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曦聽完，麵上不由就多了絲絲忍俊不禁，“要不你替我去報仇？”
“我？行啊，沒問題。怎麼報仇你才解恨？”
“你每天親自畫上一幅畫，然後寄給David，我可以給你提供地址。”
李一一聽，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左左，坑人不帶你這樣的。我還準備日後跟David合作，你這樣不是斷我的路嗎？要是真的把David惹急了，說不定我在這個圈子裏都混不下去。”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把餘帛的各種事情確定的差不多的時候，李一問道：“左左，現在你胃怎麼樣了，還疼嗎？”
“已經好很多了。”
“行，那餘帛我可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
自從那天和小幸福打過電話後，左沐曦基本上每天都會給小幸福打個電話。可今天一大早，小幸福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媽咪——”小幸福聲音帶著委屈。
“怎麼了？誰惹我們家小幸福生氣了？”
“媽咪，我可以和爹地說話嗎？”
“啊？”左沐曦一愣，“怎麼突然想和爹地說話？”
“今天開家長會，別人都是爹地和媽咪去，我是uncle去——”說到最後，小幸福聲音已然帶了些哭腔。
“你不是很喜歡uncle嗎？小幸福，這樣，你再等媽咪一段時間好不好？媽咪向你保證，以後你每個家長會媽咪都會過去。”
“我不要，我想爹地和媽咪一起。媽咪，你不是去找爹地了？他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你和爹地不能一起參加家長會？我明明也有爹地和媽咪——”小幸福邊說就開始委屈地抹眼淚。
左沐曦心頭也是一酸，或許很多事情都可以許諾給小幸福，但卻唯獨這件事她根本無法給他。
小孩子忘性比較大，或許現在她可以許諾給他讓他高興，可是在這件事上她卻一點希望都不想給小幸福，希望越大，將來的失望也就越大。
“小幸福，媽咪問你，如果uncle和爹地隻能選擇一個，你會選爹地還是uncle？”
“我都想要——”
“隻能選一個，如果你選爹地，以後就再也不能見uncle了，你會選誰？”
“那我要uncle，uncle會陪我玩，給我買各種好吃的，送我上學，爹地不會。”
本來左沐曦打算誇讚小幸福兩句，可當真的聽到小幸福被自己誘選了自己想讓他選擇的結果，她卻一個其他的字都說不出來。
“媽咪，你能給我講講爹地嗎？”
“好啊，”她無法給小幸福一個完整的家，但是卻會盡力滿足他的其他要求。“你想聽他哪個方麵？”
“所有我都要聽。”
“好。”
左沐曦就開始從她來這個城市開始講起，兩人的第一次相遇、她厚皮賴臉的認他作老師、他陪她寫生……
其實講到秦墨揚陪她寫生的時候，左沐曦就知道小幸福已經睡著了，可是她卻還是繼續講下去，繼續講秦墨揚讓她搭夥做男女朋友，講秦墨揚陪她去擺地攤賣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