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要打死誰?”傾畫惡狠狠地盯著宮女,冰涼的語氣,煞氣如體。

宮女回頭看見是傾畫,就嚇得撲通一聲趴在地上,生怕自己的腦袋下一刻就不保,她怎麼也沒想到,皇後娘娘會出來,她跟著太後過來,就是提前打聽到,皇後宮殿裏藏著一個男人。

顏墨也沒想到後宮的宮女,既然都是這副德行,看來這個太後是做了不少手腳。

“一個賤婢說要打主子,我看你的腦袋是不想要了。”傾畫一腳踩在宮女的手背上,重重的踩著,她一出門就看著她一雙手掐在純曦的腰上,絲毫沒有留情。

“啊啊啊啊!”一聲聲慘叫聲,絲毫沒影響傾畫下腳的力度。

無冤無仇,她就能下如此狠手,不由得知,這也是個狠心的角度,留著也沒有必要。

那不如她替天行道,先收了這種貨色!

“皇後,這是哀家的人,腳下留情!”太後見不得傾畫得意洋洋的樣子,尤其是她還在欺負自己的宮女。

就算是閼氏她不喜這個宮女,也輪不到傾畫出手教訓。

傾畫依舊腳下沒留情,淡然地開口,“我見太後沒這個精力來教訓宮女,那我就替太後處理一下。”

太後聽著傾畫的話,一口老血恰在喉嚨裏,上不上下不下,讓她難受。

顏墨見傾畫渾身帶刺的模樣,就想到剛見她時,她的鋒芒畢露,和尖牙利嘴的模樣。

“你,你太過分了。”太後生氣地摔了一下衣袖,臉色都不由漲紅,隻不過和傾畫的不同,她是被氣紅了臉。

傾畫一臉天真地指了指自己,一副無辜的表情,好像不明白太後的話是指何意,可腳下的力度絲毫未減。

純曦從地上爬起來,扶著門站起來,扯了扯傾畫的衣袖,等傾畫回頭的時候,指著她的腳,小聲地說了一句,“髒死了。”

宮女沒被傾畫折騰死,而是被純曦這句無意中的話,氣暈過去了!

傾畫一向了解純曦的為人,了解純曦這表麵是隻可愛的小白兔,其實咬起人來,也不會留情。

傾畫一副了解的表情,腳離開了宮女的手,站回了顏墨的身邊,微微斜靠在他的身上,一副自己累了的模樣。

太後見她們其樂融融的模樣,早就把自己拋之腦後了,心裏頓時間就來了氣,一瞬間想到了自己來這裏的用意。

想到這裏的太後,看著傾畫還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心裏冷笑著,看你還能笑多久。

“皇上,你可能還不太了解你的皇後。”太後故意說到這裏,還買了一個官子了。

臉上濃濃的笑意,把那老氣的舊皮都皺在一起,看起來像老樹皮。

“哦,是嗎?”顏墨想看一下太後想唱什麼戲,便配合著她演下去。

可沒想到他這樣接下去,就等於給了太後肆無忌憚汙蔑的理由和膽子。

而傾畫也想知道,她在太後耳朵裏,又變成了什麼模樣。

從一開始的針對,到現在地水火不容,她也不知道到底哪裏和這個閼氏不合,又不是殺父之仇。

而太後哪裏會想這麼多,直接得意洋洋地開口說著,“聽說皇後在回寢宮時,帶了一名陌生的男子。”

傾畫一聽太後的話,眉頭就皺在一起,一時不明白,閼氏是見過封銘的呀,怎麼會突然如此!

可轉眼一想,肯定是無知的宮女在她麵前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

算了,也是她沒腦子,事情不確定一下,就跑過來捉人,我到想看她能打什麼浪花啊。

而無知的太後哪裏知道傾畫的小心思,她在看到傾畫皺眉時,心裏就得意了起來。

“哀家看皇上也被蒙在鼓裏,就想先過來看看,可想到皇上先過來了,還發生了這一出,實在是哀家沒想清楚,不該就這樣過來,就應該捉到人,再麵見皇上的。”太後裝腔作勢的說著,一副自己沒證據,可這一切都是事實的樣子。

顏墨聽完,心裏的怒氣就慢慢升上來,雖然他也聽聞過後宮不合,但是他沒想到,太後居然如此容不下傾畫。

隻要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太後是如何欺負傾畫的,心底就湧起殺氣,想要手刃這個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