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不時地問自己,我到底喜歡醜一點兒的女孩還是美一點兒的女孩,我在糾結還不如去探尋——醜與美的真諦。
我在川硐唯一的親人——或許是暫時的親人——大姨、二姨。
我們真正的接觸是建立在我寫字瀟灑的基礎上的。
有一次,她們兩人走到我跟前,然後看了我一下。
“你寫的字真好看”
我急忙抬起頭,看了看她們,然後謙虛的說了一句“哪有”
“真的,你寫的字好看”是大姨說的,二姨說說了一句“真的,你寫的字好看”
我向來是經不起誇讚的,她們的甜言使得我臉和耳都紅了,一下子找不到詞語來形容心情的我羞澀地低下了頭,然後輕聲一笑。
最後,她們請我教她們寫字,我也爽快地答應了,誰叫她們的嘴甜呢!不過,已經過了一年了,我卻沒有真真正正地教過她們。也許她們早已經不在意這些,可是我卻不能忘懷,一直埋怨自己,幹嘛又一次說到做不到。
一次,我們談到了關於男女之間的一些微妙關係;我是一個不經事的少年,對於一些東西還是稚嫩的,所以一些敏感的話題我都有意避開。
朋友們都說我可能喜歡上她們中的其中一個,我不否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好在我是清醒的。關於她們的,認識的人都說是平凡的,一般般,可能還有背地裏說醜陋的。我不敢和他們解釋,也不想去解釋什麼,關於醜與美這個話題都是眾說紛紜。有人說人的容貌不能決定一切,也不能暗示他內心的醜惡;悄悄相反,有人說相貌可以看出人的一丁點兒內心世界和性格;比如,張飛那種臉嘴就是衝動加暴力的特寫,不過他卻是忠於自己的向往,不輕易言敗;又在看恩來,他一看就是斯文人,有些書生意氣的樣子,加上特有的氣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有美好美好未來的人……諸如這些都是有力的證明醜與美也可以影響人的內心世界。
不過,我卻是與眾不同。
首先,我從我大姨說起吧!她不是人中龍鳳,更不是才貌雙全,好在她對我真如親人一般;我不否認她可能有些私心,可是每個人都有私心,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私心呢?看的出來,我大姨對一些人不是怎麼的上心,對於一些事情也不會刻意在意。不過她有什麼大事都會給我說一點,就像普通話或者是教師資格證一樣,她都會善意地提醒我一下……要不是我們是這樣的關係,我想被別人指指點點還是有可能的。
我二姨雖說脾氣有些大眾,內心世界讓人捉摸不透,但是接人待物卻是和我一般。她對每個人都好,不會刻意的好,可能是那個能夠被刻意的對待的人還未出現吧!我和她說的話很多,但是她都聽不懂,每次她都說是我言語有些出入或者根本聽不懂。我很納悶,難道是我說話太草率,沒有做過精密的草稿嗎?也許像我自己說的那樣吧,我是一個複雜的動物,語言有些難以讓人明白也是合乎情理之中的。
她們是普通人,普通的在一萬人中,我看到了別人,卻留意不到她們的存在,相貌也是如此。相處了這麼久,我漸漸地明白,原來她們對我一如既往——待我如親人一般。有時,我還發發惱騷說東說西,都是關於她們的負麵元素,想想我也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我向來不以為美的人是的根本,是人的象征,但是,我卻把這個觀點給扭曲了,我一次一次都懷疑她們和周圍一些人。那些個相貌堂堂的人被我誇讚,那些平凡的人被我用來打比方和做比較。
有人為我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我起初是說漂亮的人,後來是一般般的人,到最後我就說了一句,“她對我好,我對她好,這就好”
原來我一直認為的美是對我的好,我認為的醜是對我壞。
那麼,我大姨二姨就是美。而我時而成為她們的美,時而成為她們的醜。想想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說不出的堵塞感,時時令人難以呼吸。我真的悟到了,可是很多東西卻錯過了,很多人,很多事我都對待錯了。
我之所以要寫這樣的東西,隻是希望以後能少一點兒犯這樣的錯——低級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