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來告訴他,沈沉魚明明沒有瑕疵的左肩,怎麼就忽然長出了和阿瑾左肩一模一樣的胎記,在一模一樣的位置。
他緊緊盯著沈沉魚的眼睛,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沈沉魚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來,昨晚她特意剪了和童謹一樣的頭發,換了童謹常穿的那款式的衣服,還把遮蓋了將近三年的胎記露出來,是想讓冷靖蝶誤以為她就是童謹。
後來知道真相,她忘了將自己恢複成沈沉魚。
隻是……
沈沉魚看向冷陌琰,他倒是認出她是沈沉魚,而沒把她當成童謹。
“有變化嗎?”她坐起身,低頭看了下自己,笑了笑說:“隻不過剪了頭發而已。”
那笑,不同以往客套疏離的笑容,反而帶了幾分真心,那種骨子裏透露出來的明媚與輕鬆,讓冷陌琰目光一暗。
像。
這樣的笑,像極了阿謹。
想到前幾日阿瑾的遊戲賬號忽然發來一條消息,震驚之餘,他當即讓人查了遊戲賬號登錄的id,發現居然是沈沉魚的電腦登錄的。
冷陌琰微微眯起眼睛,泛著冷光的眼睛裏透射著一絲危險。
他起身踱步到病床邊,俯視著沈沉魚的臉,女孩臉色有些蒼白,尖瘦的巴掌大瓜子臉,嵌著一雙炯亮的大眼睛,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肌膚上投下兩團淺影。
“你左肩上的紋身,也是新弄的?”
三年前,冷靖蝶因為喜歡童謹肩上的胎記,覺得漂亮,就去紋了個一模一樣的,她還特意到冷陌琰跟前展示過,說自己的紋身與童謹的胎記像了十成十,難辨真假。
想到這,冷陌琰眼睛裏的危險更盛。
沈沉魚聽了他的問話,目光移至自己的左肩。
她說:“這不是紋身,是胎……”最後的‘記’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的脖子被人一把扼住,聲音刹那間消失。
冷陌琰眉眼染上厲色,目光淩厲得幾乎要將她淩遲。
“誰允許你假扮阿瑾的!嗯?”
沈沉魚呼吸不暢,臉色漸漸發紫。
她本能地去掰冷陌琰的手,可惜她的力氣,哪裏能敵得過冷陌琰的力道,她隻覺得自己的脖子痛得好像要斷掉一樣,大腦一陣陣發懵。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去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手。
沈沉魚捂著脖子,狼狽地咳嗽著,劇烈而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她不想死。
她從來沒想過要去死。
就連三年前處在那麼悲絕的境地,她都沒想過用死來結束那一切。
說起來,她都不知道三年前的自己怎麼就忽然跳了樓。
“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但我警告你,你連給阿瑾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再敢假扮她,小心我要你的命!”
冷陌琰說完這些,冷冷地掃了眼倒在病床上狼狽咳嗽的沈沉魚,胸膛裏不知為什麼悶了一下,眸色一沉,他轉身走出病房。
護士查房時,沈沉魚還保持著被冷陌琰掐的姿勢沒動。
脖子裏明晃晃的掐痕嚇了護士一跳,她忙將沈沉魚扶著躺好,“沈小姐,誰掐你脖子掐這麼狠?”
沈沉魚望著天花板,陷入沉思,沒有回答護士的問話。
護士見她懨懨的不想說話,也閉了嘴,例行檢查一番,退了出去。
沈沉魚腦海裏不停回蕩著冷陌琰臨走時的那句話: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但我警告你,你連給阿瑾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再敢假扮她,小心我要你的命!
不知道為什麼,沈沉魚的鼻梁變得很酸,眼眶熱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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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沈沉魚直到真相還要再費一番周折。
但因為撲文了,就刪除了一些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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