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親自獻身,少爺我願意給你當一輩子禁-孌了!”
花開把啃好的雞腿隨手一扔,帶著油膩的雞骨頭呈拋物線狀直接掉在了不遠處雪白的名貴長毛地毯上。
一旁的侍從不由得搖頭歎息,搞不懂自家主人為什麼把這麼一位爺請了回來,隨手那麼一扔,一塊價值幾萬的地毯就報廢了。
簡直自然是一點不心疼。他和花開的關係,不是錢能衡量的。
“樓下的那個你沒親自試一下嗎?”
關在樓下地牢裏的當然是指賀之翔了。
“那是我親自調教的,我不是吹,見到我他立刻失禁!”
麵對著花開得意洋洋的臉,簡直搖頭說:“這確實沒有什麼值得可吹噓的。”
“不信?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
自賀之翔被抓來以後,花開的業餘生活就是調弄賀之翔。吃飽喝足就去樓下玩一玩,很是舒爽。
“我不方便下去,不過,沒關係,我有監控,我在樓上看,你在樓下表演吧。”
凡是變-態愛好的東西,花開無一不好。這可能和早年花開在殺手集中營裏受到的訓練有關,花開喜歡血腥暴力的東西,一個看起來瘦瘦的人,卻有著極度陰暗的一麵。
黑暗的地下室裏,在花開進去後,燈光閃亮。花開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褲,上麵銀白色的真絲質地襯衫,半敞半開,露出雪白一片的胸膛。半長的頭發散在腦後,柔順地垂在肩背上,映得那張臉的顏色如玉一樣的潤白。如果不是別墅裏的人都知道進去的人是被暗黑界的人稱做白無常的花開,他們還會以為這人是哪家的優雅貴公子呢。
偌大的地下室裏,分隔著幾個鐵箱子。每個鐵箱子上三個通風孔,如果鐵箱子不打開,誰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可一但打開,卻是駭人的一幕。
“這家夥越來越不正常了!”
監控室裏,坐在大屏幕前的簡直,說完這句話後,站在他身後的下屬們一起汗顏,這話叫誰說出來,都是中聽的,惟獨他們主子……,這要說論不正常,有人比自家主子不正常的嗎?要是沒有主子的縱容,花開……他敢這麼做?
屏幕裏,花開已經指揮人把鐵箱子中關著的賀之翔抬了出來。
不過是半個月的光景,台上風光的娛樂紅星就成了任人壓上的……(……大家都知道這個代表什麼的),光裸著的身體布滿紅紅白白的痕跡,上半身與下半身幾乎是對折在一起,兩隻腳扣過兩個肩,麻繩從腋下穿過把肩膀與腿扣著綁在一起。這樣的姿勢使著這具人體隻突出著兩個部位,——上身的頭部與下身的私處。
這身體的柔韌度,不愧是練過舞蹈的。簡直的嘴角閃過一絲嘲弄的笑。簡樸的傷到現在還沒有好利索,肩上的彈疤帶出鮮紅的顏色,與周遭白析的皮膚相對比,看著就令人心疼。
透過屏幕仔細看來。那被對折著綁在一起的人……
上身的頭部用皮革包裹著,隻餘出鼻孔和嘴的位置。嘴部是個大大的鋼圈撐著,可以清楚地看到口腔內部,白森森的牙齒與紅嫩的口腔內壁交相輝暗,在燈光的晃照下異常的淫-靡。
下麵的私物頭部、根部還有附加小球上,穿上幾個銀色光環,有細繩穿過小環捆紮得像隻束了手腳的大閘蟹,用來排泄的出口處被細細的膠管穿進堵著。此物已經呈青紫狀了,看樣子再綁下去就永遠抬頭之日了。而另一處排泄的地方,剛好被另外一個膠皮製物件堵著,從根部看去足有一個嬰兒手臂的粗細。
花開伸出穿著尖頭皮鞋的右腳,用腳尖頂在那個膠皮棒的根部,又往裏麵頂了頂,那具被反折的身體立刻傳來痛苦的悶哼和難奈的扭動,曲線優美的腰身極速地抽-動著。
“他這段時間一直這麼弄賀之翔嗎?”
簡直問著站在身roper。
“是的,花開少爺很有手段,那幾個保鏢就是……在他的攻勢下才順利突破的。”
Roper的意思非常明顯了。簡直也不便恭維了。
“花開會喜歡賀之翔的,多麼完美的身體和臉蛋。”
簡直所謂的喜歡,就是賀之翔能讓花開多玩一段時間,不至於那麼快就膩了。
“我聽花開少爺說,要把賀之翔做成個什麼,還說……賀之翔的味道很甜,就喜歡看著他臉部扭曲、又哭又叫的模樣。”
花開這麼說時,簡直沒在。Roper卻記得一清二楚,花開的眼裏冰冷的像寒潭一樣,而臉上卻還帶著春暖花開的笑意。
“誰落在他手裏,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就是花開說他暗戀簡直,簡直怎麼也不信的原因。花開天性裏就喜歡血腥的東西,自己這把骨頭可經不起他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