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男生準備再打羅懷蕾的時候,突然有人從那男生後麵捉住了他的手。
“打女人算什麼英雄,而且還要幾個人一起,你們這些敗類真的太過份了!”來者竟是陳翔,他緊緊地捉著那男生的手不放,然後一口氣把那男生摔倒。
其他人見此,便放開羅懷蕾,和陳翔打起來了,陳翔曾學過一陣子柔道,功夫還是有兩下子的,隻可惜對方人多勢眾,陳翔漸漸處於下風。不知為何,那群人把陳翔打得傷痕累累之後,就一同潛逃了。
陳翔累得整個人躺在地上,羅懷蕾見此,便走過去看下陳翔的傷勢如何。
“喂,你沒事吧?”羅懷蕾問。
“還沒有死。”陳翔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不過也快死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我以前不是作弄過你好幾次的嗎?”羅懷蕾問。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不想太過計較,況且我是一個男人,見到一個弱女人被人欺負,哪能袖手旁觀!”
“哼,別擺出一副英雄的樣子,你們男人盡是些壞家夥,你們隻會裝模作樣去哄騙女人!”
“你不能一竿子打沉一船人呀,又不是所有男生都是你說的那樣子。”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這些鬼話嗎?總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看來你十分討厭男人,難怪最近你特別猖狂,一個人也敢與全校男生作對,剛才還被人尋仇了,哎,不知道該說你有勇氣好,還是發瘋了。”
“我早已看透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男人,不管怎麼折磨你們也是對的,上天不能好好地懲罰你們,隻好由我代勞了。”
“這般恨男人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羅懷蕾,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跟我說說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們這些男生吧!”
羅懷蕾遲疑了一下,看了看陳翔,然後說:“好吧,雖然我不想提起,但我不想見你的人情,我的父親是一個好賭好酒的人,他經常去賭錢,賭輸了就去喝酒,喝完酒就回家找我和媽媽出氣,然後把家裏的錢都拿光,接著又去賭。在我的印象當中,從我八歲那年開始,就一直與媽媽一起反抗爸爸,但每一次我和媽媽都是被毒打了一頓的。後來,媽媽終於忍受不了了,在我十二歲那年與爸爸離婚了,離婚之後爸爸還是經常來找媽媽要錢,要不到錢就揚言要把我帶走,媽媽在無奈這下,隻好妥協,但是,也因此使我和媽媽越來越清貧,盡管我利用課餘時間去打工賺錢,仍是解決不了問題。在我十五歲那年,爸爸從媽媽手上搶走我準備為我交學費的錢,結果媽媽就和他吵了起來,他竟然狠心地把媽媽打成重傷,當時我家裏已經沒錢了,媽媽根本住不起醫院,可憐的媽媽受了重傷還在為我的學費擔心,從那以後,我恨死了他。幸虧程白風幫忙,我媽媽才有錢住醫院,而我的學費也不用擔心,程白風還派兩個保鏢保護我們,還警告我爸爸不準再騷擾我和我媽媽,他害怕程白風的父親,便不敢再上門要錢了,不久之後,他由於欠賭債被逼偷運毒品,結果被捉了起來,我想我想我這輩子也見不到他了,不過,我卻非常高興,因為我和媽媽終於可以擺脫那個可惡的混蛋了。”說到這,羅懷蕾才記起程白風對她的恩情來。
“本以為我和媽媽以後不用再受苦了,無奈上天又讓我遇見另一個混蛋!當時的我年少無知,愛上了一個蠻有風度的學長,那學生也接受了我的愛,他對我千依百順,溫柔萬分,讓我漸漸地放下了戒備,和他發生了關係,正當我以為幸福要降臨到我頭上時,他竟然翻臉不認帳,誣蔑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和別的男人搞出來的,我當時很生氣,便一直纏著和他理論,結果他無情地育打了我,臨走時還丟下三百塊叫我把孩子打掉。第二天,我發現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聽別人說那家夥和我交往時就和那個女的在一起了,我絕望了,男人都是混蛋!後來我在白風的陪同下,到醫院裏把孩子打掉了,從此以後我不再相信任何男人,而且我讓所有的男人都受到懲罰!”
羅懷蕾剛把話說完,陳翔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了,他一把眼淚一把涕地捉著羅懷蕾的手,說:“你真的太可憐了,沒錯,你應該記恨那些可惡的男人的!”
羅懷蕾推開陳翔,說:“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陳翔說:“如果我是你,我也會像你一樣的。這樣吧,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委曲和痛苦的。”
陳翔的一番話讓羅懷蕾有點兒感動了,但怨恨似乎早已根深蒂固達到了非常頑強的地步,羅懷蕾並沒有完全相信陳翔,她說:“你的這些大話就留著對別的女人說吧,我是不可能會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的。”
陳翔並沒有放棄,他說:“難道就因為你那壞蛋父親和負心的男朋友,你就不再相信男人了嗎?那太不值了,男人當中就有很多是好的,就好像我。”
羅懷蕾說:“得了吧,你有多少斤兩大家心知肚明。”
陳翔說:“起碼我不會欺負女人,更不會不負責任。”
陳翔說得信誓旦旦,讓羅懷蕾有些心動,自從她與那負心薄幸的男朋友分手後,她打從心裏不再相信男人了,但是,就因為她一直這樣子,她過得非常辛苦,她已經累了,她甚至常在想,她是不是該再嚐試接納男人,如今,她麵前就有一個知道她的過去仍想保護她的男人。
“你真的願意保護我?”羅懷蕾半信半疑地問。
“如果你願意,我會拿出我的誠意來的。”陳翔毫不猶豫。
“那好,反正再大的痛苦我也承受過了,你也不能讓我受到更大的痛苦了,我希望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值得信任的男人。”羅懷蕾伸手去扶起陳翔。
陳翔站起來後,伸出手指對天發誓,“我陳翔對天發誓,一定盡力保護羅懷蕾,絕不辜負羅懷蕾,如有反悔,孤獨一生。”
羅懷蕾說:“你們男人動不動就發誓,沒幾句是真話,我隻求你別勾三搭四就行了。”
陳翔說:“哪會,倒是常有女人來勾引我。”
羅懷蕾說:“臭美。”
佛家有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然而現代人並沒有各位得道高僧的智慧和無私,他們隻會把這句話理解成犧牲某人的利益,讓更多的人得到利益。陳翔的出現並不是偶然,其實這是雜草會內定的一個計劃,陳翔隻是被迫犧牲利益的“高僧”,事情是這樣子的,由於羅懷蕾固執地堅持作弄男生,搞得男生們怨聲載道,為了解決此事,雜草會召開了高峰會議,還把程白風和李珊珊等人請來商議對策,最後李珊珊和張胤鳴共同得出一個最佳的解決方法,那就是讓羅懷蕾不再討厭男人。因此,就必須有一個男生犧牲自己來完成大業,而陳翔有幸在公平的抽簽中脫穎而出,無奈之下,陳翔舍已為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計策顯然非常成功,羅懷蕾不再搞惡作劇來作弄男生了,而陳翔很守諾言,一直保護著羅懷蕾。至於他們會不會相愛,這不是故事的主題,在此不必多說了。總之,玫瑰幫徹底地解散了,夜南中學的男生們再也不必擔心被作弄了,雜草會也因此改名為男女協調會,專門研究男女相處之道,還允許女生參加,到此為止,夜南中學總算是平靜下來了,但是,總覺得有龍宜鴻在,這所學校就不會安靜下來的。
本來龍宜鴻打算把他的養母曉嵐的遺書交給程天雄後,便離開夜南中學,但是得知程白風是曉嵐的女兒後,他已放棄了這個念頭,如今的他隻想好好保護程白風。生活照常平靜地過,龍宜鴻與程白風的感情也一天比一天深厚。
這一天,高二1班來了個轉學生,劉麗燕把她領到班上,向著其他學生介紹著:“由今天開始,我們班會有位新同學轉來,希望大家相處愉快,現在就請她自我介紹。”
這位轉學生是位非常可愛的女生,頭發齊肩,稍微染得橙黃,瓜子臉,眼睛大大的,身材更恰到好處,且帶有成人的韻味,看上去完全不像個小女生,她很有禮貌地說:“大家好,我叫許剛飄,很高興能和大家一起學習。”
台下響起一片掌聲,似乎是在歡迎許剛飄,但是,龍宜鴻看著許剛飄,頓時覺得渾身不舒服,身體一直在打冷顫,而許剛飄一直盯著龍宜鴻,嘴角露出有點兒奸邪的微笑。
下課的時候,班上一些女生圍著許剛飄閑聊,許剛飄也很樂意和她們聊,程白風本來也打算去和許剛飄聊天的,但是她發現龍宜鴻有些不妥,便留下來,她說:“宜鴻,你沒事吧,怎麼你的臉色看上去好像很不好的樣子的?”
“要你擔心,真不好意思,想不到來到這裏還是躲不過,白風,你要小心那個叫許剛飄的人!”龍宜鴻的樣子非常嚴肅,一點也不像在玩笑。
“為什麼呀?”程白風問。
“總之你小心點就是了,千萬別和那個女人扯上關係,不然我就慘了!”說罷,龍宜鴻急忙走開。
正當程白風納悶的時候,許剛飄走了過來,她說:“這位同學,你好,我叫許剛飄。”
程白風說:“你好,我叫程白風。”
許剛飄說:“那我叫你白風好了,你叫我剛飄就可以了。”
程白風說:“唔。”
許剛飄仔細地打量了程白風,從樣貌和身材上比,程白風一點也不比她差,氣質方麵或許要輸上半籌,許剛飄看著看著竟出神了,程白風不習慣被人這麼看,便說:“剛飄,你看夠沒有?”
許剛飄這才回過神來,她說:“白風,你很漂亮呀,肯定有很多男生喜歡你的。”
程白風說:“你也不差呀,像你這麼可愛的女生,一定比我更受歡迎的。”
許剛飄說:“剛才我見你和龍宜鴻在說話,你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很好呀?”
程白風說:“怎麼說好呢,其實她是我的男朋友。”
許剛飄一聽男朋友這三個字,立即變了個人,眼神也變得非常不友好,她很不客氣地說:“這麼說你就是我的敵人了。”
程白風懷疑自己聽錯了,才說沒幾句話,怎麼就變了個人似的,“剛飄,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如果是的話,我願意道歉。”
許剛飄說:“我告訴你,龍宜鴻是我的,誰也不能跟我搶,誰跟我搶就是和我作對,和我作對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說罷,許剛飄便回到自己的座位。
程白風終於明白是什麼回事了,八成是許剛飄喜歡龍宜鴻,所以當自己是情敵了。這時,何靈寒走了過來,說:“白風,你和許剛飄說了什麼,許剛飄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
程白風說:“這你就得問問龍宜鴻了。”
何靈寒說:“這與宜鴻有關嗎?”
程白風說:“豈止有關,那家夥不知從哪裏惹回來的風流債,想不到那家夥也挺受歡迎的,我看那許剛飄挺不錯的,蠻可愛的,而且很有性格。”
何靈寒說:“白風,這時候你還有心情說這些話的,你還是把宜鴻找回來問清楚吧!”
程白風沒有回答,她陷入沉思當中,何靈寒也不理她了,反正這些事程白風自己會處理。
快要上課的時候,龍宜鴻才從外麵趕回教室,許剛飄被安排坐到龍宜鴻前麵,上課的時候,龍宜鴻竟一動不動地坐著,似乎變成了木頭,就連程白風叫他也沒反應了。
課上到一半的時候,許剛飄回過頭來,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龍宜鴻,這使龍宜鴻更不自在了,龍宜鴻剛想把頭轉到別的地方,許剛飄就說話了:“宜鴻哥,你可讓我找得辛苦了,突然間就離開忠興堂,不知所蹤了,害人家找你了這麼久。”
龍宜鴻像啞巴似的,叫也沒反應,許剛飄見龍宜鴻不回答,竟然幹脆整個人轉過身去,雙手捉著龍宜鴻的頭,深情地親了龍宜鴻的臉。
龍宜鴻整個人立即開始打起冷顫來,他推開許剛飄,拚命地離開教室。整個高二1班都被許剛飄豪放的舉動嚇呆了,竟有學生在上課的時候,當著老師和全班同學的麵吻了人,天啊,這是什麼女生來的?
上這堂課的是數學老師李津廣,李津廣被氣得快冒煙了,他教書十幾年,還沒有學生敢這麼猖狂,敢在上課的時候做這種事情,但是他沒有發難,盡管他對許剛飄非常不滿,他還是忍了下來,他心平氣和地說:“許剛飄同學,請你坐好,我們接著上課。”
許剛飄說:“老師,龍宜鴻同學竟然翹課了,我想我有必要把他追回來,我想您會答應我這小小的請求吧!”
李津廣非常無奈,但他不敢得罪許剛飄,便說:“去吧,快點把龍宜鴻找回來上課。”
於是,許剛飄在得到李津廣的許可下離開了教室。班上的人都不明白為什麼李津廣會對許剛飄百般忍讓,就算是程白風,李津廣也沒有忍讓到這樣的地步。
程白風從來都不是被動的人,她站了起來,說:“老師,我也要去找龍宜鴻,我想您也不會阻止我的吧!”
李津廣更加非常無奈了,他歎了口氣,說:“都去吧,快去快回。”
程白風也追了出去,班上的人都等著看好戲了,想不到會有兩個女生同時對龍宜鴻產生興趣,這場好戲,看樣子將會非常有趣。
此事的關鍵人物龍宜鴻,正躲在一棵大樹上,此刻的他感到非常不安,想不到會有人能讓鐵一般的漢子龍宜鴻感到害怕的,而且這人還是弱質纖纖的女子,龍宜鴻不敢想像以後的日子會有過慘了,今天她許剛飄竟當著眾人的麵親了他,明天又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怎麼辦才好,怎麼辦才好呢?正當龍宜鴻為此事煩惱的時候,許剛飄找到了他。
“宜鴻哥,你躲在樹上是沒用的,就算你飛上天,我也會找到你的!”許剛飄站在樹下說道。
“大小姐,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況且我一點也不喜歡你,感情這事是不能勉強的,勉強是沒有幸福的!”
“你沒有拒絕我的權利,我隻知道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屬於我的!”許剛飄微笑地說,“你是逃不掉的,乖乖地給我下來。”
“不要,打死我也不要。”龍宜鴻抱緊樹,似乎很堅決地不想下來。
“好呀,我就這樣一直等著你,等到你肚子餓了,你就會乖乖下來的。”
龍宜鴻還真的服了這丫頭了,看樣子怎麼也是躲不過去了,龍宜鴻實在沒辦法了,隻好爬下去。龍宜鴻剛爬下去,許剛飄便衝過去抱住龍宜鴻,龍宜鴻想推開她,不料程白風剛趕到,程白風說:“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看樣子這裏沒我的事了,我先走了。”
“白風,誤會,是誤會,是這女人自己抱過來的,白風,別走呀!”雖然龍宜鴻拚命地解釋,但是程白風完全不聽,獨自離開了。
龍宜鴻想追過去,無奈許剛飄怎麼也不肯放手,龍宜鴻深知程白風是個醋壇子,如果不好好地解釋,程白風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原諒他的,想到這,龍宜鴻狠下心來,一把推開許剛飄,朝程白風追去。
許剛飄被推開後,心裏甚是不爽,她心裏想:龍宜鴻,你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龍宜鴻很快便追上了程白風,他拉著程白風的手不讓程白風走,他說:“白風,聽我解釋嘛,我和她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的。”
“雖然你是我的男朋友,但是,如果你硬是要去尋花問柳的話,我也無權阻止,隻是你不要在我麵前做那種事,我會很反感的!”程白風推開龍宜鴻的手,一點情麵也不給。
龍宜鴻再次捉著程白風的手,說:“我是說真的,都是那個叫許剛飄的人一廂情願,我對好一點意思也沒有。”
這次程白風沒有推開龍宜鴻的手了,她說:“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拒絕她,我看許剛飄也不像不講道理的人。”
龍宜鴻說:“你也夠不講理的,但是,那許剛飄更不講理,我跟你說,我每次都很堅決地拒絕她,但是她每一次都當成耳邊風,完全不當一回事,還有,她明知道我以前是忠興堂的人,還硬是纏著我。這還不是我最怕的,我最怕的是她的老爸,你不知道,她老爸是警察部的老大,名叫許資龍,那人呀比他女兒更不講理,哎,說到許資龍,我是無法不怕呀,我怕他不是是因為他是警察,我跟你說呀,許剛飄跟她老爸說喜歡我,那老頭竟帶人到我家裏硬是把我帶走了,然後把我關了起來,嚴刑逼供,要我離他女兒遠點,這當然是我求之不得的,我一口答應了,後來他看我態度非常誠懇,便放我走,我還以為以後也不用再被許剛飄煩了,哪知道隔天,那老頭又帶人來把我帶走了,雖然我不願意被他們帶走,但是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沒辦法,隻好跟他們走,可我想不到那老頭竟把我帶到他家去,說是要我和許剛飄相親,順便培養感情,不久就可以結婚了,我當時氣得差點吐血,我跟他說我是黑社會的人,許剛飄是警察的女兒,是不能在一起的,哪知道那老頭說沒關係,反正他遲早會把忠興堂除掉的,我當時真的很想打他一頓,這人也太猖狂了,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和他還有許剛飄吃了一頓飯,每當我想把事情解釋清楚的時候,那兩父女總是扯開話題,他們好像打定算盤要我做他們的老公和女婿了,我知道跟他們是沒辦法勾通的,從那以後我隻好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逃不了就裝病,裝不了病就裝死,我總不信連死也不讓我死,總之呀,我對那兩父女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原來有這樣的事,程白風總算明白龍宜鴻見到許剛飄就躲的原因了,看樣子這許剛飄並不是一般的女子,就憑她爸爸是警察部的部長,統領夜南市所有的警察,就沒有人敢惹她,龍宜鴻被許剛飄這樣的女子盯上了,想過些安穩的日子,想必是非常遙遠的事情。
程白風聽完龍宜鴻的話後,思索了一會,說:“想不到事情會這麼麻煩,真的不能跟許剛飄講道理嗎?”
龍宜鴻很堅決地說:“不行!”
程白風說:“看樣子我們得想個辦法才行,我可不想她一天到晚纏著你。”
龍宜鴻說:“你最好快點想,那個瘋丫頭瘋起來比你還瘋,上次她還把我強入拉到賓館,差點把我強奸了!”
“什麼,賓館?原來你真的和她有一腿,難道怪她對你這麼熱情。”程白風用很懷疑的眼光盯著龍宜鴻。
龍宜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本不該說出來的,因為說出來程白風一定又會吃醋的,他慌忙解釋:“真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豪譜和劍佛可以作證,那次許剛飄剛要脫我的衣服,他們就趕來了,那次氣得許剛飄追著豪譜和劍佛到處跑,最後許剛飄還誣蔑說我們想強奸她,結果她爸爸把我們關進牢房裏一個星期,後來知道是誤會才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