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夯湖畔,在那漫天黃沙中那對車馬遠遠行來,最終到了這湖畔之處那湖邊的茵茵綠草處才點綴著少許的白雪。
滿身風塵……
白浮下馬,在那綠草茵茵處深深吸口氣,那好看的眉頭越發的皺成了一個川子,而他身後的白百花也是有些憂心的看著身前情景。
因為這以德夯湖畔為界,德夯湖畔以西也就是南疆之處黃沙漫天那是異常灼熱的情景,而在德夯湖畔一東南疆之處一片白茫皚皚白雪。
馬蹄有些煩躁的在這茵茵綠草之上踏濺出幾個蹄印,白百花抬手摸了摸那馬頭輕聲安撫,看著那身後整修的族人也是那般驚異的模樣。
這些年來大唐與南疆因為那所謂的世代仇怨幾乎是不相來往,這消息想必扶桑必是不知的而且大唐此時正值寒冬臘月之際,想必就是稍稍冷些也是難以發覺。
最終白浮深吸口氣:“百花,我帶紫袖先行到大唐長安,而你在這德夯湖畔照看這些商隊可好?”
畢竟因為以扶桑和南疆的關係日後兩國關係必是和緩,但此時此刻正值多事之冬還是一切小心為妙。
最終白浮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下這般決定。
“好!”白百花點頭,繼而抬手揉了揉那高大的馬頭:“哥哥,一切小心,這處交給我便好。”
毫不猶豫跨上那高頭大馬,抬眼看了身後還未下馬的紫袖,好看的眉頭輕輕一皺,抬手一拽把那嬌俏的女子拉到身前懷中。
紫袖隻覺得白浮輕輕飄飄的瞟了她一眼,然後便是天旋地轉刹那轉眼間到了那溫暖的懷抱,因為同坐一匹馬上身子相隔的近了幾乎是緊貼在一起,那淡淡的溫熱的呼吸噴撒在她嬌俏的耳際,頓時頰飛雙霞。
他們雖曾做過比這還越發親密的事情,但此時此刻在這光天白日之下在族人的注視之中他竟是這般毫不顧忌的與她親密,雖是江湖之人但紫袖多少閨閣女子心態,那俏臉哪得不羞紅才好。
“駕……”耳畔突然想起他低低的嗓音,接著便是呼呼呼嘯的風聲,身後靠著的便是那溫暖如陽的懷抱。
紫袖咬了唇瓣,好看的雙眸細細的眯起,心想這般溫暖哪怕的片刻她也願拿生命相換。
白浮低頭看著那眯著那嬌俏眼眸臉龐上洋溢著慢慢的幸福之色的女子,還有那瑩潤的耳根處還有那來不及散去的羞紅之意,這般奔騰的烈馬之上她竟能這般享受打盹兒,這真是她的紫袖也隻有他的紫袖才能這般的嬌俏呆萌。
解下身後披風,緊緊把她圈摟在懷間,嘴角間笑意不斷擴大,最終的低低的笑了出來……
不知何時睡夢中的紫袖,隻覺得周身一暖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然後低低的溫暖的笑聲在耳際間響起,額間熱一片溫潤如羽毛般的觸覺,似乎曾經的曾經不知又是在那個令人羞紅的深夜裏,輕輕柔柔掃過她身體的每一處。
一騎紅塵,奔向遠處那承載著的是女子不知多少年來的愛與守護。
一夜好眠,扶桑睜開了她那如星辰般耀眼的雙眸,眼前的男子不知何時早已醒來,就這般靜靜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