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風忍不住笑了,她說:“好了好了,我相信你,總之現在最主要是解決許剛飄這個大麻煩,在我沒有想出可行的辦法之前,你最好躲得遠遠的。”
龍宜鴻說:“當然了,我可不想被那瘋丫頭整天追著跑,還動不動親的抱我的。”
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龍宜鴻感覺自己的頭是越來越大了,本以為離開了忠興堂就不會再見到許剛飄,沒想到許剛飄為了追他,竟跑到夜南中學來,如果這件事解決得不好,那程白風一定會很生氣的,他的日子肯定也不會好過的。
接下來的幾天裏,許剛飄無時無該都在纏著龍宜鴻,雖然程白風沒有因此發難,但龍宜鴻快受不了了,雖然下課的時候他可以逃得遠遠的,但是上課的時候,許剛飄完全不把老師當一回事,肆意地對他毛用毛腳的,搞得他很不舒服,為了喘喘氣,龍宜鴻終於都翹課了。
每次龍宜鴻翹課,都會逃到教學樓的天台裏睡大覺,當他到來到天台時,卻發現有人已在他最喜歡的位置上發呆了,龍宜鴻走了過去,才發現那人是在校草比賽的時候和他爭校草的上官宏,他見上官宏在那裏看著天空發呆,全然不知龍宜鴻在這裏,他便坐了過去,說:“喂,你小子也會翹課呀,還搶了我的位置,挺會享受的嘛。”
上官宏這才發現龍宜鴻,他歎了口氣,說:“是你呀,哎,我心情不好,到這裏想問題,但是怎麼想也想不通,哎!”
龍宜鴻說:“有什麼事想不通呀,說來聽聽。”
上官宏看了看龍宜鴻,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不過是被女生拒絕了。”
龍宜鴻突然狂笑起來,他說:“不會吧,你也會被女生拒絕的,我聽說你是上至八十歲,下至八歲,隻要是女生都通吃的呀,說來聽聽,是哪個女生?”
上官宏說:“你也認識她,她就是紀雪。”
龍宜鴻立即停止了大笑,一臉嚴肅有表情,他說:這是真的嗎?
上官宏點了點頭,說:“其實剛來這學校的時候,我第一眼看見她我就喜歡上她了,有好幾次我都想跟她告白,但是老是說不出口。後來她被廖進如欺負了,使得她放棄自己,仇視男人,變成了人見人怕的鳳姐。雖然我找過她幾次,想好好地安慰她,但是每次我想接近她,她總是非常害怕,完全不讓我接近,我隻好默默的在她身後看著她,我的心也非常不好受,但是我也會害怕,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接受變成鳳姐的紀雪,我想愛一個人應該不顧一切,但是看著鳳姐,我竟然害怕了,那時候我覺自己很沒有用,我既保護不了她,也安慰不了她。”說到這,上官宏又苦惱起來。
龍宜鴻說:“哪個男人見到鳳姐都會和你一樣,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被她嚇了一跳,你並沒有錯。你這小子其實也夠厲害的,上次和我爭校草,差點敗在你手上了。”
上官宏說:“還是比不上你,其實我參加校草比賽,是想叫程白風幫忙讓紀雪重新做回以前那個漂亮迷人的紀雪,想不到在比賽中途,紀雪竟以本來麵目出現了,當時的我真的很高興,於是我更加想贏,我要和她在一起,保護她,照顧她,不再讓她受到傷害。”
龍宜鴻說:“這不錯呀,你應該去找紀雪,把事情都說清楚,我想紀雪一定會接受你的。”
上官宏又歎氣,說:“我剛剛才跟紀雪說了,但是紀雪說她從此都不會跟男人在一起了,做朋友可以,做男女朋友決對不行。”
龍宜鴻說:“這事確實有點難度,不如這樣吧,我叫白風幫幫你,看看能不能讓紀雪回心轉意。”
上官宏聽後甚是高興,竟手舞足蹈起來,他握緊龍宜鴻的雙手,說:“兄弟,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靠你。”
龍宜鴻說:“我可不保證一定能成功的。”
上官宏說:“如果連程白風都不行,那世上就沒有人能說服紀雪了。”
龍宜鴻說:“我知道了,盡力吧!”
雖然龍宜鴻為了許剛飄的事已經非常煩惱了,但是他還是答應了上官宏的請求,這不僅是為了上官宏和紀雪,還是為了程白風,程白風為了紀雪是花盡了心思,如果這次能解開紀雪的心結,未嚐不是件好事。
既然答應了上官宏,就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恰巧下課鈴聲響了,龍宜鴻便馬上回到班上找程白風。樂於助人是好事,但龍宜鴻似乎忘了他自己的事都還沒有搞掂,當龍宜鴻一回到教室,許剛飄便衝上去抱著龍宜鴻,許剛飄說:“宜鴻哥,你回來了,怎麼一聲不響就不知去哪了,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你的嗎?”
龍宜鴻急忙推開許剛飄,說:“我要去哪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跟你講,以後離我遠點,不然我……”
許剛飄笑著說:“不然怎樣?”
龍宜鴻說:“我,我,你不離我遠點我離你遠點,怎麼樣。”
許剛飄說:“宜鴻哥真會說笑,你能走去哪裏,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
龍宜鴻無話可說了,他也不想和這個超級煩人的女人說話了,他當許剛飄是透明的,朝程白風徑直走去,不等程白風答應,他便拉著程白風走到教室外。
“你拉我到這裏有什麼事呀?”程白風好像有點兒不滿,看樣子她對剛才許剛飄抱著龍宜鴻非常不滿。
“白風,跟你商量件事。”龍宜鴻說。
“什麼事?如果和許剛飄有關的,你不用來找我了,我一定不會幫你的,總之你自己搞掂。”
“不是她,是紀雪。”
“縈縈,縈縈又有事嗎?”程白風拉著龍宜鴻的手臂,說,“快說呀,你再不說我生氣了。”
“你怎麼一時一樣的呀,剛才說許剛飄的時候凶巴巴的,現在說紀雪像綿羊一樣。”
“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快點說,到底有什麼事和縈縈有關的。”
於是龍宜鴻便把遇到上官宏還有和上官宏的談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程白風,“唔,這或許很難辦到。”程白風說,“縈縈的心病雖然好了一點,但是並沒有痊愈,想要縈縈再次接受男人,我想一定要下很大的功夫。”
龍宜鴻說:“到底怎樣呀,我答應了上官宏要幫他的,要不這樣,我們一起去勸勸紀雪吧!”
程白風說:“你能不能用用腦子想想問題呀,你隻憑感覺做事,不碰釘子才怪。”
龍宜鴻說:“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程白風說:“說到這呀,暫時還沒想到,不過我知道該從哪裏突破,唔,我再想想。”
龍宜鴻說:“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我還要想想怎麼對付許剛飄才行,要是不把許剛飄搞掂,你肯定被醋淹死的。”
程白風說:“龍宜鴻,你剛剛說誰被醋淹死呀,夠膽再說一次。”
龍宜鴻說:“沒有呀,我哪有說過,是你聽錯了。”
程白風扯著龍宜鴻的耳朵,說:“你以為我是聾子呀,你以為你有能力讓本小姐吃醋嗎?”
龍宜鴻痛得向程白風求饒了:“喂,輕點,疼呀,好,我收回剛才的話,你不會吃醋的,是我自作多情,行不?”
程白風這才鬆開手,說:“算了識相,好了,不和你鬧了,我還要想想縈縈和上官宏的事,這上官宏是個好男生,幫他也等於幫縈縈,所以我一定得想個好辦法才行。”
上官宏這事有程白風忙,龍宜鴻也可以專心處理許剛飄的事,不把許剛飄的事搞掂,龍宜鴻是吃飯上廁所也不會安心的。
在龍宜鴻在計劃著怎樣才能擺脫許剛飄的死纏爛打的時候,校長室來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與校長陳訪波閑聊了好一會,在他們的談話中,似乎在決定著某些事情,而這些事與龍宜鴻脫不了關係。
“小妹呀,剛飄就拜托你了,我這女兒有點任性,如果她做得太過份了,你就替我管教一下她。”看樣子這位客人應該就是許剛飄的父親許資龍了。
“姐夫你放心,雖然剛飄有點兒任性,但她是個好孩子,我相信她不會做什麼壞事的。”原來陳訪波與許資龍還有這般關係。
“要不是她媽媽去的早,沒人管教她,她也不會如此任性。”許資龍歎氣地說。
“其實呀,剛飄就是像你。”陳訪波說,“心地是好,但是做起事來完全不管別人的想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姐就是這樣被你追到的。”
“都這麼久的事情了,你就別拿出來說了。”許資龍有點不好意思了。
“總之呀,你就放心吧,孩子們的事就由孩子們來解決,我們大人呀,在一旁看就行了。”
許資龍似乎若有所思,許久才開口說:“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身為警察,我不能放任像龍宜鴻這樣的危險人物不管,我女兒喜歡他,我沒有辦法阻止我女兒喜歡他,我隻能讓他棄惡從善,在我的監督下做個平凡的人。”
陳訪波說:“你會不會想太多了,龍宜鴻雖然有很強的力量,但是我覺得他也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隻要不過份刺激他,他是不會亂來的。”
許資龍說:“隻要他做了我的女婿,讓我和剛飄好好管教管教,那我才肯放心。”
陳訪波說:“依我看呀,龍宜鴻是做不成你的女婿了,他與程天雄的女兒程白風做了男女朋友,感情非常好,他們之間的事非常複雜,總之你和剛飄是無論如何也拆散不了他們的,我一點我可以保證。”
許資龍說:“有這種事,難道程天雄放心把女兒交給龍宜鴻嗎?”
陳訪波說:“豈止是放心呀,簡單恨不得馬上把女兒嫁給龍宜鴻了。”
許資龍說:“那這事就複雜了,我還想著要不要把龍宜鴻捉去和剛飄成親了,現在碰到這種情況,我似乎不該插手了。”
陳訪波說:“孩子們的事他們自己會解決,我現在隻擔心剛飄這孩子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行為,前幾天有老師向我反映,剛飄在上課的時候強吻了龍宜鴻,你說,這一個女孩子,怎麼一點羞恥都沒有的?”
許資龍大笑起來,說:“果然是我的女兒,當初我就是用這種方法追你姐的,結果被你姐狠狠地打了一頓。”
陳訪波無奈地說:“你們倆父女呀,還真是讓人頭疼!”
許資龍說:“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剛飄就拜托你照顧了,替我看緊點這丫頭。”說罷,許資龍便離開了校長室。
剛解決程白風的事沒多久,現在又來一個許剛飄,陳訪波這個校長當得還真辛苦的,這兩個丫頭呀都愛惹事,搞得陳訪波沒一天有好覺睡,但是這一個是她好朋友的女兒,一個是的她姐姐的女兒,不能放著不管,看樣子她還是得做些事情,不然這兩個丫頭不知又會搞出什麼花樣來的。
夜南中學的校長陳訪波為了解決許剛飄與龍宜鴻和程白風的問題,特地叫程白風和許剛飄到校長辦會室談話。許剛飄一進校長辦會室,便飛身過去抱著陳訪波,撒嬌著說:“蓮姨,找我有事嗎?我好想你喔,這麼久沒見了,你又漂亮了!”
陳訪波似乎習慣了許剛飄的撒嬌,她說:“你來學校也幾天了,怎麼不來看看我呀,就知道纏著龍宜鴻,你這丫頭呀,真是亂來。”
許剛飄說:“什麼嘛,人家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努力,蓮姨,你會幫我的對吧?”
陳訪波看了看程白風,隻見程白風安靜地看著許剛飄對她撒嬌,一點也沒有驚訝的樣子,陳訪波說:“白風,你不問問我和剛飄是什麼關係嗎?我想你會有興趣知道的。”
程白風說:“興趣是有,但我也猜到八九成了,現在就等校長你說話了。”
陳訪波說:“剛飄這丫頭是我去世的姐姐的女兒,她爸爸沒什麼時間看管她,便轉學到這裏讓我看管她。”
程白風說:“原來如此。”
陳訪波說:“好了,該說正事了,剛飄呀,最近你老是纏著龍宜鴻,連課也不好好上,你是不是想我把你調回原來的學校?”
許剛飄繼續撒嬌,說:“不要嘛,我要和宜鴻哥在一起,蓮姨,你就當沒看到,好不好嘛!”
陳訪波說:“不是蓮姨不想,但是這個問題不是說蓮姨幫你就可以的,你要知道龍宜鴻喜歡不喜歡你呀,據我所知,龍宜鴻已經有女朋友了,就是程白風。”
許剛飄看了看程白風,一臉的不悅,她說:“就算宜鴻哥真的有女朋友了,我也不管,隻要他們沒結婚,我都還有機會,我相信宜鴻哥會知道我和程白風誰更適合他的。”
程白風終於忍不住插話了,她說:“難道你就適合龍宜鴻嗎?我看來看去你都隻是強人所難,宜鴻一點也不喜歡你。”
被程白風這麼一說,許剛飄氣得跳了起來,她說:“宜鴻哥是喜歡我的,不然他也不會救我,你一定是用了什麼不見得光的手段來得到宜鴻哥的,我是不會讓宜鴻哥跟你在一起的。”
程白風說:“龍宜鴻救你就是喜歡你嗎?那龍宜鴻救過我好幾次了,是不是他非常喜歡我呢?還有,我並沒有用什麼手段,龍宜鴻是自己喜歡上我的,我並沒有強迫他,你不相信大可以去問龍宜鴻。”
許剛飄說:“哼,反正宜鴻哥是喜歡我的,我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程白風說:“那好,我問你,如果我和你同時遇到危險,龍宜鴻會救誰先?”
許剛飄想都不用想就回答:“當然是我!”
程白風說:“看樣子想說服你放棄是不可能的,不如我們打個賭,看看我們同時遇到危險,龍宜鴻會先救誰。”
許剛飄說:“誰怕誰,宜鴻哥一定會先救我的,誰輸了就得放棄宜鴻哥,不許反悔!”
程白風說:“一言為定。”
陳訪波對著這兩個丫頭,根本插不上話,本來想讓程白風和她一起好好勸勸許剛飄的,現在竟變成這樣子了,沒辦法,果然年輕人的事隻能用年輕人的方法來解決。
程白風對龍宜鴻是充滿信心,她相信龍宜鴻一定會先救她的,事實也應該如此,但是她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許剛飄一定會不擇手段的,許剛飄同樣也充滿信心,不完全因為她對龍宜鴻有信心,她已經想好辦法讓龍宜鴻乖乖就範。
先不管這場女人的戰爭,龍宜鴻為了想辦法擺脫許剛飄,一個人在煩惱著,就憑他那破腦瓜,能想出什麼好辦法,想來想去都想不到,龍宜鴻煩得拚命敲自己的腦袋,“呀呀呀呀!我怎麼這麼笨呀,想個辦法也想不出,煩死人了!”
“在煩什麼呀,宜鴻!”在龍宜鴻身後響起一女聲,龍宜鴻轉身去看,原來是何靈寒,在何靈寒身邊還有個戴眼鏡的男生,那人好像他見過,但又認不出是誰了。
龍宜鴻說:“是靈寒呀,這麼巧,你身邊那個戴眼鏡的家夥是誰呀,好像挺眼熟的。”
那男生聽罷,頓時有種想拆開龍宜鴻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都是些什麼的衝動,那男生說:“我是林衝,才多久呀,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林衝,龍宜鴻仔細回想,對了,他在校草比賽的時候和林衝鬥過,那個IQ有180卻一下子被弄暈的家夥,他說:“想起來了,你是那時候被一棍夾暈的林衝。”
林衝對著龍宜鴻這種人,隻好歎氣,他說:“你就不能把我的糗事忘了嗎?別的又不見你忘,你是特意氣我的嗎?”
龍宜鴻說:“沒有啦,我這人記憶力不是很好,有得罪的地方多多包涵。”
林衝說:“算了,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何靈寒說:“好了好了,說正事,宜鴻,最近班上新來的那個許剛飄是不是經常纏著你呀,我看白風最近好像不大願意理你的樣子。”
龍宜鴻說:“哎,我就是為這事煩,許剛飄那丫頭蠻不講理的,死纏著我,我又不能對她做太過份的事,但是我又不想讓她纏著我,我跟她說過很多次我不喜歡她了,她就是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呀!”
何靈寒說:“我就知道你相不出什麼好辦法的,所以我帶阿智來,阿智這麼聰明,一定能想到辦法幫你的。”
一聽到有救星來幫他,龍宜鴻高興得握著林衝的手,說:“你一定得幫我想想辦法呀,再被許剛飄這樣搞下去,估計我也準備逃去非洲了。”
林衝說:“你放心,我和靈寒是青梅足馬的好朋友,看在她的份上,我一定會幫你想想辦法的。”
龍宜鴻說:“太好了,終於都不用我自己想了,再想下去我都快瘋了。”
林衝說:“你先跟我們說說你和許剛飄的事吧,從認識她開始,詳細一點最好。”
龍宜鴻說:“那就從第一次見到許剛飄開始吧,我記得那一天我和幾個手下一起去酒巴喝酒,然後……”
“手下?酒巴?”何靈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龍宜鴻怎麼會說這樣子的話。
龍宜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便馬上改口說:“那個,那個我家鄉把好朋友叫手下的,對,好朋友,我和他們一起去酒巴慶祝生日,對,生日。”龍宜鴻不禁佩服起自已臨場應變的能力。
“原來是這樣呀,你繼續說吧。”何靈寒好像一點也不懷疑龍宜鴻,反倒是林衝有所懷疑。
“我和幾個好朋友去喝酒,喝得正起勁,然後酒巴裏吵了起來。”龍宜鴻接著說,“原來是許剛飄和幾個流氓有爭執,據說是許剛飄不願和那些流氓喝酒,那些流氓不肯放過她,硬是要許剛飄陪,許剛飄不肯,打了一個流氓一巴掌,後來那些流氓發火了,我看不下去,便出手幫許剛飄打跑了那幾流氓,沒想到許剛飄會因此纏上我了。以後許剛飄幾乎一有時間就來煩我,事情就是這樣子了。”
“原來又是一劇英雄救美的故事。”林衝說,“你這家夥的桃花運還真多,可憐我一個也沒有。”
“哪裏是桃花運呀,明明就是桃花劫!”龍宜鴻說。
“好了好了,阿智,你還是替宜鴻想想辦法吧,再這樣搞下去,連我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何靈寒說。
林衝開始深思起來,他對龍宜鴻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但是他對許剛飄並不了解,這樣就算是想到辦法也不一定能成功,他說:“辦法不是沒有,但是我得先了解許剛飄這個人,正所謂知彼知已,百戰百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