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主人中肯的評價,roper極其讚同。再看一眼屏幕裏,已經被電流擊打得像掉到岸上的魚一樣的賀之翔,更加讚同了。
這時,簡直又問:“賀之翔有沒有說什麼有用的消息?”
“賀之翔承認婚宴上的事是他做的,但他不承認賀之翼騰是他派人殺害的,他說是另有其人。”
Roper如實回複了簡直。簡直聽後沉默了少許,“我不相信賀之翔有這個本事操動奸細混進我的婚宴,還能打進我的內部,賀之翔的背後一定還有一個大人物。”
“但花開少爺說……”
Roper不認為在花開殘忍的折磨下,還有誰能保留住一絲半毫的秘密。
“也許賀之翔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是被人家利用了。”
簡直這句話說的意味深長,roper幾乎沒有聽懂。Roper還想要進一步向簡直請示時,簡直隨身帶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彩鈴竟是鄉村老版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這麼優揚的音樂響起,配上屏幕裏越見血腥的一幕,——花開已經拿著小牛皮鞭子對著那個半身折在一起的人抽打起來,鞭鞭見紅,鞭鞭見腫。嗚嗚的口申吟聲淺淺弱弱的傳了出來。
兩種聲音如此混合,甚是詭異。
簡直不慌不忙地接起電話,話音溫和,“想我了?”帶著一絲忐忑開玩笑似的問出。意想不到的是電話那頭竟認真地應了一聲,“嗯。”
簡直一下子呆掉了,十幾秒鍾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剛做完產檢,小家夥動了一下,你呢?吃過東西了嗎?”
“還沒,不太餓。”
瞄了一眼無名指上的婚戒,簡直瞳孔深處也有了同鑽石一樣的光芒。
“按時吃吧,還要吃藥呢,你哪天回來?”
“後天。”
“那好,我掛了,注意身體。”
簡樸的關心似乎隻有那麼兩句,不像一些女人會撒嬌發嗲,卻總是溫暖到簡直的心裏,字字珠璣。
“早點睡,晚安!”
簡直掛了電話,抬頭正撞上屏幕裏火爆的鏡頭。花開正興致勃勃地把他那個與他身體比例嚴重不附的家物什兒塞進賀之翔的嘴裏,做著活塞運動呢。
簡直是個寡欲的人,也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從來沒有做過那樣的事,甚至想也沒想過,看是沒少看過,卻沒有一次有過動一動,自己試一試的想法,別說是麵對一個被反折成缺少一半的賀之翔了。
但簡直能感覺出來,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人,包括Roper都有些看得直了。
“你們下去吧,我想賀之先生現在一定更喜歡在你們手裏。”
“是,主人。”
Roper幾人得了簡直的命令,歡欣鼓舞地就要下去。
“你們玩弄完了,把賀之先生清理幹淨一些,今天晚上有貴客,我還等著他去招待呢。”
“是,主人!”
Roper幾人出去沒有多久,花開就上來了。
“喂,我的玩物你隨便就給出去啊。”
花開嚷嚷著走到簡直的身邊,拉著一把椅子坐到了簡直的對麵,眨著杏核狀的眼睛瞪視著簡直。
“你又不是真喜歡。”
簡直了解花開的脾氣,任何一種東西隻要花開得到了,就不會珍惜的。新鮮勁一過,隋候之珠也棄之如彈丸。
“好歹有那麼一點意思。”
花開訕笑了一下,“你讓他去陪誰啊?”
“中東過來一位石油大亨,你知道我一直想打開通往中東的門戶,這是一個機會,聽說這位石油大亨很好這一口。”
簡直頓了頓,屏幕裏的畫麵已經有些讓人噴血了。賀之翔被Roper帶領的幾位保鏢挨個壓上,一前一後的夾擊,而他自己本身卻一點不得釋放,眼見著那裏從青紫轉成了紫黑,顏色越發地駭人了。若不是嘴裏被堵著,那嚎叫聲怕是能衝破天花板。
“我真沒看出來,賀之翔有這種潛力。”
“那還不是我調教的好,哎,我要活口,你關照中東沙豬一聲,殘廢了無所謂但別弄死,長得這麼漂亮的很難找的。”
說完,花開又往簡直身邊蹭了一些,以膝蓋磨蹭著簡直的膝蓋說:“你知道……人家在這裏很寂寞的。”
“我盡量,你知道有些東西還沒有問出來,我也不會讓他死的。”
簡直的腿是他自己無法指揮的,但花開的靠近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他快速地轉了輪椅,與花開措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