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吃完中飯以後,宮宸司,願錦和Mondo去山下的高爾夫俱樂部去打高爾夫。
以前我都是一塊去,一開始宮宸司耐心地教我打球,等我學會了以後,也對高爾夫沒有興趣,我就開始坐在遮陽傘下等他,或是發呆,或是看書,這樣,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當然,中間mondo會時不時地搗亂,時間總是很快就過去了。
今天宮宸司沒有讓我陪同,因為身體不太方便。我走到後院的一間玻璃房裏,裏麵全是一些花花草草,都不是名貴的品種,全都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四周,和外麵的冰冷的氣候不同,這裏很溫暖。這間房間是新婚第一天宮宸司將我帶到這裏。告訴我以後這間房間屬於我。
時刻被一種真實的溫暖包圍,他能明白什麼是我最想要的,這絕對是我收到最好的禮物。但我知道,即使他什麼都沒有做過,甚至對我的態度如以前,我都不會為我的選擇感到後悔,我選擇的,隻是因為他這個人。
陽光懶懶地曬進來,四周全是青草花香,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正要冬眠的熊,澆花中途休息的我昏昏欲睡。
突然我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抬起頭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異樣。於是又低下頭打盹。可是片刻之後,我聽到空氣裏有異樣的聲音,直到感覺到有人在摸我的頭發,我才猛然睜開眼睛。
抬起眼,我看到一張比陽光傾城的臉。看到整張臉,一瞬間,心中升起無限的自豪感和喜悅感。這樣絕美的人我竟然認識!他正是我的好朋友,花花。他主動來找我了!
“花花。”千言萬語,我也隻能笨笨地說出這兩個字。
他卻半天沒有說話,深邃的雙眸緊緊地攥在我身上。幽深不明,複雜不清。我心中上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神經也不由緊繃起來。
“笨蛋灰灰。”又過了很長時間,才聽到他用調侃的語言說。臉上也恢複了以前那般嘲弄的臉,仿佛剛才的神情從沒存在過。
“這是他為你準備的?”他隨意地打量著四周,問道。
我點頭。
“哼,在你麵前,他總會這般不正常。”他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他突然轉身彎下腰,抓住我的肩膀,麵色嚴肅:“他有沒有罵過你?”
看他嚴肅的神情。我有點想笑,摸了摸他緊皺的眉頭:“沒有,從來沒有過。”
這是真的。有時候我執拗固執脾氣上來,實在把他惹生氣了。比如說感冒了不肯吃藥,他就握緊拳頭,瞪著我,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可後來。他隻是在屋子裏踱來踱去,大概一個小時,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隻好將藥乖乖地吃了。
最厲害的一次,就是我偷偷把mondo約出來,商量給他準備生日禮物的事情。當時被他待個正著。包間的門被他一腳踹開。那張陰綠的臉出現在門口,比門神更加刹人。我一直要解釋,他卻不肯給我機會。把我拖回去以後。他隻是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說話,半天過後,他才出來,裏麵一片狼藉的景象和他憔悴的樣子,真是讓我驚呆了。
他甚至用異常蕭瑟的神情。啞著聲音問我:“夜墨,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你說。說出來我改。”
他說完以後,我情不自禁的上前摟住他。
直到現在我想起當時他的樣子,眼睛都有些濕。
“我明白了。”頭頂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不知是感慨還是歎息,然後放開我又抱拳站在一邊。
“這段時間你在忙什麼?”
“工作。”
“……?”
“找老婆!”對上我質疑的眼神,他恨恨地講。
“?!”我相信自己此刻的眼神是更加赤裸裸的質疑了。
炒了幾個小菜給他,他像是幾天沒吃飯似的全部吃光了。吃完飯後,他又提出來一起畫對方的肖像畫。我們以前上素描課時就經常這樣做,以前等畫後我會發現,他不是把我畫成某種動物的形象,就是畫一塊石頭。
花花先給我畫肖像畫,在擺了幾個姿勢他都不滿意後,我心灰意冷地坐在窗口的玻璃下看書,突然花花眼睛大亮地叫著就這樣一直不要動。
午後陽光溫暖宜人,空氣裏飄著淡淡的書香,筆沙沙的劃在紙上的作響。我從陽台上看到底下的玻璃房,裏麵的花花草草看上去滿是生氣。
那些花草聽說是他一盆盆搬進去的,他那樣愛幹淨的人,很難想象他是如何搬進去的。想到這樣,我撲哧一下笑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恍惚中臉被一雙溫熱的手撫上。
大腦沒有轉過來,愣神向他,為什麼,他臉上帶著這樣憂傷的表情,讓人心疼心碎。
他異常輕柔地摸我的臉,手劃過我的嘴唇,視線最後停留在那裏。然後,他眼神一滯,又落入魔障般緩緩的向我靠過來。
嘴上是他溫熱的唇。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在他的舌要進入我唇以後,我才反應過來。想用力推開他,他卻緊緊鉗製住我的手腕,繼續在我的唇裏攻城略地。口中滿是茉莉花香味,從未想過他會如此熾熱瘋狂,像是要把人燃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