上前,拿起玉佩仔細端詳,“夫人是孟家後人?”
我迎向他的目光,不作回答。
“今日已晚,還請城主準我夫妻離宮。明日午時,鳳鳴山恭候城主。”
“森,見夫人適才不慎摔倒,不便走動。恐有微恙,不如留在宮中,讓宮人悉心照料。”
“娘子,城主盛情。你便留下吧,為夫改日再來接你。”
起身,走出大殿。
深夜,獨自一人來到鳳鳴山內。走至貯藏火雷的山洞,將火雷用油布裹緊,然後,拖至洞的盡頭。一清潭現於眼前,然後,將火雷扔至潭中。屏氣,隨之跳了下去。
這潭,是我在偶然間發現的,足有八九尺深。火雷遇水即毀,又有誰能料到,我會將這大批的火雷藏於潭底呢!
遊至潭底,將火雷安置妥當。忽覺潭水清潤入骨,血脈通暢,便盤膝閉目,打起坐來。
無音穀中,也有一深潭。心有鬱結時,經常潛入潭底,屏氣凝神。久而久之,便可在水裏端坐幾個時辰,亦無大礙。
今日,這潭水,似有奧妙。未過多久,已是周身泛熱,血液似在燃燒,經脈中仿佛有一股雄渾之力湧了上來。
感覺不適,便立即浮出水麵。頓感舒暢,那股莫名的躁動也消失了。然,剛走至岸邊,一陣暈眩,身體不住地發顫,俯身,旋即吐出一口血來!血絲泛黑,難道——“城主請看,此處山洞,土質疏鬆,空氣中滿是潮氣。在下猜想,洞下定有蓄水。現,取來火雷,你我眼見為實!”
將洞中布滿火雷,點燃引線,瞬間,山洞被夷為平地。周圍軍士,無不震目。
“城主,你聽,有水流的聲音!”果見亂石之下,細流湧現。
“城主,我已命人將山中泉眼所在,一一標識。三日之內,便可開山取水!”
“好!好!森,替北城所有城民,謝過公子!”
“昨日,城主許以半座城池,今日便請城主兌現諾言!在下,也好將餘下的火雷,一一奉上!”
“這——”歐陽森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好,今封公子為我北城城主,與森共同治理北城。”
“城主,不可!城主乃新月皇子,怎可與平民平起平坐呢!”
“城主,不可啊!我等隻尊城主一人!”
“公子,這——可怎麼辦啊?”歐陽森一臉為難地看向我。
“城主不必為難!這北城,永遠以您為尊。隻是,城主向來一諾千金,在下又怎好推諉呢!城主,若能賜我虎符,賞我五萬大軍,在下便心滿意足了!”
“大膽!竟敢出此狂言!”
“城主,在下敬候佳音!告辭!”說完,驅馬,疾馳而去。“李敢。這幾日,你辛苦了!”
“為我日國子民,再苦也是值得的!”
“明日,你回穀一趟,把這封信交給陳忠。叫他速速準備!”
“現在白素質留宮中,我若離開,老人身邊就無人照應了!”隻見李敢麵露難色,
“也是——隻是情況緊急,不走這趟,怕會耽誤大局啊!”
“老人放心,李敢有兩全之法。”
李敢啊,李敢,你將我的信任,置於何地?
打開窗,扯下衣襟上的一粒扣子,“嗖”的射出。快!準!狠!。旋即,輕身飛出,接住下落的飛鴿……
“瞧瞧,這腳丫子上,掛著的,不就是我的那封信嘛!”我自嘲道。
原來,你們一直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