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氓(1 / 3)

王永勝大笑道:“那是因為戰神組的人太爛了,一凡,明天我把我的手下借你,你去把那笨蛋押到進如麵前,讓那笨蛋跪到進如認為滿意為止。”

張一帆自痛打了龍宜鴻後,已徹底不害怕龍宜鴻了,他爽快地答應了,反倒是廖進如沒什麼信心,因為他知道,絕對不是戰神組的人差,而是龍宜鴻太強了,但是,他不想掃王永勝和張一帆的興,便附和起來。

第二天放學後,張一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到了何靈寒,他知道隻要有何靈寒在手,龍宜鴻和程白風都逃不了的,更何況他還想趁此機會報上次的仇。

何靈寒經過幾番掙紮,卻沒多大作用,因為張一帆人多勢眾,個個都是二十出頭的熱血流氓。

張一帆說:“這回輪到你栽在我手上了吧!”

何靈寒說:“你想幹什麼?”

張一帆說:“上次你們折磨我也夠狠的,這次輪到我折磨你們了,趁程白風和龍宜鴻沒來,讓我來好好折磨你!”

何靈寒再次掙紮,張一帆在製止中被何靈寒的腳踢中重要部位,痛得張一帆到處打滾。

“好呀,你這臭丫頭!”張一帆忍痛說,“想叫我絕子絕孫是不是,今天我操死你我就不姓張!”

就在這時,龍宜鴻和程白風趕到了,他們聽到有人說張一帆帶了一群人捉住了何靈寒,他們擔心張一帆會對何靈寒一利,便到處尋找,幸好他們能及時找到,不然真怕張一帆會做出什麼事來。

程白風說:“張一帆你這混蛋,快放開靈寒,不然我要你死得很難看!”

張一帆說:“別囂張了,以前我可能會怕你,現在永勝回來了,我才不怕你了,別以為你是程天雄的女兒就可以為所欲為,就算程天雄親自駕到,我也不怕!”

龍宜鴻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程天雄這個名字一直在龍宜鴻的腦子裏蕩來蕩去,這是真的嗎?難道說他一直要找的人就是程白風父親,為了找到程天雄,他姐姐放棄了參加奧運會的機會,他脫離了有深厚感情的忠興堂,他們失去了這麼多,卻不知程天雄的女兒一直都在他們身邊,更令龍宜鴻想不到的是,他一直憎恨的程天雄,竟然會有一個女兒,名叫程白風,不用問,程天雄肯定和別的女人生下了程白風,一想到這,龍宜鴻怒火衝天,已達無法控製之境。

龍宜鴻說:“你再說一次,程白風是誰的女兒!”

張一帆說:“說幾次都一樣,程白風是夜南中學董事長程天雄的女兒,怎麼,難道說你不知道的?”

龍宜鴻說:“我當然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救她,也不會忍受她,更不會幫她,還不會愛上她,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

程白風萬萬想不到龍宜鴻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說:“宜鴻,你在說些什麼?”

龍宜鴻說:“我說你很討厭,臭丫頭!以後你別再靠近我,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程白風說不出話來了,她覺得龍宜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冷酷無情了。

張一帆說:“龍宜鴻,現在我有人質在手,廖進如要見你,你是乖乖跟我走,還是要我把你拖走?”

龍宜鴻冷笑一聲,說:“看來你是白癡了,昨天我讓你打,是因為有那臭丫頭在,今天我已經沒有任何顧忌了,就算你帶一百人來也帶不走我!”

張一帆說:“好大的口氣,看樣子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乖乖聽話的。”說罷,張一帆示意那些流氓動手。

龍宜鴻說:“來得正好,老子正想發泄一下。”

龍宜鴻剛想上前去,就被程白風拉住了,程白風說:“不要打架,否則……”

哪知道龍宜鴻狠狠地推開程白風,把程白風推倒在地上,龍宜鴻像一頭瘋了的野獸那樣,見人就打,任誰也阻擋不了,很快,張一帆帶來的七八個人都被一一擊倒,而且受傷不輕。

張一帆甚是害怕,他此刻才明白廖進如的感受,這龍宜鴻動真格來,普通人根本不是對手,就連王永勝也未必是龍宜鴻的對手。張一帆慌忙捉住何靈寒,並掐著她的脖子,說:“不要過來,快退後,不然我掐死她。”

龍宜鴻似乎一點了不為所動,不知是聽不見張一帆的話,還是此刻的他不把所有人打倒是不肯罷休的。龍宜鴻每走一步,張一帆就更加用力掐緊何靈寒,何靈寒就更難受了。當龍宜鴻走到張一帆前時,張一帆竟害怕得跪了下來,張一帆喊道:“對不起,請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龍宜鴻順手把張一帆提起來,並掐著張一帆的脖子,把他掛到空中,龍宜鴻說:“你很喜歡掐別人的脖子嗎?現在就讓你嚐嚐被人掐脖子的滋味!”

“救……救……命……”張一帆斷斷續續地說。

龍宜鴻並不想取他性命,便順手把他丟開,並說:“這次算你倒黴,誰叫你在這時候惹上我。”說罷,龍宜鴻狠狠地踩了幾腳張一帆,使張一帆口吐白沫,最後,龍宜鴻一腳把張一帆踢到一米遠然後揚長而去。

喘足氣後,何靈寒馬上走到程白風那裏,她扶起程白風,並說:“白風,你沒事吧?宜鴻今天是怎麼了,像發了瘋似的。”

程白風說:“我也不知道,好像他聽到我是程天雄的女兒後就大失常性了。”

何靈寒說:“不管怎樣,我們也得把事情弄清楚,走,我們追上。”說罷,何靈寒硬拉著程白風朝龍宜鴻追去。

不一會兒,程白風和何靈寒便追上了龍宜鴻,何靈寒擋在龍宜鴻麵前,不讓他前進,何靈寒說:“你為什麼那樣子對白風?”

龍宜鴻沉默不語,他推開何靈寒,繼續向前走。

“龍宜鴻!”程白風大聲說:“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就和你分手!”

龍宜鴻這才停下來,轉過身去,冷冷地看著程白風,看得程白風整個人都發麻,龍宜鴻說:“我之所以會來這所學校讀書,我姐之所以會來這裏讀書,目的都隻有一個,找到那個拋棄我們養母的那個男人,為了見到那可惡的家夥,老姐放棄了她最愛的柔道,我離開了我舍不得的忠興堂,可我連想都沒想到,那家夥竟和別的女人生下了你,早知你是那家夥的女兒,我就不會讓你為所欲為,也不會救你,更不會和你在一起!現在也不晚,從今以後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休怪我無情!”

程白風說:“又是你養母,他是你養母還是你老婆,為什麼一碰到與她有關的事情,你就變得不可理喻了,我不相信我爸爸是你所講的那種負心漢,就算他是,又關我什麼事,好,既然你不講道理,那我也不講道理了!”說罷,程白風竟哭著離開了,然後龍宜鴻也走了。

何靈寒此刻不知道該往哪邊追好了,哎,兩邊都一樣麻煩,兩邊都一樣頭大,不幫又不行,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幫,算了,龍宜鴻現在氣上心頭,還是先去安慰程白風,不過程白風脾氣倔得很,光安慰是一點用也沒有的,究根到底還是要解決龍宜鴻的事。

張一帆把王永勝派給他的七個人帶回去見王永勝,結果王永勝大發雷霆,不問緣由便給了張一帆一巴掌,並說:“你這廢物!八個人對一個人,竟然被打得如此狼狽!”

張一帆沉默不語,他不敢讓王永勝知道,龍宜鴻比他王永勝更厲害,要是王永勝知道了,先是再打他一掌,然後一定會去找龍宜鴻的,到時候打輸了就更難看了。

廖進如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隻是他不敢逆王永勝的意,才沒有加以阻止,他說:“不一定是他們八個都是廢物,說不定是對手太厲害了。”

王永勝想了想,然後說:“那小子會有這麼厲害?我倒想見識一下,好,明天我親自去會會他!”

張一帆說:“這樣……恐怕不太好,而且也沒把握。”

王永勝狠狠地盯著張一帆,似乎張一帆再說一個字,他就會把張一帆殺掉。

廖進如說:“不如我們先把程白風捉住,然後把龍宜鴻引到我們預先埋伏好的地方,到時殺他一個措手不及,這樣就勝券在握了。”

王永勝說:“隨你喜歡,不過,我要親自解決那小子,你可別把他打得太傷了。”

廖進如說:“我知道了,但是,我們這樣做恐怕會或多或少傷到程白風,我怕……”

王永勝說:“女人而已,雖然這妞我很滿意,但是卻不識抬舉,等我把那小子收拾掉,再慢慢調教她,所以你盡管放心去做,就算讓她變成醜八怪也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會喜歡她很長時間的!”

廖進如早就知道王永勝表麵上是個無可挑剔的男人,但其實真實的王永勝是個冷酷冷血的人,對朋友是,對兄弟也是,對自己的女人更是。好在廖進如有個市長父親,王永勝不敢對他怎樣,其實也不是不敢,隻是王永勝覺廖進如有利用價值,他不想破壞他們的關係而已,如果哪一天市長失勢,那王永勝肯定會一腳踢開廖進如的。

正所謂無風不起浪,風有多大,浪就有多高,這一次來的是狂風巨浪,恰逢岸堤決裂,恐怕後果嚴重。

不知為何龍宜鴻斷情絕義,而程白風則生氣吃醋,何靈寒左右為難,兩頭不到岸,不但安慰不了程白風,也說服不了龍宜鴻,何靈寒這才明白什麼叫好事多磨,無計可施之下,何靈寒惟有找幫手,她把紀雪叫上,一起去安慰程白風。

“白風”,何靈寒說:“你就別生氣了,我看這件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了,你先消消氣,然後我們再去找宜鴻,把事情說清楚。”

“什麼誤會!”程白風說,“他心裏就隻有他養母,我算什麼,還有,他把我父親說成是負心漢,依我看那隻是他養母自作多情而已,我爸爸才不是那種人。”

何靈寒見還是勸不動程白風,便打了眼色,叫紀雪幫忙說說,紀雪便說:“那好,既然你不打算要龍宜鴻了,那就讓給我吧!”

“你在說什麼?”何靈寒真不知紀雪是來幫忙還是來添亂的。

“我是說我也喜歡龍宜鴻,如果白風放棄了,那我就上了。”紀雪似乎不是在說笑,“怎麼樣,白風,你真的決定放棄了?”

“不”,程白風脫口而出,話剛出口,又想收回,可是已經太晚了。

紀雪說:“看吧,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宜鴻的,現在你光生氣一點用也沒有,不如我們再去找宜鴻,把整件事情都弄清楚。”

“就是就是。”何靈寒也幫忙說話,“宜鴻是個頭腦簡單的人,可能沒經大腦就胡思亂想了,白風你可別跟他一起瘋。”

最終何靈寒和紀雪你和句我一句地說服了程白風,使程白風收起了火氣,準備再去找龍宜鴻,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就算真相真的如龍宜鴻所說,程白風也不希望與龍宜鴻分開,畢竟是上一代的恩怨,為什麼要牽扯到這一代身上,總之,程白風下定決心,要排除萬難,堅定信念,爭取愛情。

這天,龍宜鴻第一次繞過樹林和玫瑰公園去上學,他這麼做,是因為不想碰到程白風。有許多人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龍宜鴻一直以來都不明白,但這次卻深有體會。

雖然他也不想恨程白風,但是恨一個人是會失去理智的,恨一個人是會不擇手段的,恨一個人也很容易把那個人身邊的人也一起恨。龍宜鴻很恨程白風的父親程天雄,若不是因為程天雄,他養母也不會十幾年來鬱鬱不歡,更不會因此加重病情,早早離開人世,所以,一旦想到程白風是程天雄的女兒,龍宜鴻便無法心軟下來。

來到學校,龍宜鴻發現程白風穩如泰山地坐在教室裏,看上去似乎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龍宜鴻也覺得自己做得太絕太過火了,但不這麼做,他就不能擺脫程白風,因為當他知道程白風是程天雄的女兒時,他與程白風就再無可能做情人了。

龍宜鴻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坐回自己的位置。當他坐下來時,他發現桌上有張紙條,上麵寫著:放學後天台見,不見不散。他認得字跡,是程白風的,看樣子不把話說清楚,程白風是不會死心的,既然如此,就讓程曉群徹底死心,應約就應約,大不了被痛罵一頓。

下課的時候,龍宜鴻被班主任劉麗燕叫到教師辦公室,在辦公室裏,龍協湃早已在等著,劉麗燕說:“想不到宜鴻同學的姐姐竟然是協湃,真是太巧了。”

龍協湃說:“學姐,我那笨弟弟有沒有給你添麻煩,如果有的話,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劉麗燕說:“沒有,宜鴻在班上很乖很聽話的。”

龍宜鴻說:“老姐,你和劉老師認識的呀?”

龍協湃說:“劉麗燕學姐是我在這裏讀書的時候比我大一屆的前輩,那時候學姐很照顧我。”

劉麗燕說:“好了,我想你們姐弟有很多話要說,我不礙著你們。”說完,劉麗燕便先走了。

“宜鴻。”龍協湃說,“剛才校長通知我來學校,校長說放學後董事長會去找她,我想我們也是時候了。”

龍宜鴻沉默了一會,怎麼會碰上今天,而且還是放學後,看樣子隻有放下程白風不管了,“我知道了,放學後我哪都不會去的,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見到那家夥。”

“你一定要記住,你答應過校長的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也不能傷害董事長。”龍協湃還是不放心龍宜鴻。

“雖然我很想揍那家夥一頓,但是我答應過校長就不會食言的,倒是老姐你可要冷靜點,我怕你會衝動地給那家夥一個過肩摔。”

龍協湃沒有回答,因為她也很想揍程天雄,不過,事情的真相可能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子,他們從來沒有親口問過養母,養母也沒跟他們說過,到底程天雄與養母之間發生過什麼事,他們似乎一無所知,一切都要等到與程天雄見麵的時候才會揭曉。

放學之後,程白風在去天台的途中,遇見了李珊珊,李珊珊似乎有話要說,但又說不出口。

“有什麼事就快說。”程白風看李珊珊的樣子就知道她想說什麼,“我趕時間。”

李珊珊欲言又止,半晌才說:“白風,你真的決定跟龍宜鴻在一起?”

程白風並不否認,但又難以親口承認,便稍微點頭。

“那你決定離開玫瑰幫了嗎?”李珊珊又問。

李珊珊這個問題,程白風也想了很久,的確,當初創立玫瑰幫的目的是讓男生們討厭她,而如今似乎沒這個必要了,那玫瑰幫也可以解散了。不過,並不能因為自己一時任性而建立,又一時高興而摧毀了,“這件事情我過幾天會向大家說明的,現在我有急事要做,就先走了。”說完,程白風快步離去。

剛離開李珊珊的視線時,竟從四周跳出數名男子來,將程白風捉住了,程白風驚慌失措,大喊了一聲:“你們要幹什麼?”

李珊珊聽到聲音,立即追過去,看見程白風被人捉住,而其中一人她認識,那人便是廖進如,李珊珊說:“廖進如,你捉白風幹什麼?”

廖進如說:“來得正好,替我告訴龍宜鴻,我們在學校後麵的廢棄工廠裏等他,一個小時不來,我們可不保證程白風會變怎樣。”

李珊珊說:“你們這們這群壞蛋。”說罷,便衝過去想救程白風,卻被廖進如推倒,然後廖進如說了句:“你可別怪我,是王永勝叫我幹的。”就抬著程白風走了。

李珊珊和王永勝是多年同學,深知王永勝為人,她知道王永勝做事從不考慮後果,這次為了龍宜鴻,肯定會對程白風不利的,想到這,李珊珊急忙到處去找龍宜鴻。

龍宜鴻與龍協湃走往校長室的途中,被李珊珊截住了,李珊珊上氣不接下氣,話是說不出來,卻硬拉著龍宜鴻不放,龍宜鴻見李珊珊確是有事找他,便叫龍協湃先走。

“你找我有什麼事?”龍宜鴻說。

李珊珊喘足氣後,說:“不好了,白風被廖進如捉到了,他說是王永勝叫的,他們說如果你一小時內不到學校後麵的廢棄工廠,便對白風不利,龍宜鴻,你一定要救白風呀!”

龍宜鴻真不明白為什麼總是有些事情要妨礙他去見程天雄的,不過,現在的他不太想管閑事,更不想理與程白風有關的事,說到底王永勝也是程白風的前男友,應該不會對程白風做太過份的事的。

“不好意思。”龍宜鴻說,“現在我沒空去管閑事。”

“什麼!閑事。”李珊珊怒道,“你不是白風的男朋友嗎?怎麼會是閑事?”

“已經不是了,反正我是不會去的。”龍宜鴻肯定地說。

“為什麼白風這麼好,這麼善良,偏偏上天不公,讓她遇到的男人都是壞人。”李珊珊似乎很激動,“我認識王永勝很多年了,他是個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會去做的人,如果白風有什麼事,我是不會放過你和王永勝的!”說罷,李珊珊氣衝衝地離開了。

聽完李珊珊的話後,龍宜鴻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對還是錯了,但是,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這一次決對不能再見不到程天雄。

學生們差不多離開學校了,就在這時,一輛勞斯萊斯駛入了夜南中學,車在教學大樓前停了下來,從車上走出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慢步走進了教學大樓,校長陳訪波早已在等候,一見要等的人出現,便走過去,熱情地握著那人的手,並說:“天雄啊,好久沒見,好久沒見了!”

此人原來就是程天雄,再細看程天雄,身高有一米七左右,麵容消瘦,卻有幾分威嚴,成熟之中又有幾分蒼老。

程天雄也熱情地與陳訪波握手,並說:“抱歉了,我忙著到日本做生意,實在是抽不出時間,恰好有件私事要做,才回來幾天的,怎麼樣,你這麼急把我找來,應該不單隻是和我見麵吧!是不是學校有什麼問題了?”

“不是。”陳訪波說,“是有一件你會很感興趣的事,我敢說這件事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我吃驚的?”程天雄說。

“是有關曉嵐的事。”

“什麼!”程天雄激動得捉住陳訪波的肩膀,“你是說曉嵐,曉嵐嗎?”

“看你激動的樣子。”陳訪波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子的。

激動過後,程天雄竟露出悲傷的眼神,他說:“她都已經去世了,還會有什麼讓我感興趣的事,難道你能讓她活過來?”

“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讓死去的人複活。”

“那究竟是什麼事?”

“你知道嗎,曉嵐在離開你這後,收養了兩個孤兒,而這兩個孤兒在曉嵐死後,一直在找你,看樣子曉嵐是東西或有話要讓那兩個孩子轉交給你。”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太好了,快,快帶我去見他們!”

“看你焦急的樣子,那兩個孩子為了見你一麵,做了不少事,還犧牲了不少,現在他們在我的辦會室裏等你。”此刻程天雄已按奈不住了,他拉著陳訪波,直奔校長辦公室。

不一會兒,程天雄與陳訪波來到了校長辦公室,他們推開門,並走了進去,隻見龍協湃和龍宜鴻早已安靜地坐著等他們了。龍協湃和龍宜鴻看見來的人是陳訪波和程天雄,都站了站了起來,並盯著程天雄。

程天雄走到龍協湃和龍宜鴻前,說:“你們,你們就是曉嵐收養的孩子嗎?”

龍協湃點點頭,並說:“沒錯。”

而龍宜鴻哼了一聲,說:“是又怎樣!”

陳訪波說:“協湃,宜鴻,我已經把你們要見的人帶來了,你們要說什麼就說吧!”

龍協湃說:“要見你一麵還真是難呀,我在這所學校裏等了兩年,竟連你一麵也見不到。”

程天雄說:“這些年我都忙著在外地做生意,幾乎沒有來過學校,就算是來,也隻是來開一下會,如果我知道你是曉嵐的養女,我就什麼生意也不做,在這裏等你。”

龍協湃說:“算了,現在見到你也不晚,首先,我們得確認你是不是本人,然後我們才會把養母交待的事做完。”

程天雄說:“我當然是本人,這還有假?不過,你們要怎樣確認就來吧!”

龍協湃說:“我問你,養母最喜歡什麼東西?”

程天雄連想都不用想便回答:“一種告別的玫瑰香水,噢,要說最喜歡的,應該是玫瑰花,因為她說過,花開隻是很短暫的事情,而她喜歡開得最鮮豔最美麗的玫瑰花,正如她的人生一樣,要在短暫中綻放得最美最好,隻可惜……”

龍協湃說:“你說得沒錯,那句話是養母經常對我們說的,看樣子是本人,宜鴻,把信拿出來。”

龍宜鴻瞪了程天雄一眼,才從書包裏拿出一封信來,並交給了龍協湃。

龍協湃把信交給程天雄,然後說:“這封信是養母惟一的遺物,養母吩咐我們要來夜南中學讀書,並在這裏把信交給你,現在,我們已完成養母交待下來的事了,在你看這封信之前,我和我弟弟有話要問你。”

程天雄說:“好吧,你們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