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恪對孩子們說道:“歇會兒!”
安樂把從寺裏帶來的饅頭給孩子分了分,於是孩子們拿著饅頭都往家裏跑了,因為他們要帶回去給家裏人一起吃。
於是安樂便回茅草屋了,她每次從寺裏出來,都會在這邊住上幾日,在這裏教孩子,幫村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李恪跟在安樂的後麵,也同她一起去了茅草屋,安樂不說話,任他跟著。
李愔走後,李恪聽不到安樂的確切消息,派人去看,也隻能了解到安樂一天都幹了什麼,卻不能了解安樂的心情如何。所以李恪沒忍住,還是跑來了。再生氣也抵不過對安樂的思念。
以前李愔在的時候,安樂總能從他嘴裏聽到李恪的事,好像是故意隔兩天就來跟她彙報一樣。李愔走了,安樂就再也聽不到李恪的消息了。她也很想他。
自那日在茅草屋遇到李恪之後,這是安樂第一次來這,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她的心緒有些煩亂,所以都在寺中待著。
安樂旁若無人的整理著有些荒亂的房間,房間很簡陋,但還算幹淨整潔。隻是許久未來,所以有些灰塵,安樂便打水擦了擦桌子,換了床單被褥。
正要去洗被換下來的床單被褥,李恪卻抱住了安樂,沒讓她出去。
然後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安樂想要推開,卻隻能無奈的束手就擒。李恪一邊親吻著,一邊把安樂放倒在了床上,不顧安樂的掙紮,李恪扯亂了她的衣衫,咬上了她潔白的肩甲……
安樂不再掙紮,卻用手撫摸上了李恪的臉頰,讓狂熱的李恪終於停住了步伐。
李恪把頭深埋在安樂的鎖骨間,沒有道歉,隻是深沉的說了一句:“你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一開始就是!”安樂雙手環抱李恪,什麼也沒說。
一會後安樂說:“待會孩子們就會過來的,讓他們看到不好。”
於是李恪又深深的親吻一了遍才起來整理衣襟。然後看著麵紅耳赤整理衣衫的安樂,李恪這段時間的不快終於一掃而光。
從這之後李恪每每都會來尋安樂,沒人的時候他想親就親,想抱就抱,反正他已認定,安樂就是他的女人,不管安樂願不願,他已認定。
李恪太強硬,安樂根本就不是李恪的對手,所以漸漸的,安樂也不再反抗,這個男人,她真的沒有那麼硬的手臂,也沒那麼硬的心腸去反抗,她終究還是愛他的,所以隻要李恪注意分寸,不要太過分,安樂倒也任他胡作非為了。
這天,李恪抱著安樂說道:“六弟走前跟我說,其實在你心裏最重的人是我,你告訴我,小六說的是不是真的?”
安樂但笑不語。於是李恪更加著急的問道:“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安樂抵不住李恪的無攪蠻纏,於是說道:“小六說的話,你也信?”其實是真的,小六的話才是最值得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