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是讓誰主責的?”
“Joy。”
“那她的方案是什麼?”
“她拿出的方案我還是覺得有些常規,我想聽一下你這邊的意見。”
“對於個展我真的不太懂。嗯……最近國際或國內有沒有什麼規格比較高的繪畫比賽?”
“有,M國有一個比賽,絕對是重量級的,這個比賽你肯定很熟悉,五年前你有一副作品《晨曦》就獲得了當時的一等獎。還有,這次比賽David是評審之一。”
“David?”左沐曦有些吃驚。
“你是不是也很吃驚,David可是國際上首屈一指的油畫大師,一生沒有結婚,也不收徒弟,把所有的一切全都奉獻給了藝術,都說David性情非常古怪,很難相處,也不知道這次主辦方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能邀請到他?”
左沐曦沒有跟著李一研究主辦方怎麼邀請倒David的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是想讓餘帛參加這次比賽?”
李一不由露出讚歎的眼神,“聰明!你參加過這樣的比賽,經驗肯定很豐富,所以我想讓你幫餘帛挑選作品參加這次比賽,有信心嗎?”
“如果你剛剛不說有David在,或許我還沒太多信心,但是現在我有信心。”
聽到左沐曦的話,李一很是驚訝,“David是你的偶像?”
“學油畫的有幾個不崇拜他?”
“那你要不要也投稿一幅你的作品過去,萬一獲獎了,說不定你還能和David合個影拍個照什麼的,如果運氣再好一點,說不定還能得到他的親自指點。當然,可以不用你現在的作品,你以前的作品就行。”
“我不敢——”
看到左沐曦的神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不敢的時候,李一越發驚訝,“你不敢?這有什麼不敢的?這樣國際性的賽事,即使得不了獎也不丟人,有什麼不敢的。”
“我記得有一個詞叫‘關公門前耍大刀’,在當代,David在油畫上所能達到的高度,無人能及,我還是別去丟人現眼了。”
“你不耍怎麼知道你的水平,說不定你還是關公呢?”
“我耍過,但下場特別慘。我記得當時David還對我說一句話,五年之內他都不想再看到我的畫。”
“天,這也太狠了,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這麼狠的話他也能說出來?那現在有五年了嗎?哎,我突然知道了,你不畫畫不會因為那老頭兒把你打擊的太狠了吧。”
“要是這樣就能打擊到我,那我估計早就不用活了。”
“那現在據他說完那句話有幾年了?”
“已經六年了。”
“你真是太能忍了,竟然真能忍得過去五年,要我是你,別說忍了,絕對每天都給他寄一副作品過去,看上了算他有眼光,看不上正好再去惡心惡心他,以報當年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