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著錦被,慵懶的在床榻之間滾上兩滾,又是解氣一般的蹭至男子身旁在那瑩潤的肩頭之上啃上兩口,誰叫他昨夜那般的欺負她,還有那耳際間似乎還回想著他那低低醇香醉人的情話。
今日可是必須得早起,畢竟好戲才剛剛開始。
朝堂之上,龍君離深深的皺著眉頭,看著下頭眾人,那威嚴的神色深深叫那群老臣們心驚膽戰。
威嚴的聲音在那落針可聞的大殿之上響起:“這便是你們今日所說的重要事情,選妃?”
龍君離提高了嗓音:“難道就沒有人關心這寒冬之際受凍的百姓,而是全朝官員聯名太子納妃?”
“臣不敢……”臣相江仲躬了身子踏前一步:“隻是太子早已到了納妃的年齡,還並無任何妻妾哪怕是寵姬也沒有,畢竟國不可無後將來太子終究要繼承這大唐江山的。”
龍君離眼眸微微一眯望向子瞻:“那便準了便是!”
眾人恍然麵麵相覷,對於帝王的反映驚異不已,怎會這般好說話,如果這般好說話那他們還聯名上書個屁呀!
龍君離看著臣相江仲那驚異不已的神色,寒聲道:“還有何事!有事便議,無事退朝!”
下頭眾人噤聲……
突然龍君離抬手將那奏折狠狠一撇,那奏折便是從那金漆的玉階上滾落一地,灑落一地的明黃之色。
一甩那寬大的袖擺起身:“退朝……!”
子瞻淡淡的攏了攏袖子,起身毫不猶豫踏出大殿,絲毫不給身後眾人搭話的機會,沒想到分開就是這般時刻心中對於她竟是那般的思念,因為那三年他和她就未曾分開過半刻。
朝堂之上,眾人麵麵相覷最終那不發一樣的一國將軍眼眸之中寒光一閃而過,看向眾人:“既然皇上恩準,便快快準備便是。”
臣相江仲看著他那神色,心中冷笑誰不知他的心思,無非就是選秀納妃之事與他無關便是,誰不知如今他家隻剩一個獨子李天涼,太子妃之位哪會有他家的份。
那一臉陰冷的男子從腰間抽出一方潔白的方帕,輕輕柔柔的擦著那潔白無瑕的雙手,而那手根本就不像該長在一個男子身上,何況是救握兵器的男人身上。
大殿之後,扶桑細細的看著外頭的每一處動靜,當看得那滿臉陰沉的男人輕輕柔柔的抽出一抹方帕之時,眸間無由得一寒這動作不知在哪般見過,竟是這般的熟悉這人是誰!
“父皇……?”
龍君離擺擺手,看向扶桑:“退位詔書我早已擬好,桑兒今後的事就要麻煩你了,如今這朝堂之中那不安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必須一個個除去!”
“女兒知曉,扶桑撒嬌的伏在龍君離懷中,此時此刻倒是真的那般小女兒心態。”
抬手拍了拍那身子:“明日我便離去……!”
身子無由得狠狠一震,悶悶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