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畫一聽封銘的話,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多無理,既然盯著一名男子發呆,換作以前的話,顏墨早就把他丟出了這宮殿。
一想到這裏,傾畫就想到自己一手經營的煙雨樓,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如果不是被控製在這牢籠般的宮殿,或許她現在應該在雲遊四海,早就不理這些是是非非了。
可最終還是一場夢,也不知道現在自己經曆地是惡夢,還是一生走不出去的困境,如若是惡魔還好,也非一輩子被控在這裏。
傾畫想到這裏,臉色不由地暗淡了幾分,流露出一絲無奈。
封銘看著傾畫因為自己的話,臉色都變得越來越差,便以為自己是那裏得罪了她。
“娘娘,屬下並不是過來監視你的,隻是皇上怕你在後宮中行走,會有人身危險。”封銘連忙解釋著自己的來意,生怕因為自己,傾畫還擱應了皇上,那就是罪過就大了。
傾畫沒想到封銘的反應會這麼大,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純曦看出了傾畫臉上表情,就走出來圓一圓場合,“封銘,你想多了,娘娘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由於純曦出來圓場,讓剛剛還提心吊膽的封銘,心鬆一口氣,畢竟這個娘娘在皇上心底的地位,可不同凡響。
再說,這些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侍衛,可以去猜測的。
“好了,封銘,我是有要事要問你。”傾畫收起了打打鬧鬧的小表情,氣場一下子就顯露出來,讓人忍不住跟著緊張起來。
純曦看著傾畫的臉色,也是許久不見,可最近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啊,那是誰得罪了這位祖宗呢。
而相比而已封銘的心裏,就有些忐忑,因為他都猜測出,傾畫大概要問什麼事情。可是那些事也不能隨意透露,看來今天他是倒黴了。
若不是主子讓他過來,他可不願意來領這份差事。
“娘娘盡管問,屬下知道的,必定會如實回答。”不卑不亢的封銘,著實讓人佩服。
傾畫挑了一下好看的眉頭,顯然她已經聽出了封銘的為難,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問不出什麼重要的信息,心底更加的清楚,這次事情的不一樣。
氣氛突然就安靜下來了,三個人都不在開口,純曦和封銘兩個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傾畫的身上。
可當事人卻不把這些放在心上,一副無所謂的目光,一個人陷入深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種氣氛一直維持著,直到被人無意地打破。
“你們這是在玩遊戲嘛?”顏墨走到傾畫的身後,用手摸了摸傾畫的頭,力度和動作,行雲流水,好像早就習慣了這個動作。
而傾畫也隻是被嚇著了一下,在明了是誰之後,也就沒有了反應,好像這些都很正常。
但落在旁人眼裏,這就是一種無意識地秀恩愛,而且是任意時地秀著恩愛。
難怪旁人都羨慕傾畫,後宮本該佳麗三千,可顏墨卻收她一人,也獨寵她一人,這怎麼不讓別人眼紅呢。
傾畫疑惑地開口,“你怎麼來了?”
如果是平常,顏墨現在應該都在處理國家大事,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後宮呢?
如此費解的事情,落在顏墨哪裏就變的不值一提。
顏墨在傾畫離開後宮之後,就再也看不進任何奏折,腦海裏會出現很多種不同時候的傾畫。
時而迷人時而不著調,那個唯一可以波動她心弦的女人,也是他想愛一生的人。
“想你啊!”顏墨理所當然的話,讓人無法反駁。
純曦一看這種情形,就拉了拉封銘的衣袖,對著他擠眉弄眼。
可封銘怎麼會不懂,現在應該避嫌,可麵對這個宮女的擠眉弄眼,他心底湧出一股笑意,可還是忍著了。
兩個人悄悄的退下了,傾畫見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問他,就推了一下顏墨,一把拉著他坐在凳子上,深思得皺了一下眉。
這個小動作,可讓顏墨心疼了一下,“你要問什麼就直接問,無需多想,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多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