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作用(3 / 3)

不要扯遠了,回到了本題上來,我要記載這個事情多少跟我們的官司有些關聯,我是這樣認為的,你相信與否由你來確定,但你最好還是聽我的奉勸,你都知道我是一個誠實的人,不會講大話或假話的,我也請求你聽我說了,你再作論斷。

田若山來了,我首先還是動員她去了S省請律師,這樣可以節約許多的費用,我們中國人太貧困了,我完全能夠明白的,我們還是屬於扶貧的對象,還沒有跨越溫飽線。再者年輕人還是留點錢在那兒要做事情的,諸如結婚買房子之類的大事情,厲行節約是傳統,這是我的話,在有些同仁來講,我這些都是沒有學到家的東西,律師是聚寶盆,是聚錢堡,一切就是錢,一切都是為了錢,千方百計地向當事人索取,這是律師的看家本領。然而,我退卻了。

我也說不清是為了什麼,這不是推卸不去辦理的主要原因,我是矛盾的,平常是千方百計地想錢,正當錢來找我來了,我卻又感到害怕,我真的說不清我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是想當然嗎?是良心的發現嗎?是假老練嗎?還是別的呢?請不要問我,我真的說不出。

我的動員,她沒有聽進去,仍然堅持要請我,她說:“一方麵相信你能辦好這個事,另一方麵也要請本地律師,我才放心,這也是為他負責,準辰也來信要我請你。”我說:“律師都是一樣的,請別人與請我有何區別呢?都是搞同樣工作的,誰都不比誰多生根肋骨。”她說:“我是請定了你,麻煩你去幫他一把,你的恩我們會報答的,請你不要推脫。就是他不寫信,隻要可以請律師,我自己就想到要請你,因為我聽到他們議論你好多次了,你完全能夠辦好他的事的,你是幫鞋業有限公司和李瑞和們打官司,聽他們說一方麵你幫忙是幫得那麼實在,第二是能力也強,在思徽這個地方找出象你這樣的人有幾個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為了請我才來恭維我呢?我不知道,或許是內心的,或許隻是為了滿足她心上的請求,苦著笑臉而說的,我真的猜不透。

我說:“難道你就不怕我接受了案子,不去認真搞嗎?”她說:“你不會的,我相信。”我說:“我實在是忙,你請別的人去吧。”她說:“我不請別人了,隻請你一個人,我求你了,請你不看僧麵看佛麵,我已經懷有他的孩子了,有好幾個月了,你也是當父親的人了,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苦苦地帶孩子吧。我求你了。”她流著淚,女人的眼淚是最容易掉的,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掉淚,我看得出來,她的肚皮也是異軍突起了,但我卻又在想老舍先生《駱駝祥子》中的虎妞了,田若山不會學著虎妞在肚皮上紮上一個枕頭,故意說有喜了吧!麵對這種女人,再是堅強的男子漢都會失敗的,我不得不接受了她的請求。

這是一對有情人要終成眷屬的,沒有結婚就有喜了,這也是當今社會的現象,在這個古老的國度裏,從過去的結婚麵都不能會一次,發展到現在的先上車後買票,是何等的一個質的飛越!我們沒有了恥辱,我們臉上也沒有了光彩。麵對這一對有情人,我們是好好先生,我們寧可毀掉十個寺廟,也不可撤散一對夫妻,我們沒有缺德,我們不得不見死不救,救人一命如救蒼生,這是我們的信念。但願能夠了卻她的心願,但願有一個美好的結局,這是於我於她都是很有好處的。

嚴格地講她是我對手的朋友,她不應當來請我,我幫李瑞和和鞋業有限公司是成定局了的,我不能退卻因為我已經是傷痕累累和蒼白憔悴了,為了他們的事情我已經是花了不少的精力,付出了不少的勞動,按規定也是不能辭退的。我說了老百姓,特別是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心目之中還是有一個是非的標準,能夠也是完全能夠判斷事物本身性質的。今天我又站在了她的立場上來了,說明我的影響是好的,能夠爭取敵人,僅僅這一點也是我的偉大之處,我應當高興,也應當感到自豪。

但是,但是什麼呢?

我要說的卻是田若山的肚皮,她的肚皮並沒有大,她的確是做了假象,包括她的眼淚在內都是摸的清涼油所致。這些都是後話,我以後還要說。在這裏我們隻能說明的是被別人所欺騙,但我們辦事仍然是客觀的,誠懇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工作兢兢業業,為人老實本份,不能象曹操老兄那樣,寧可我負天下之人,不可天下之人負我。

接受了田若山的請求,匆忙地走上了辯護的道路,這個案子跟李瑞和的官司其性質都不同的,一個是經濟糾紛,即平常所言的人民內部矛盾,一個刑事犯罪,輕者坐牢,重者殺頭,這是敵我矛盾,我需要給你說明這個厲害關係,也讓你了解一下辯護官司的一些基本知識,更使你明確是與非的差異。

根據我多年的辦案實踐,我最害怕的就是這種單獨行動了,其害怕的原因是多個方麵的,這種不可能有象鞋業有限公司那種轟轟烈烈的討論,讓我在是與非、黑與白、左與右中能夠分辨出正確的結果來,這個意思是講到了外麵連去請求的老師都沒有了,要承擔如此重大的責任,我不能不說是感到有些畏懼,感到有些孤獨,我能獨擋一麵嗎?我始終都是抱著極大的懷疑態度,盡管我在風雨之中走了這麼多年。案情是複雜的,千差萬別的,我不能不說是麵對著一個陌生的世界,擁有這個律師的頭銜卻不能為別人辦好事,這是我最大的苦惱,我常常獨自思索,獨自報怨自己無能。

我思索的還有別外一個方麵,我的腦袋瓜始終不夠用,常常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我不可背著那大本大本的法律全書出門吧。沒有老師,也沒有去書中請教的教師,往往是瞎貓碰著死老鼠了,再去找尋所要法規,這樣又怎麼不令我傷悲呢?外麵的世界很精采,外麵的世界也顯得很無奈,處處都有阻礙,條條蛇都是咬人的,我們這些懂法的人都感到力不從心,更何況當事人了。還有長期的這種東奔西走,勞累是何等的多,象我這樣的年輕人都無法適應,更何況那些老一點同誌了,春有蚊蟲,冬又冷,何時出門最有時,在家千日好,出門夜夜憂,這些話說的就是這麼回事,《金瓶梅》上說人世間有三類人不“怕熱”,一個是田間農夫,一個是經商客旅,一個是塞上戰士,我講可能還有四類,那麼還有一類就是現在的律師了,有事情來了風雨無阻,晝夜兼程,律師真苦!

但是,接受了承諾,不管天氣怎麼樣都得雷厲風行,這是我的原則,加班加點,抓緊時間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完成任務這是上級對我的要求。在長途的公共汽車上顛簸了好幾天,然後我又去坐了一會兒火車,是瓦特發明蒸汽車的火車,這個龐然大物還是跑得快一些,俗話說得好,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這東西真好玩。

旅途是寂寞的,連找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加之我這種孤獨的人的性格,這個世界顯得更加的無奈,外麵的景色於我無關,沉重的任務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沉思著可能出現何等的意外呢?我的對策計將安出呢?默默無聞地龜縮在那裏,磨礪著時間,等待著目的地的到來。

人在旅途,身不由己。既然是身不由己的事情我就不再去多嘮叨,我們來談本案中的兩個女人,不,她們還是姑娘,還是差不多歲數的姑娘,一個是賀段,一個是田若山。讓我把你的長發拋去,拋灑在風雨之中,這是一句美麗的歌詞,我接受了她們的委托,最後能夠如願以償嗎?賀段是別人推薦才走入我的圈子的,田若山是自己是非判斷後跨入我的領地的;賀段關心的是自己切身的利益,田若山是別人的事情;賀段的這個包穀我是啃了幾下都沒有啃得動,我輩還將上下而求索,田若山的事情我還是黃瓜沒有蒂蒂長出,前途未卜,一切都是未知數?我對比了很多,無結論。

窗外的夜色漸漸地籠罩下來,我的心也被蒙上了一層陰影,我常想,律師為何都要碰上這些倒黴的事情呢?何時我們的心情才能平靜下來,難道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冤枉嗎?就這兩個女孩而言,又何罪之有呢?為何這些事要讓她們心碎呢?我也是被卷入了這一場場恩恩怨怨之中,比較她們,對照我自己,我也不過是普天之下一介草民,真能有搭救蒼生的本領嗎?我無能,隻能說明的是我吃到了律師這碗飯,就得幹這些工作。工作我是願幹的,行行好!積點德,好到陰王老子那兒報到,也是我的修養生息,做一點善事罷了。

但願她們都有一個好的歸縮,我祈禱著。但願她們都擁有一個好夢,夢想成真,我祝福著。

帶著這些良好的願望,我走進了S省O縣的公安局,這一切都是風塵仆仆的,忘卻了疲勞,也甩掉了許多的憂傷。在高牆內,我會見了準辰,和他進行了親切的談話,轉達了他的未婚妻的願望。下麵的話都是他獨自在人生舞台上的獨白,講述了事情的全部前因與後果,我客觀公正地記載如下,以飧讀者。

我是準辰,這是我的綽號,我的書名叫陳永強,小時候還叫過壓老板,都是我們那條街的老者叫喊的。性別:男,是1976年9月9日出生,老年人說那年是我們的大救星同誌死那年的那個月,而且相差不了幾天,我的八字較大,能把偉人都克死,說明我也會有厄運的,這是據那些算八字的所預測,到底是不是這樣,在我現在想來是準確的了,因為我就在坐牢,試想在中國這個泱泱大國裏,有十多億中國人民,坐牢的可能占兩千分之一,你說我是不是該倒黴呢?文化程度:初中肆業,就是算初中畢業的意思,我沒有進入得了重點中學,是在一般的職業學校畢業的,所以履曆表上我都是這樣填寫的,初中的畢業都跟我的身曆有關,由於家庭的關係所致,我也是無法繼續就讀的原因,我父親因貪汙被判刑服役,我的母親又背信棄義,不管理於我了,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留下我在姑姑家生活,姑姑家也是人口眾多,經濟條件十分的拮據,15歲那年我便勉強混到了畢業,也沒有人照料於我,無娘兒四處是家,於是乎就在社會上開始了闖蕩江湖,浪跡人生。

人生是一把辛酸的淚,沒有人能夠指引著我們的前進方向,一切都是在盲目與混亂之中等待歲月的蹉跎,除了這個身體,單條子一個人,夢便是我的行李,真的是來去無牽掛,也正是這樣為了一口飯,一杯水,我都不得不費心費力,也正是這樣,我們出門就碰上了我們的陳大哥,他叫陳浩,也正是因為同姓的緣故,加之他在社會上的感召力,我們都拜倒在他的門下,說到底了他就是思徽最大的地痞和流氓,是黑社會的頭目,他也是幾次“進宮”(坐牢)共產黨的班房了,但每次都是順利過關的,包括八一、二年的那種急風暴雨似的打擊行動,這也是足夠說明他家的勢力。

我們是在外麵闖社會,也挨過不少的打,也打過不少的人,至今我的左小指都是殘廢了,是被菜刀砍的,那時打架是我們的職業,盜竊是我們的本行,敲詐是我們的專利,無所事事,遊蕩於街頭。我們是在獄中認識陳大哥的,如此的說明與來曆把我們扭在了一起,他收留了我們這個小兄弟,也是我們努力跟隨於他的根本原因。他是大哥,會收買人心,使我們在自覺與不自覺之中就成為了他的俘虜。我在牢中也是關押了兩個多月,菜裏沒有一滴油,生活是多麼的艱難啊!突然有一次讓我去幹活,搬運石頭,幹了一個上午,太陽又大,我實在吃不消,給暈倒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是他去給我買了一包白糖來衝開水喝,鎮靜了心情,使我度過了難關。這是一件小事,那時我們還是初次的打交道,他沒有問我姓氏名誰,隻是覺得我可憐就這樣幹了。也許對於他來講,這一包白糖算不了什麼,他的經濟實力是雄厚的,這是他苦心經營的結果,所以在獄中也能買到好的東西吃,但於我則是最大的恩惠,你說象這樣的難兄難弟,一旦有報答他的機會,你會推卸嗎?我是不會的,隻要是有點良心的人,我想是不會拒絕的。

我們是同一個戰壕裏來的人,同是天涯淪落人,自然就有我們許多同病相鄰的地方,也是我們臭氣相投的結合,這樣我們就攪拌在一起了。我是單個子人,而且年輕,社會知識我們是一個門外漢,好在陳大哥還是夠哥們義氣的,待我們不薄,許多的事情都是他的事,我們也是在他的帶領下幹活,都是為了爭奪地盤,建立自己的霸主地位,是這樣才展開了激烈的撕殺。那年我們從牢裏出來,都是年終了,我的姑姑也是拿我無奈,她的心是好的,但無能為力,要我好好地為人,但我又怎麼好好地為人呢?她是來找過我好多次了,要我回家,但我又怎麼能夠白吃人家的飯呢?我是出走了,就是這麼一種情況,陳大哥知道了,是他給了我幾百元錢過春節,要我去好好地孝敬我的姑姑,我的確也是這樣做的。這些我又怎麼不感激於他呢?所以就是我的手有殘跡,我也是捫心無愧的,這一點陳大哥也是知曉的。

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共事,遊蕩了兩三年,我已經是漸漸地長大了,我們有一次在敲詐一個廣東老板過程中,我一個人分得了1000多元。當我把這錢拿去交給我姑姑時,還是姑姑很好,是他逼著我,把我每年交給她的錢都是存起來的,硬要讓我去學門技術,好找一碗飯吃,這樣就讓我去學開車了,學會了開車都花去了大幾千元,這個也還算是可以的,總還是能找到錢的技術。

後來,陳大哥總算是離我們而遠去了,他為了賺大錢,再不滿足於過去那種小敲與小打了,他帶了一支隊伍去搞白粉生意,不但是損失了幾百萬,而且人也是被共產黨抓著了,被判了無期徒刑,他帶去的人無一個漏網的,有人去看望去來,無可奈何。他就象死了沒有埋似的,我們也是無法挽救於他,他是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從此就結束了他的霸主地位,上升到了這個位置的就是朱子隱了,我們又在一起幹活。他主要是憑借著他的經濟實力爬這個地位的,加之他在共產黨內部有他的老父親撐腰,要說打天下,他的能力是不及陳大哥的一半,但是此人心狠毒辣,不留後路,敢說敢做是他的特征,而且每次戰鬥都是他衝在前麵,這樣他又穩坐了這個寶座。

我學會了開車,為我們建立根據地提供了方便,現代化的交通工具是必不可少的,這也是我們在實踐總結出來的,少了這個東西不行,戰爭未開始糧草先行,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在這個集團之中,我的地位是次要的,在許多的戰鬥之中,由於有了這個車子,處在開車的位置上,往往都是守車,沒有去參加戰鬥了,保證戰鬥結束後萬無一失地走掉。

我開的車是朱子隱私人的,我也是打工的,他聯係貨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除工資外,每月視其收入高低另外分一點層,都是麵議。這些年來小錢是找到了,但大錢是沒有,我畢竟還是給人家打工,自己不當老板始終是沒有多大的賺頭的,要想富,還是當老板的為好。

認識李瑞和這個外地老板是在朱子隱家裏認識的,是朱子隱請的客,把我和蔣編等人都聚齊了,有兩桌多人,那回吃火鍋是夠熱鬧的,初次相交,大家你一杯我一杯,許多人都是醉酒當歌。為什麼要把李瑞和拉進我們的圈子之中來呢?主要是這個外地佬會找錢,而且也是有點錢,作為李瑞和來講,在思徽這個地盤上要生存發展,少了我們這幫人也是吃不通的,總有一些人會來找他麻煩的,我們便是理直氣壯的保鏢。李瑞和很明白這一點,他當時跟鞋業有限公司做生意,都還有四、五萬未能收到,經理便是朱子隱的叔叔,叫朱魚,是朱經理給朱子隱開的餿主意,要朱子隱跟李瑞和幹,不幹那麼四、五萬元就泡湯了,收不到的,李瑞和是從這雙層保險之中著想的。這一餐名義上是朱子隱請客,實際上都是李瑞和拿的錢,我知道這一點,在某種程度上講,李瑞和也是迫於無奈。

李瑞和是我們的搖錢樹,我們的事情他知道一些,我們也有時慫恿著他參加我們的戰鬥,他是農民,為人本份,加之妻兒老少的,他不敢在社會上亂來,沒有我們狂妄和囂張,我們也用不著他去胡作非為,我們的實力是夠強大的。李瑞和的確也是為我們創造了不少的價值,從做這三次生意上來看,就是李瑞和第一次分到有大幾千元,其餘的50.60萬營業額,他一分文未到拿到,打官司也是為他打掉了不少的錢。在跟雄功縣的趙清風官司中,請律師,去賄賂公安局副局長、牟旭笙、秦民佑、木可文,不拿錢,不買東西能辦成事嗎?他得那幾千元恐怕是早就用超出了,出現了赤字,我是知道的。至於他後來跟朱子隱又幹,花多少錢我就不清楚了,我想他可能也是花了幾千元吧!

我現在說的都是真話,我敢負責。我把所有的經過都說出來,有用與否都留給我的律師去棄偽成真,錄取其精華部分,因為我也不知道哪些作用大與小,甚至是不起作用,我現在願意坦白從寬,以求得寬大處理。

李瑞和跟朱子隱打起官司來了,本來是可以和平解決的,錢是朱子隱得用了,沒有可說的,還是朱魚在經理時都說過幾次,就是朱子隱不幹,硬要吃人家的錢,我說的是實話,不是說我現在被他拖下水就反過來說朱子隱的壞話,我是一個直人,沒有更多的彎道可轉,是哪樣就說哪樣,我從來都是這樣。

打起官司來了,鞋業有限公司是無疑要收回這筆款的,沒有什麼可講的,作為鞋業有限公司來講隻要是能夠收回這個款,無論誰拿都行,由李瑞和與朱子隱商議,問題就出現在這裏,他們兩個沒有商議的餘地或者是本身就說不在一塊來,矛盾自然就是激化了,除了在官司上各自狠下功夫外,另外也在社會上大動幹戈,置對方於死地,這樣一對商業夥伴就變成了仇人,圍繞著官司各自施展本領,展開了曠日持久的戰鬥。

首先,是我們出謀劃策,把李瑞和的那個摩托車給扣押了,這是借刀殺人,反正官司都是輸,必須由李瑞和拿錢出來,所以慫恿法官辦事是依法履行職責,有誰敢非議呢?就這樣辦。於是我們行動了,我和朱子隱直接去人民法院執行庭,找到一個我的一個熟人,在此我不想透露其名字,這樣不好得,我們這些坐地貓難道把李瑞和這個遊山虎怕了不成。他也是滿口答應的,我們調查好李瑞和騎著出門時,使用現代化的通訊工具,在大街上就把李瑞和給劫持了,摩托車是扣了,是扣到人民法院的,有李瑞和直接跟著我們去的,手續和條子之類的是沒有給李瑞和出據的,我們跟他講明了朱子隱跟牟旭笙的關係,他更是有恃無恐了,估著幹,把李瑞和是氣壞了,但李瑞和是沒有辦法,不得不低頭認罪,李瑞和又氣又能怎麼樣呢?隻能是淚往肚中流。

我是跟朱子隱講過,要注意官司,我們又是買有東西去會見了牟旭笙去來,東西不多,隻有1000多元的東西,是些什麼呢?在這裏我就不說了。我們是跟牟旭笙打招呼的,而且他也是答應幫忙去來,跟直接辦案的張法官講一聲就行了。他是答應得很好,但是貴人多忘事,卻把我們的事情給忘掉了。開始判下來我們是輸贏各一半,但朱子隱都是還不滿足,又搞,又花大力氣再搞,所以後來我們才去找的田庭長。

我們具體地說與田庭長所發生的一切,我們這些遊牧民族是認識不了幾個當官的,田庭長也是牟旭笙給我們所說的,要我們去直接找他,他辦事牟旭笙放心,既然院長都這樣講了我們也是無話可說的,那就直接照辦就是了。

通過我們有關人士的暗中的調查,牟旭笙也是夠狡猾的,家裏沒有安裝電話,也無手機和呼機之類的現代化通訊工作,“請勿打擾”,在他的身上體現得最為明顯,“無線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白天忙於公事,休息之時難道的一點屬於他自己的寶貴時間,這樣說來,不是我們的牟旭笙無能,沒有鈔票安裝電話,不論是公家的還是私人的還有照顧的對象等等之類的,不講安一個電話,就是十個大哥大也不成其問題的,隻要他開口要。

難得一個人的修養身性,保持著自我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