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學校(2)(1 / 3)

走進那充滿濃濃氣味的W。C,被那無情的氣味強奸我那受之父母的高貴鼻子我一陣高貴。我看見一個個難受的同學困難地進來,歡快地出去。有時候我把那種濃濃的刺鼻味比作聞名世界的法國香水,這猶如上天賜給我們都是一樣的效果。有時候我也會用來比作魯迅筆下的阿Q;有時候我會想起釋迦侔尼把佛教傳入中國,一些比如“六根清淨”一樣的詞語傳入我的耳朵,那種濃烈的味道就會變為我夢中都會夢到的那種香味。它在我麵前就不再刺鼻不再讓我難受。我討厭一些同學進入那個地方就開始抱怨開始謾罵,說社會是怎樣怎樣的不如自己的意。還用一些什麼心心相印的紙巾捂住自己的鼻子,說舒服的味道有舒服的鼻子。這就好像在牛屎上插上一朵美麗而鮮豔的玫瑰花一樣——浪費。真他媽的假洋鬼子用不來火藥槍。要知道當年哎!可悲呀……

當我回到寢室時,勳吟和床翰毅靜躺在床上暢想自己要幹出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偉業,讓自己的名字寫進中國近代史上,有可能的話讓《外星人ET》也知道。我跨進門我就大聲說:“做你們兩個的春秋大夢吧!”勳吟長歎一口氣,床翰毅像一隻沉默的羔羊,不做聲。

我說,兩位未來的偉人,怎麼被我一句話就否決了呀!我還要看你們的好戲啊,將來我也得跟你們混口飯吃呀,別那麼喪氣嗎?

勳吟的心已有點悅了,說,濤哥,No,Problem。我有飯吃,你就有飯吃,我絕不會讓你喝湯。有福同享,有難當然也有你濤哥的份。現在我還要濤哥你多多關照,多多栽培呀。我說,勳吟你小子居然敢給我來小日本那一套:“嘿,請多多關照之類的話。”在我腦海裏我回想起了那慘不忍睹的“南京大屠殺”那“九一八”和“瀘溝橋事變”。在我心裏隻有對日本的憎恨,我真不堪回首那一幕。我說:“勳吟你找死啥,我一想起小日本,我心就寒顫,你小子居然把小日本當作榜樣,我怎麼感覺你像叛徒啊!”

這時,勳吟說,濤哥你這就嚴重了。你的愛國熱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一看到那愚昧的中國人我心就不快。一些中國人一個勁怒斥日本人該死該殺。但在當今的社會中,滿街的日貨,比比皆是,中國人都爭相購買的就是日貨,這真叫人心寒。我還是比較佩服韓國人,韓國人非常仇恨日本這個民族。它抵製日本所生產的一切產品,不像中國人那麼口是心非。所以百年來韓國人在領土方麵和其它方麵都與日本人作鬥爭,最終韓國人贏得了日本人的尊敬。

勳吟的這番高談闊論整得床翰毅快有些安按捺不住自己的神經了。床翰毅說,勳吟你娃娃的觀點與清朝的閉關鎖國有什麼區別,與慈喜太後把西洋的照相機說成勾魂機的愚昧無知又有什麼區別呢?床翰毅不停地反問道。

勳吟說,我的觀點是在崇洋媚外的同時,不要忘記祖宗留下的東西,別搞忘了自己是誰。日本人的行為應該得到譴責,但別一味的效仿一味的崇拜。床翰毅你懂不懂,不懂你插什麼話。傻冒(木訥的神情)!雖然床翰毅心不服的樣子,但有不知怎麼反駁,隻有在心裏嘀咕道,等有機會再把勳吟反駁一番。

睡前這麼一點時間也被勳吟和床翰毅耗費得一幹二淨。我都沒反應過來,燈熄了,留下的是一片黑暗,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隻是心中的明燈指引一條路,指引我走向遠方。

新學期的第一堂課就是崇洋媚外的英語課。上課鈴響起來了,同學們的一顆浮躁的心頓時停了下來,進入了和尚那種“六根清淨”的狀態。突然,一個體形碩大猶如袁世凱一般的身軀步履蹣跚地走了進來,跌跌撞撞的。其頭像一顆衛星一樣正枕戈待地去撞擊無辜的地球,哎,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慘遭罹難。他那極有深度的雙眸,看起來似乎要把一切都扼殺掉一樣。眼神看起來比圓月彎刀還鋒利,他像狂風過後在海麵上形成的急速旋渦一樣正準備吞沒我們幼小的身軀。看上去他真像一座久而未噴發的火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噴出那熾熱的岩漿。

他說的第一句就是:“同學們辛苦了。”同學們順勢推舟地回答道:“都是為人民服務嘛?”他笑盈盈很隨便地站在講台前,說,同學們你們都知道在中世紀時就有了懷蓮,無比凶殘的懷蓮就是喜歡以強淩弱,搞的人間生靈塗炭。讓所有生命都非常畏懼它,就是因為它太厲害了,所以世界上就沒有它的強勁對手了,它把世界上的東西幾乎都吃光了,最後這個凶殘的動物隻有在絕望中死去,留下的就是它的屍骸。

這時他傷心絕望地哭泣跟一兒童似的,表情極其的糟糕。同學們都沉默著,都不做聲。

這時他說好了,有沒有哪個同學知道我的用意呀!有位同學突然站起來,跟土行僧地裏鑽出來了。還擺一個Pose,手做出一個姿勢說:“老師,你是不是像伊拉克人民一樣來一遊行示威給政府下馬威?好為你今後能更好地統治我們而鋪上”星光大道“是這樣嗎?”

他說這個同學固然解釋得無懈可擊,但我總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火候,同學們再猜猜看。

說也怪,真有不怕死的又冒出了個共產黨員來。一個同學說:“老師,你是不是在我麵前顯示你比懷蓮還更具有殺傷力,叫我們做一個良好”學民,安安份份地做好本職工作對你俯首稱臣。同時,你吃了我們的肉,還假惺惺地吐出我們的骨頭,還讓我們磕頭作揖地信奉你。你就像袁世凱一般嘛!

他說這位同學已把我的本性剖析得淋漓盡致,比上一位同學更有發展前途,不過還要加倍努力力爭上遊啊,在英語方麵我會扶持與栽培你的,你一定要堅持住哦!讓那些不願學習英語的都猝然死去吧!其實,我說這話就是:我是一條具有時代氣息的龍,不像那已滅種的那種懷蓮。它在做事情前沒有充分地為自己的今後發展考慮,以致於死後隻有橫屍遍野了,連自己的墓穴都沒有。我這條跨時代的巨龍一定不會淪落到那悲慘的境地。我會用我那不可阻擋的利劍去封殺阻礙我發展的一切事物。我就是這麼一條龍,我的名字叫袁龍,英文名叫MAX,也就是最大的意思。

我站起來翹起大拇指說:“真是一條劃時代的好龍,不是一條劃時代的孬龍呀!”同學們以熱烈的掌聲表示歡迎這條劃時代的好龍,齊聲說:請你這條劃時代的好龍帶領我們殺向時代的最前沿吧,全班頓時一陣嘩然,袁龍欣欣然地狂笑道,笑得是那樣的麵目猙獰,人麵獸心。

隨著掌聲的消失,這堂英語課也下課了。

吃過午飯,我坐在窗口。那虜人的春風在溫柔的陽光下撒落在我短短的頭發上,我感覺好溫暖。它那像冬天裏的一把火,燃燒著我心裏的沙漠,驅趕著我身上冷森森冰冷冷的寒氣。我頗有一些感歎,我輕輕地道:“火柴的和煦的風你快給我更強的熏陶吧,是你吹起我心中不應有的漣漪,是你把我帶上了一條不歸路。”

濤哥,你是不是“情竇初開”呀。在風中你與你那個夢中情人在曾經是許仙和白素貞相會的那座西湖斷橋上相會啥!勳吟說。

我沒有理會勳吟,我拿出困繞我已許久的一道幾何證明題,要用SAS來證明的。

勳吟說:“濤哥,你別裝模作樣,我看你心裏肯定不平靜。你做什麼幾何全等呀!我想你證此題的兩條S(邊)都找好了,你卻不知道那個A(角)在那裏。讓小弟我告訴你,你的A在那裏好不好呀!”

我沒有支聲,我一個勁地盯著勳吟那張牙舞爪的樣子,他有幾分誇張又有幾分真誠。整得我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對勳吟說,其實,我喜歡一個女生。那就是剛轉入我們班上的一個同學,有時我看見她的時候我還會臉紅,她叫侯葵。

勳吟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說,你喜歡她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我隻知道當她向我看時,臉上露出的笑容是讓我動心的地方。她動作有點像電視上的明星刻意去擺的那些Pose,是那麼的自然而不參任何的虛假。她露出了青春少女的那份羞澀與純真,我深深被她的哪個笑容所俘獲。她眼睛裏放出的光芒似乎可以包容整個宇宙,全身帶靜電似乎可以電倒數以億計的俊男。眼睛裏的閃電仿佛隨時都可以與美國白宮來一個時空接線,使美國白宮裏麵的高級政府官員亂跳郭富成的櫻花舞。她發出閃電搞得全白宮上下雞犬不寧慘不忍睹。

有沒有那麼厲害喲!濤哥,她是不是那樣的傾國傾城喲!還搞得你神魂顛倒,找不著北。這不是一個妖精嗎?她是不是練了鉤魂術喲!勳吟說。

我說,這叫絕代佳人,你小子懂個屁。好不給你說了,也該上課了。真是頭發短見識也短,我低聲說。

3月3日那天,我媽來到學校給我請了個假。當我們坐上去縣城的那班車時,那刺鼻的汽油味像害人命的毒藥一樣直侵我的鼻子。我把頭搭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地沉沉地睡去了。仿佛轉眼間的功夫我們就閃電般地來到了縣城的所在地。我仿佛隻睡了50秒鍾不到,我感覺我坐的是美國波音公司生產的波音747飛機那般快,真她媽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