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塵想要掙開淩傾月的束縛,奈何無果:“我說了我沒事,你還不信麼?!叫他們都下去!我要歇息!”
此時的玉塵,甚至有些一絲耍脾氣的意味。
一臉的倔強的看著淩傾月。
淩傾月不甘示弱的狠瞪回去:“看什麼看!好好歇著!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找誰討命去!”
一句低沉的話,停在玉塵耳中倒不覺有什麼,但是,停在徵墨和那軍醫耳中,卻是大大的變了色!
幾人出了營帳,淩傾月先吩咐那軍醫開了些退燒的方子,這才和徵墨回了營帳。
徵墨一臉凝重的看著淩傾月:“淩王爺,你與我們帝下很熟啊?”
淩傾月喝了杯熱水,笑:“是很熟。”
徵墨撫額:“你很關心她?”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淩傾月笑意然然的看著徵墨。
徵墨瞥了他一眼:“沒問題。不過,你對她也太好了,她對你也幾乎不設防。這實在是……喂,你們兩到底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淩傾月一挑眉,好笑的問著一臉警惕的徵墨。
“她都不推開我,你說是什麼關係?”他說的含糊不清,曖昧不明。讓徵墨一陣眩暈。
“可是你……你不是喜歡那個皇子的嗎?!”有些詫異甚至可以說有些不敢置信。
淩傾月聳了聳肩:“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我淩小王爺風流天下麼?”
看著徵墨一臉的詫異而又緊皺的眉頭,淩傾月心中笑了笑。
阿錦到底對玉塵做了什麼,他並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知道,那個女子的心,已經被深深地藏了起來。
既然如此,淩傾月也不介意對容錦的屬下傳達一些信息。
徵墨愣在淩傾月麵前……
那個女子是帝下啊……
是南齊一國之帝啊!
竟然……竟然……
垂頭歎了一口氣,算了,帝下與淩傾月,倒也挺相配的。
況且淩傾月為一國王爺,自家帝下也不會吃什麼虧才是。
“帝下?!您醒一醒……”芯遙搖著那將眉頭擰成“川”字的女子,也無暇去想她的麵具哪裏去了。
玉塵微微睜開眼,見是芯遙,虛弱的問道:“我的藥呢?”
芯遙連忙起身將熬好的藥端給玉塵。
玉塵闔目,仰頭喝下那碗堪比黃連的藥。
心中淡淡的祈禱:“孩子……千萬不要有事……”
可是,無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玉塵隻覺得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帝下——!”營帳中,響起一聲驚呼。
這一叫,便招來了淩傾月,徵墨等人。
“這是怎麼了?!”淩傾月看著床上的女子,厲聲問道。
芯遙道:“奴婢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帝下喝了藥後,便突然就暈了過去。”
“那還不快去請軍醫!還在這裏愣著做什麼!”淩傾月已經完全不顧形象,衝芯遙吼道。
芯遙連忙跪下:“王爺息怒,水月已經前去請軍醫了。”
說話間,水月已經帶著軍醫衝進了營帳。
還是下午來的那個軍醫,一進帳,二話不說便上前為玉塵診病。
這回玉塵倒是沒有將他甩開——她已經完全昏迷了。
眾人望著那老軍醫診病,隨著老軍醫越皺越緊的眉頭,心也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