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胡屠道。
蔣昌此時卻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要說剛剛翠娘給的金子其實他自己也沒有看清楚,此時這郭四也要求要回去,莫不是被胡屠做了什麼手腳不成。
他趕緊找來自己的隨從,一陣低語吩咐著。
繼續審問。
“既然翠娘已經證實這字跡確實柳縈縈的,那麼這上麵記錄的事情便、、、便要好好的查一查了,來人蔣這手劄拿給其他幾個被害人的家屬看看。”
衙役立即又捧了托盤走到下麵幾個坐著的人跟前。
李家的幾人先看了片刻,那李家的一位婦人看到一半,便破口大罵起來:“好個小狐狸精,怪不得我說那段時間怎麼總是回家晚了呢,原來、、、、、、原來、、、、、、。”
這是李家的大夫人,向來是個凶悍的,不然也不會弄死那麼多小妾了。
“死鬼,怪不得家裏的首飾總是隔三差五的丟了,竟是出在自己人手裏。”
那婦人一邊看一邊數落著。
輪到柳天奉的妻子時,他隻是便抹淚邊說道:“這上麵寫的不錯,老爺還與我說過遇到過這麼一個女孩,總是站在菊園旁,為此我還跟他鬧過一番。”
“沒想到那幅‘秋畔簇菊圖’是給了柳姑娘,怎麼就沒跟我說呢,要是說了我也不會怪你啊。”
那王氏抽抽噎噎的道:“著實是為可憐的女子。”
一圈看罷,手劄又回到案桌上,胡屠道:“你們覺得這手劄記錄的事情是否屬實呢?”
幾人連連點頭。
胡屠笑了,道:“既屬實,那麼蔣粟你還有什麼話說。”
蔣粟的喉嚨還是有些疼痛,啞著聲辯解道:“她們雖然都是這樣說,但是可沒有說過我的事情也是屬實的。大人不要錯怪了我。”
胡屠又道:“既然你說關於你的事,無人指證,那麼再傳幾位作證吧。”
“來人,傳證人。”
又有幾人從側廳裏出來。
那經紀人人人都是身有殘缺的。
一個沒了一隻眼睛,一個少了一隻手,還有一個臉上有一塊好大的燙疤的,還有人的腿是瘸了的。
這幾人一出來,激昂昌眼底頓時就有些慌了,他沒想到這幾人竟被找了出來,他忙看向自己的父親。
蔣昌也斂下眼睛,他並不知道還有這幾個人,這麼短的時間,胡屠竟然將人找的這麼齊全。
那幾人甫一跪下,胡屠蔣問道:“你們幾人,一一報上名來。”
“小人名叫趙三。”
“小人名叫阿虎。”
“小人名叫李有為。”
“小人名叫王福。”
“你們幾人隻見可有親戚關係?”胡屠問道。
“回大人,我們隻見沒有任何關係。”臉上有疤的回道。
“那麼本官問你們,你們這身上的、、、傷,是從何而來?”胡屠問。
那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各自不自在的將身上的殘缺處那衣袖遮一遮,畢竟在這麼多人同時看著這樣不好看的身體,還是一件讓人痛苦和窘迫之事。
胡屠緩了下語氣道:“不著急,慢慢說不要緊。”
那幾人整理下情緒後,看了蔣粟一眼,畏懼瑟縮道:“我們幾人雖無、、、任何關係,但是身上的傷都是拜蔣通判的公子——蔣粟所賜。”
胡屠略顯驚訝的‘哦’了一聲,然後道:“你們是怎麼招惹了蔣粟,才惹得這般的禍事呢?”
王福道:“我們幾人皆是因為多看了柳縈縈幾眼的緣故,所以蔣粟就命人打斷了我的腿,還有挖了阿虎的眼睛,毀了趙三的臉,還有李有為的胳膊也是被蔣粟致使的人打斷的。”
底下的百姓一個個都有些駭然,僅隻是多看了幾眼就被傷成這樣,那殺人的說法、、、大概、、、也是成立的。
蔣粟聽到滿堂都是對他指控的聲音,還有人的眼睛中帶著凶光在看他,他的腦子裏一時之間像是炸開了一般的‘嗡嗡’作響。
“不是真的,都不是我幹的。”蔣粟突然發瘋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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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更新字數提上來了、、、、
話說這個翠娘和卓七兒之間是不是有奸情呢?
好吧!他們是認識的。
前麵的線索都出來了,之所以在宿都的這個案子這裏用了這麼多的筆墨,是為了之後情節的發展做準備。
爭取在這個星期將宿都之行結束,正式進去南堯的權利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