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畫驚訝地看著顏墨,她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地如此快,可轉眼一想,這樣也好,她不需多顧慮太多。

“那我可問了哦。”傾畫小心翼翼的開口,眼神中滿滿都是打量。

顏墨也不知道傾畫為何會突然如此,但也好像不是什麼壞事。

“嗯。”一聲悶在喉嚨裏的聲音,聽著就容易讓人著迷。

傾畫眼睛裏閃過一絲癡迷,可一瞬間就把控好了自己。

可一下自己的情緒這麼容易,就被顏墨掌握在手心裏,就忍不住瞪了一眼他。

內心還不忘吐槽一句,妖孽!

可一轉眼說正事時,認真的傾畫,也不馬虎,“那個人是他,你準備怎麼做?”

兩人的默契,一瞬間就明白對方口裏所指的他是誰,可現在要讓顏墨說出該怎麼處理,這就有些為難,因為今天他根本就沒想這件事。

“你怎麼看?”顏墨看著傾畫比自己還認真,就果斷把問題拋給了她。

傾畫臉色沉了下來,語氣有些嚴肅地開口,“他想要我的命,也想要你的命,你還要手軟嘛?他已經不是曾經的二皇子了,他的野心他的抱負,你無法想象。”

傾畫說得事情,顏墨哪裏會不懂,他從離開中原開始,就已經拋棄了屬於哪裏的自己,現在的他,隻是守護好他愛的女人。

“我懂。”顏墨真誠地看著傾畫,希望她不在多慮這些事情。

“嗯嗯,我知道你明白我說的。”傾畫輕輕的抱住顏墨,似乎是想安慰他。

可這麼溫馨的瞬間,還是被人打擾了。

“太後娘娘,皇上和皇後在裏麵商意事情,現在不方便打擾。”純曦大聲說著,意思很明顯,在提醒著傾畫和顏墨。

太後顯然不願搭理純曦,一副不把她放在眼裏,所以對於純曦的話,她壓根就當沒聽見,準備直接闖進去。

純曦看著太後根本不搭理自己,就連忙伸手攔住。

太後看了一眼純曦這個不知好歹的宮女,眼睛裏如同可以噴毒。

太後身後的宮女,見純曦如此大膽,既然敢攔太後的大駕,立馬狐假虎威地往前一步,一把扯著純曦的手臂,手上用力掐著純曦的腰,並且凶巴巴地說著,“大膽,賤婢,你既然敢攔太後的駕,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敢問太後宮裏的宮女們,誰不討厭這個整天跟在皇後身後的宮女。

明明她和她們一樣的身份,可在後宮中行走,誰都要叫她一句姐姐,明明是一樣要伺候人,純曦她就好命地跟了一位好主子,待她如姐妹,明明是奴婢,可在皇宮養著,如同大家閨秀。

她們不甘,不甘就如此被純曦比了下去,她們得不到的恩賜,那麼純曦也不配得到。

太後看著自己的宮女教訓著純曦,臉上沒有一絲不悅,還多了一份心悅,她同樣看這個宮女不順眼,要不是那個賤女人走到哪裏都要把她帶上,估計她都死了上百遍了。

“太後,奴婢不敢,奴婢知錯了。”純曦邊讓著身邊宮女的手,口裏也大聲地喊著,心裏祈禱著主子快點來救自己。

“不敢,我看你膽子蠻大的呀。”宮女根本沒給純曦機會求饒,下手的力度越來越大,簡直把純曦當做殺父仇人看待了。

宮殿裏的傾畫在聽到純曦的呼叫聲後,立馬打開門,看著純曦被欺負地不成樣時,心裏的怒意波濤洶湧。

顏墨也感覺到傾畫的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太嚇人了,但他也明白,這次太後是踩了傾畫的底線,她怎麼也不該動傾畫身邊的人,尤其是純曦!

“我看你膽子也大的很嗎?”傾畫咬牙切齒的開口,一腳踢在賤婢的腰上,眼裏的怒氣還沒得到抒發。

宮女還不知道是傾畫,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擼起袖子怎麼找傾畫幹架的回頭,罵罵咧咧地開口,“好你個賤人,你敢踢我,你可知道我是太後的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