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心情的緣由,所以近來我有些沉默寡言。
自從感覺自己開始長大之後,很多東西不再那麼美好。我所認為的朋友開始變化了,可能他也長大了,很多想法也開始變了,或成熟,或疏遠。
他以前和我是不分彼此的,很多東西都能暢所欲言,並沒有半分保留。近來,他開始對我有些隱藏,很多東西我都不知曉。我開始煩躁起來,埋怨他的不公平,不友好;但是,我是不可以說他的,因為我是他的朋友,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天空的雲朵很少,少得天空之中隻有枯燥的單調的藍色。我祈求大樹上能有一隻鳥兒,那麼我坐在大樹下也能有所收獲,看來這個願望也是奢求不來的。天氣很幹燥,沒有絲毫潤物之意。我雖然穿了一件薄薄的t桖,但是也是熱字當頭。以前這個時候,我都是拿著一把扇子,然後靜靜地扇著風;再加上一瓶水,條件允許的話,我還能寫寫東西,把這些當做自己的備忘錄。
朋友依舊坐在我身旁,也是笑談風聲,可惜的是,都不是那麼的讓我感到舒暢。我得意的一件事是能把朋友們的煩心事都消除掉,可是,現在我自己也都泥菩薩過河,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我知道朋友一定有什麼事,可能這時他自己的隱情,我也不好過多過問於他,隻好沉默。
那天夜晚,室友們都睡得很死,隻有我一人還在玩著手機。我看了看時間,和以往一樣,我都是淩晨三點才開始煩心。
“還沒有睡嗎”
我雖看不見是誰,但是,我能清楚地知道是誰。
“沒,沒有,睡不著”我有氣無力地說著。
“夜晚的精神這麼旺盛?”
我聽的出來這時關心,可是我怎麼聽著心裏都不好受,我懶懶地說了一句“是呀”
“最近怎麼了,感覺怪怪的,你”
我感覺他的暮光應該是投向我的,隻可以我卻是沒有刻意地去觀察。
我把我和朋友去廣東的經曆一遍又一遍地講給他聽,每一個環節都沒加以色彩,都是那麼的自然和真實。他聽著聽著也就悄悄地睡去,可能是聽厭煩了吧!
看了看時間,淩晨四點,嗬!還是睡去吧,挺累的。
我開始不再和落有過多的語言,我怕自己會胡亂想象,於是不再去過問和思考。我知道咖啡是苦的,但是,不是所有的咖啡都是讓人苦不堪言的。我和她們感覺和以前美國佬和蘇聯一樣,開始了長久的冷戰。我記得我就坐在她們的旁邊,但是,我就是不和她們說話,讓人感覺就有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錯覺。我我偶爾也偷偷地偷瞄她們,看看她們進來的狀況。我的關心都是多餘的,她們過得很好,很好。
我開始和一些人有了隔閡,特別是以前自認為是無話不談的她,可以說是知音吧!我的很多事情我都和她說說。有時我還覺得她是我的鏡子一樣,可以把我整個人的醜陋給呈現出來。她是敢於紕漏我的人,我的不足與醜惡也都被她一一道盡。不過,自從這半年來,我們都很少有言語的,大多都是一些節日或者特殊情況才有所交涉。時間和橡筆檫一樣,會把一些不應該存留的東西抹去。
昨夜,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有人一樓下苦等一個人,我不知道她是在等誰,可我清楚地知道她是誰。我想呼喚她,可是她的暮光卻投向四或者五樓。我心情越加低沉,她的暮光越加深情,一絲不動地苦等著。我一口氣跑上了四樓,往下看時,她卻不見了身影。
我還記得我原來是不抽煙,不肆意妄為的,可是僅僅三個月的時間,我卻變得我自己都不認為。我開始逃課,我開始埋怨更多人,我開始了漫長的惡心的抽煙行為……就三個月,隻因為三個月。我在想是我自己本來就這嘴臉還是真的就因為有人離開的三個月嗎?我不願意把這些事情說給我的朋友聽,我怕被他們說笑,我怕他們有些人擔心,我選擇了不說,沉默是最好的,我想。
我是一個多情的,看誰都覺得是好人,看誰都是漂亮的,看誰都覺得值得被深交,看誰都覺得喜歡。要是說我真的喜歡誰,我想是個腦殘也都知道,我誰都喜歡,也誰都不喜歡。我自認為的多情其實就是無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喜歡是什麼,愛是什麼。我不願意把這些想法告訴他人,我隻得自己把這口難以下咽得苦果給緊緊的含在嘴裏。我不敢把它化去,因為太苦了,我不敢吐給別人嚐,因為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何必讓人和我一起煩惱,更何況這是無中生有的事呢!
我近來想寫一部愛情故事,可是一個沒有愛情經曆的人又怎麼去下筆呢?看來我這次的想法還是天方夜譚的,簡直就是嘩寵取寵而已。
消失吧!你們這些讓我煩惱的東西,惡魔,我不再希望你們的陪伴,我也是有朋友和知音的人,我也是有要苦等的人,我也是有喜歡的人,請你們離開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