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過須臾 上(1 / 1)

自從元生遠行,元政這個燙手山芋算是被我接了下來,雖說我也不想像個老媽子一樣的在家發黴養孩子,但身於他名義上的姑姑便就養著了。

關鍵是,元生沒有給我撫養費。

想想也沒什麼,元政不鬧事,隻是愛玩,倒給了這清冷的茶館幾分生氣。

晚上元政要我給他講故事,當我要學著電視裏母親給娃子講童話故事時,元政用看白癡的眼神斜眼瞅著我。

我一拍腦門,想來也是,元政雖然外表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但已經活了80年了,給他講童話故事,想想我也是糊塗了。

元政告訴我,元生經常給他講故事,講的大多都是他自己的故事,也有我小時候做的那些傻事。

我聽到這話翻了翻白眼,等我哪天報複回來的。

想罷,我正了正身子,做出一副慈姑姑的樣子給他講了個故事。

1937年

他他拉玉齡出身於滿族貴族,原姓他他拉氏,辛亥革命以後,改姓譚。

譚玉齡因為皇後婉容的失寵而進了宮,她聰明能幹,溫順賢惠,待人接物十分穩妥,很快就獲得了榮寵,被封了祥貴人。

譚玉齡長得不是很絕色,比起皇後婉容她倒差了不少。

長生那時的朋友便是譚玉齡,她們的相識不過是一場意外。

那天長生剛完成一筆生意,正四處遊玩,機緣巧合的遇見了那時已經入宮的譚玉齡。

長生剛從池塘中跳出化作人形,便被獨自出來散步的譚玉齡瞅了個正著。

若說長生那時記得什麼,那便是譚玉齡的一聲尖叫。

這譚玉齡倒也是個奇人,喊完之後便冷靜了下來。

從那時起,長生和譚玉齡就算是認識了。

自從知道長生是妖,便好奇的問這問那,長生也問過譚玉齡怕不怕她。

隻記得那時譚玉齡捏起一顆葡萄放入嘴中說道:“怕,但現在不怕了,你倒也不是人們說會吃人的妖怪,隻是活得比我們久罷了。”

長生聽到這話樂了,妖雖然活得久,但總有一天會死去,隻是時間的長短罷了,這譚玉齡倒也想得開。

其實隻有長生知道,譚玉齡是個性格豪爽的女子,那些所謂的知書達理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

譚玉齡的性子雖然掩了起來,但還是會露出來。

譚玉齡在和溥儀一次閑聊中不小心說了一句溥儀不喜聽的話,那次溥儀氣憤帥袖走了。

她失寵了。

譚玉齡覺得女人這一輩子嫁的人就是她的天,在這淒涼的皇宮裏失了寵就相當於什麼都沒有了。

那段時間譚玉齡一直處於低穀,恰巧長生出來遊玩順道探望她。

譚玉齡沒有什麼閨中好友,隻有長生這麼一個朋友,便將此事和長生說了。

長生聽聞此事也不知有什麼解決辦法,便想到她的一個朋友。

夜妖。

夜妖比長生年長了許多,聽聞自盤古開天辟地開始夜妖便存在了,聽夜妖自己說,千萬年前她曾和女媧一起捏過小泥人,不過她捏太醜,女媧不忍心將那幾個分不清是人是動物的泥塊變成人。

------題外話------

要說這故事是怎麼寫的,我都已經覺得腦洞太大了。

這篇故事很短,短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