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顏墨把傾畫想的太弱小了,隻有她欺負別人的時候,不然誰敢欺負她。

“太後,這簡直是一派胡言!”傾畫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氣呼呼地指著太後,好像自己的醜事就這樣被抖摟出去,而惱羞成怒。

而太後怎麼會想到,傾畫就是在逗她玩,陪著她演戲。

畢竟打人用手掌,會傷人傷己,那還不如借她自己的手打她,一舉兩得!

“皇後,太後說得可是事實?”顏墨看出來傾畫就是想陪著閼氏玩,就忍住怒氣陪著她鬧。

一個鬧一個笑,多好,折煞旁人的愛情!

太後見皇上也相信了喜歡,心底的喜悅早就掩飾不住了,立馬拉著皇上的衣袖,一副不知道該說不說的模樣,小心翼翼地開口。

“皇上,皇後的事,我也是聽眾多宮女所說,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可是這麼多人,我……”

顏墨完美的避開了太後的手,心底聽完這些話,就明白這屆的宮女,估計要換一批了,心思不單純的太多了。

傾畫看著太後想要親近顏墨,心底還有一點玩意,也消失了,剛剛還無辜的臉色,瞬間,便冷漠下來。

“夠了,不想玩了。”傾畫心情不好的拉著顏墨的衣袖,還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的衣袖,一副嫌棄上麵灰塵的樣子。

著實把太後氣到了,況且她不明白傾畫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之前都是在逗自己玩嘛?把自己當猴子耍?

太後想到這裏,立馬著急地抬頭,看了看顏墨的臉色,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傾畫安排的,她就是想看自己丟人。

“那那個人是?”太後不確定地看了看皇上,但心底排除了這個想法,“不會是皇上,那還有誰可以隨意進出後宮?”

太後的話一落下,封銘就從房屋上跳下來,冷漠地開口,“是我。”

在聽到一聲漠然的聲音後,太後心底就怒氣騰騰,原來這一切都是傾畫弄的小把戲,若不是她故意玩耍,她現在也不至於如此難堪。

果然,那賤女人的心思沉重,她現在還對付不了她,所以還是要忍著這口氣。

想明白的太後,臉色大變,突然對著傾畫特別親切,一副不知道情況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驚慌,實則內心是崩潰。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傾畫還是可以感覺到,那一雙假裝慈善的眼睛裏,有著毒蛇般的殺氣。

人艱不拆,傾畫見閼氏願意打碎牙齒混著鮮血往下咽,她也隻好配合,臉上的淺笑溫柔又不是大家閨秀的禮貌。

“是嗎?那是我們誤會太後了。”傾畫不在多加打量太後,語氣緩慢,淡定又平靜的語氣,如同整個事情都是件小聲,是閼氏自己太大驚小怪。

同時也在鞭策閼氏沒頭腦,原本傾畫的舉動就已經把閼氏氣到不行,現在一看,估計閼氏又有一塊老血上不來,下不去了!

站在一旁的顏墨不願摻和這個後院的事情,況且有他在,他也不相信這個閼氏能弄出什麼花樣。

“是是是,是哀家的錯。”閼氏眼底劃過戾氣,這件事恐怕沒這麼容易結束,而傾畫也別想過好日子。

眼下必須服軟的她,還是選擇了生存。生存才有一切希望,她不會讓傾畫在後宮中人,如此逍遙快活的。

隻要她還是太後,還是青連教的聖女,就不會甘心一直被傾畫踩在腳下。

顏墨也不想在看這出戲了,原本想隨隨便便打發太後離開。可轉眼又想到,她剛剛一聲聲汙蔑傾畫的話,若不懲罰,估計以後更加肆無忌憚。

一雙較為精致的丹鳳眼中,戾氣慢慢地布滿,大聲地冷嗬著,實在是不給太後台階下。

“太後,如果朕就這樣包庇你,是不是就太偏心與你。”顏墨說到這裏,語氣突然一沉,臉色故意變得十分難堪,“若是如此,皇後心裏肯定會怪責於我,而太後剛剛也是實在太過分了,言語之中,我能感覺到你和皇後的不友好。”

顏墨本來是想偏心於傾畫,但一想到皇宮外,一直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老王爺府,就想到後宮中應該有不少的眼線。

如果他偏心,會讓民間流傳著傾畫一些不好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