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以為高校工作輕鬆,老師不用坐班,還有長達三四個月的假期,在社會上受人尊敬,收入還不低,但光鮮背後的個中辛酸卻不是他人所能體會的。表妹剛到學校時,也是在教學一線,每周不僅有繁重的教學任務,還要背負沉重的科研壓力:學校給每一位老師都規定了相應的科研任務,要求每學期都必須發表相應篇數的SCI、SSCI影響因子論文,要申請下來若幹項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如果單從任務數字來看,好像並不是高不可攀,可實際操作下來,卻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不要說國家社科基金,就是SCI、SSCI影響因子論文,全國有影響力的期刊數量就那麼多,能夠發表一篇就已不易。可學校要在高校排名中脫穎而出,就要靠這些項目和論文撐場麵,於是學校催院係,院係催老師,層層加碼,老師無人可催,隻好自己逼自己。表妹坦言曾有一段時間她常常失眠,每天早上醒來想到自己的科研任務尚未完成時,頭發便會多掉幾根。不過和科研壓力相比,更讓人無語的是不近人情的考核機製,高校本應有的人文關懷早已被功利化的考核機製吞噬殆盡。本來教師教學之餘,做些科研是應有之義,同時任何學術上的創新也都是需要時間醞釀的,但考核的短期化效應不可能給你時間去做理論發酵,院係領導不止一次地直言不諱,如果哪位老師不能按期完成科研任務,就請他自動離職,反正學校目前“不差錢”,你不行,可以直接聘請“海歸”。在這樣的考核機製下,也就不難理解,為何很多院係不願意招錄女生了。
表妹說,其實這些原因很多學校都有,也並不新鮮。今年4月,網絡上不就爆出高郵一中學女教師懷孕還需校長簽字的消息,可見這一現象在全國都具有普遍性。但讓表妹沒想到的是,她本以為網友對高郵一事的聲討,會多多少少改變女生就業難的現狀,怎料想網友的群情激憤,讓很多院係更是視女生為危途,敬而遠之,今年,學校是一個女生也不敢再招了。表妹說她真是不知道該為這些女生惋惜還是慶幸。
鄭州 關曉海誰出賣了我的個人信息
最近,筆者有點煩。自從7月初報考了國家司法考試以來,電話、手機短信、電子郵箱,幾乎每天都受到各種推銷司考培訓、教輔讀物甚至是赤裸裸號稱賣考題的廣告轟炸,不勝其煩。在憤怒、無奈之餘,也不禁感到一種個人隱私被泄露的恐慌。從決定報考到報考完畢後的現在,我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報考的事,也沒有在網絡等任何渠道進行過這方麵的谘詢,甚至連考試用書,為保證質量,都是直接在考試書店購買的,並非通過網購,那麼,這些向我推銷的商家,是如何得知我報考的事,並且取得我的聯係方式,從而實施“精準”營銷的呢?——更何況,我的情況不是孤例,據我在網上所見,還有很多考生與我有同樣的遭遇——排除了各種泄露的可能,我不得不將懷疑的對象轉向考試的主辦方,因為唯一知道我報考過司法考試,並掌握了我的聯係方式的,就隻有這個可能了,雖然這很難以置信。過去我報考職業資格、專業技術資格、執業資格等考試,報考後也接到過這樣那樣的推銷廣告,但廣告沒這麼頻密、高強度轟炸,而且那些考試相對來說級別沒有司法考試這麼高。這次是由司法部負責實施,號稱“組織嚴密,程序嚴謹,標準嚴格,紀律嚴明”、“最權威,最規範,最嚴密,最廉潔”(司法考試官方網站語)的國家級考試,按說各方麵應該都是按照最高級別的規範來進行,可是在最基本的考生個人信息保密環節上,就已經千瘡百孔,再往下想想,在考題保密、考場秩序、評卷公正、成績發布真實等涉及公平公正的環節,還能有保障嗎?還能給考生和社會各界信心嗎?
當然,也不排除僅僅可能是考試主辦方內部或者主辦方委托負責報名係統建設、技術維護機構的少數不法之徒,勾結外部利益團夥,出賣考生信息進行利益交換,或者是利益夥通過黑客技術手段侵入考試報名係統,竊取考生信息以牟利。我們作為考生,希望有關方麵,能夠認真調查,並及時公布結果,給我們考生一個說法,恢複我們對這個考試嚴肅性的信心;同時,這也是防微杜漸,維護這個考試及主辦機關公信力的必要舉措吧。
讀者 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