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都是農民,至今有關養老保險的問題和他們相去甚遠。雖然也有“由國家立法,強製實行,企業單位和個人都必須參加,符合養老條件的人,可向社會保險部門領取養老金。”的規定,企業單位是不包括農民的。個人裏雖然包括農民的了,可是農民卻沒有法定的退休年齡。他們隻能是一輩子的操勞於田埂之間,要是讓他們交養老金的話好像又不符合規定的。他們的單位應該是國家的農業部,假如按照企業單位裏要給單位員工交的收入的21%的話(我們單位就說按我們的工資比例為我們交了21%的保險金),國家的財政很難負擔起我國的八億多農民的養老金吧。這樣的經濟互濟好像忽略這麼多農民的存在了吧。就我所知很多的私營企業的員工很多都是不交養老保險的,這難道是政策操作的失誤嗎?我對此了解的不多,說起來也總是滿腹的疑問。我隻知道現在的保險公司很多,而且多數保險公司利潤都是非常的可觀的。國外的保險公司也應該是很多的,保險公司的應該不是我們的國家土生土長的。過去的工人們的退休金的發放好像是直接和國家的財政掛鉤,也是這樣的原因使原來的國有企業背上了重重的膽子,漸漸地拖住的發展的後腿。甚至在某種程度上直接的造成了很多國有企業的破產。至今好多純粹國有的企業的經濟效益一直不容樂觀。
我仍然認為保險不是稅收,應該是可以林量的,也應該是給人們一個考慮的機會的。就那社會保障的五大險種來說吧,雖然他們都是和人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的,可是從中獲利最多的就是保險公司了。有句話是未雨綢繆的,人們都很怕出些意外的事情,所以越是富有的人們就越是很買保險。處於貧困狀態的人們是不會考慮這些的,飯還都吃不到嘴裏呢!那還有心思去考慮什麼買那些在想象中可能會出現的意外!而為此去花錢買保險。保險業務的先祖應該是個出色的數學家和經濟學家、社會心理學家,他已經推測出各種意外事故出現的概率最終得出,保險事業是個一本萬利的林業事件。所以,在他們的遊說下,很多的能夠吃的上飯的人就開始為曾經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不幸害怕,也就很大方的為自己花錢為自己買了個偶然意外的擔保。如果保險公司做的業務僅僅是少數的人的話,無利可圖的保險公司很明顯的它會倒閉破產。
可事實上卻並非如此的,買保險的基數太大了,意外事件畢竟不多,雖然有人不幸的遇到意外,他們也從中獲得可觀的利益。隻是偶然事件對於個人來說並不多的。所以,保險事業蒸蒸日上了。
我說這樣的話,肯定會有很多人認為浮淺的,他們會問我:你能敢說你一輩子不生病?一輩子不出意外?
我不敢說的,因為那些事情發生的時間還沒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那樣的時間到來,可是我交了國家的必須要交的稅,養老保險我也交了,我仍然是有疑問的。我已經不像我的父母那樣一生也沒有法定的退休年齡的了,現在的我畢竟不是農民了,已經變成過去所謂的“吃林品糧”的了。隻是,我仍想不通,除養老保險以外的其他險種為什麼也是要從我的工資裏扣除?難道這樣的保險公司都是國營的嗎?我並不喜歡這樣的忽略了那些和多數的像我的父母那樣的普普通通的農民無關的社會福利性質的集資。
一言以蔽之,我現在不想拿我個人應該得到收入的31%去買什麼保險!我感覺這樣的事情,與農村裏那種上了五十歲就要為自己籌備一副好棺材的事情的性質差不多。我不喜歡花錢買個不祥的感覺,而且對於看是杞人憂天的事情,一貫是不在我考慮問題的序列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路自直。如果要說我在對抗國家的政策的話,我感到很是悲哀。試看當今的中國,貧富差距的逐漸拉大,為了均衡這種差距,政府已經組織人們研究個人所得稅改革的問題了,而有關這樣的惠及一般人們群眾的社會福利製度也似乎列入國家議政的日程了吧!我隻是想說說在我意識裏這其間的偏頗,至於別的事情,我仍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了。
我現在已經不能理解過去所說的工農階級了,那樣的說法到了現在好像要改一改的。既然同是當時的無產階級,當初是由於階級鬥爭的需要,現在國家飛快的發展,社會相對的和平,人民也可以說的上安居樂業了,那種潛意識裏的階級觀念也應該淡化了。我很樂意這種社會意識消逝,那樣也不存在城裏人歧視鄉下人的說道了。我想在現在城鄉差距逐漸縮小的今天,這樣的觀念難道就不應該改變嗎?出生在城市裏的人,總喜歡把自己當作城裏人,找個工作算是工作;出生在農村的人,出去找個工作,無論孬好都一概不會被人當成工作,而是在外打工。同是幹一樣的工作為何有這樣的差別呢?我想也不外乎就是那種工農階級觀念的繼續存在。而這種觀念的存在已經導致了很多不必要的矛盾事件的出現,我期望我們的這個社會更加平和一點。這可是我們的國家和政府一直在考慮的,也是我們黨的努力方向。時代變了,陳舊的東西應該成為曆史了。
想是想的,說是說的,可是這些東西卻不會按我的意願有什麼變化的。我的各種保險照交不誤的,在工資還沒發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從中扣除了,那不是我說了算的。
一時間,思緒紛呈,五味具全,我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了呢?為什麼別人都可以順其自然,而我這樣的一個卑微的人又為何整天的想那麼多不著邊際的東西呐?
自嘲了一番,索性不想了。躺到床上,擺個大字,睡覺。
九月的天空依然多雨。我多是蜷縮在宿舍裏或者是辦公室裏。周末的時候我喜歡在宿舍裏,睡覺或者是在看書。
公司太小了,沒地方可以去。我也無心到外麵找樂子。一句話,我總是感覺很是疲倦。每當周末過去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的要問自己:這是在過日子嗎?
唯一能給自己安慰的就是幸好我還看的下去書,精神上還有些寄托,無形中也淡去了很多孤寂的感覺。每天看書看的稀裏糊塗的,情緒也不時候的隨著那種虛虛無無的感覺起起伏伏的。
校園的生活曾給我空虛無聊的感覺,而工作後的日子卻慢慢的開始頹廢。
灰沉沉的空氣裏迷漫著一股腐爛的氣息……
我已經不喜歡抬起頭看天了。跟著感覺走吧,我也不想再做種種選擇的想法了……
天空仍是陰沉沉的,辦公室裏很暗,我走了出去。
我們的辦公室孤立的站在三樓頂,僅僅占了全部建築麵積的三分之一,看起來像個小炮樓。辦公室的兩邊都有很大的空間,比羽毛球場地還要大那麼一點的樓頂。上麵鋪著白色的防雨氈,表麵像錫紙一般,晴天的時候反光厲害,站在上麵會刺的睜不開眼。陰天的時候卻是很好去處了,天上沒太陽,地上也就沒了刺眼的反光有風吹過的時候,渾身的清爽。
我從衣兜裏摸出一根煙,點上,深吸了一口。
天空中雖沒有風,但卻不熱,空中的陰雲卻飛快的移動著。
小芬也從辦公室裏出來了。
“小芬,那邊是南?”
“應該是那邊吧。”他用手給我指了個方向。
“哦。哈哈。不是的吧!我咋感覺那兒和前不久常哥給我說的方向有點不一樣的啊?”我笑道,“你能不能搞的清楚到底那邊是南啊?”
“嘿嘿。我也搞不清楚的。”小芬笑了。“雖然我已生活在這兒過了十多年了。”
“不是吧……”我驚奇道。
“你忽然問方向幹什麼啊?”
“想看看未來的天氣如何。”
“哦?難不成你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呐!”
“哈哈。你說笑啦!我有那能耐的話還在這兒呆啊!隻是我們那兒有句俗語,說是:雲彩向南,雨水連連;雲彩向北,一陣黑;雲彩向西,雨水依依;雲彩向東,一陣風。雖然不是預測天氣的科學方法,但有時候也挺準的。”
“是的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呐。”
“你還嫩著呐!”我開玩笑道。
按照小芬指的方向,雲是向東南方向移動的。雲腳挨著山頭走過,我感覺很是熟悉。
很多年前在我的家鄉就看見過這樣的情形,雲腳挨著地麵在我麵前經過,忽地又縮回了半空中。當時嚇的我扭頭就跑,以為是傳說中的龍王不小心從雲中掉了下來,正努力的往上爬呢!從那以後我在也沒見過雲腳挨著地麵走過的情形,沒想到這次又看到了。雖然,它是在對麵的山頭上經過的,可是我仍可以清晰的看到。仿佛可以聽到雲腳碰到山上鬆樹發出的“沙沙”的聲響。我呆呆的看著雲腳的運行,良久,雲仍是那樣的挨著地麵飛快的走著。這次我不再會像小時候那樣荒誕的認識了。
隻是雲在地上走給我感覺卻和魚在空中遊一樣是不可思議。很美,又很是不尋常的。瞬間的,給我一種時空交錯的感覺。
接連著又是幾天的陰天。其實陰天和晴天對我來講也沒多大的影響了,絕大部分的時間我都是在室內呆著的。若無錄像或者是采訪任務,除了上下班走的在路上的時間外,我都是在室內的。白天在辦公室坐上七個半小時,晚上回到宿舍裏繼續呆著。
我習慣晚上看看書,所以也習慣與晚睡,工作後睡的比往常更晚了。我不是那種精神亢奮的人,睡的晚了早上就起不來床。為了讓自己不至於起的很晚,我通常把鬧鍾定到早上七點半,然後又分別在7:40和7:48定上鬧鈴,然而往往是等到第三次鬧鍾響過之後,我才起床。
匆匆的洗把臉,已經快要到了八點的上班時間了。這樣的時候早飯也多就免了。餓著肚子坐在辦公室裏,眼睛總是時不時的往掛在牆上的表上瞟。表針走的真慢啊!有時看了幾次,分針居然還沒旋過半個小時!我的卻已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畢竟上班的時間,理論上來講哪能是吃飯的時候!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我們的對門就是部長的辦公室,來來回回的部長都能看見,所以沒有正當的理由出去稍長的時間是不說不過去的。很多的時候,我就硬撐著,一直抗到的到了下班。可是在幾次餓的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姚。你說,這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啊!”
“啊!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又沒吃早飯啊?”
“你看看,我象吃過飯了嗎?”
“咳。早看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哪能象吃飯了呐!要不,你就去吃點東西吧。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恩。也好。不過要是被怎麼頭兒看見了好像不太好吧?”
“他不在啊。”小芬扭頭看了一眼。
“我知道。嗬嗬,隻是感覺不太好吧!”
“那有什麼!你去吧。一會就回來了。”
“那好吧。今天感覺特別餓,就連看報紙都不能集中精力了!我都很納悶的,你說說,我們幹活是為了啥?不就是為了混口飯吃嗎?可是現在呢?我tmd連飯都吃不到嘴裏,你說這活兒還幹個啥子意思啊……”
“哦。哈哈,也不是你這樣說的嘛。工作可不是為了混口飯吃的啦……”
“好啦。打住!一會我回來再探討這個話題。我去吃東西啦。有事的話,你先替我頂著……”
說完,我開溜了。
其實早餐是沒什麼可以吃的了,跑到公司裏的菜市場那兒,多是些油條豆漿什麼的,幸虧我不拒絕油膩的東西,卻也感覺不怎麼可口,草草的吃點就回去了。其實辦公室裏多沒什麼事情的,十有八九的也都是閑著。隻是感覺著如此的偷偷摸摸的出去吃飯,還不如在上班來的路上隨便吃點東西好呢。雖然也可能會因此晚點兒上班的,但也不會太久。於是,我就如此決定了。
為了早上能夠吃上飯,我把鬧鍾的最後時間定到7:45,如此就可以給自己多爭取一點時間了。的確,我也起的早了那麼幾分鍾。洗刷的事情總是簡單的,上班的路上有一家買早點的,油餅和豆漿,我多就選擇了那兒。有時要等上個三兩分鍾,吃過早餐的時候就要到了上班的時間。有兩三次,我在上班的路上碰見了部長。他在公司新近成立的脫困辦另兼一份工作,而脫困辦又是我上班的必經之路上,部長有時會去那兒上班。
第二次碰到部長時,部長的臉上已是不高興了,淡淡的對我說:“你又遲到了……”
我感覺很不好意思,但看看路上仍有很多去上班的行人,也沒感覺到自己真的遲到了。也許是我想找個參照物來為自己的懶惰行為辯解吧。
無巧不成書。雖然我總是在心裏默默祈禱著“千萬不要碰到部長”。可是,一天又是不幸的碰到他了。我慌忙不好意思的給他打了個招呼,“部長你好!”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我。我感覺很是無趣的,心想不理就不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去早了也沒什麼事,傻傻的呆著還不如晚去一會好呢……
辦公室裏,小芬已經與往常一樣的早到了。他喜歡談論的仍是體育新聞,特別喜歡的是的籃球,所以多數就特別的喜歡在NBA打球的姚明,整天就是火箭隊VS某某隊的。其他的好像是不在意。
我看報紙仍然是大滿貫,但體育新聞卻多是瀏覽。這並不是我不關心,其實是太喜歡了,隻是每當一看中國的足球、籃球總是那麼樣的不盡人意,實是傷心,為避免不快也就不看。
那段時間報紙上吵的沸沸揚揚的卻不是體育明星的醜事,也非娛樂明星的緋聞,鬧的最凶的卻是超級女生。這可是我上班後第一次從報紙上聽說過的,以前從來沒聽說過什麼“超級女生”。看著一大堆的人,為了幾個唱卡拉ok小女孩到了幾進瘋狂的地步,我才忽然感覺自己的空虛是多麼的微不足道了。我很慶幸自己還沒被流行的惡俗和無知的狂熱浸染到失去自己。
開始的時候我還沒過多的注意這樣的東西。隻是,我慢慢的發現幾乎每份報紙上期期都出現“超女”的時候,才發覺這件事情的影響是多麼的大!
“小芬,超女是怎麼一回事?”
“啊!你說啥……”
“超女是怎麼一回事?”
“你在開玩笑吧……”小芬十分驚訝。
“沒的。我隻是看見什麼報紙上都是‘超女’什麼的?所以想問問你,你聽說過了沒啊?”
“我說老大啊!你是不是古董店裏剛出來的啊?”
“靠。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值錢的啊!老實說,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了。簡單點說,這是一場特大號的卡拉OK大賽。我當然早就知道啦。第一屆的不是太好,今年的這屆的影響就大了。過去,我期期看的。很喜歡超女裏的張靚穎……”
“哦。那你也是他們的粉絲了啊?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李宇春呐?”
“我不是什麼粉絲的。也沒投過票。我喜歡張靚穎,是因為她是裏麵的比較有女人味的一個。李宇春男不男女不女的中性聲音,我就不喜歡了,以及她的長相,我不感冒……”
我沒聽過超女們唱的歌,也沒打算去聽,都是翻唱別人的,來來回回的,估計也沒有了什麼新意,就算是加上點兒歪腔怪調,想也隻是能給人一種新鮮的滑稽。
我們正在談論報上的新聞的時候,部長已經回來了。天熱,辦公室的門也沒關,大敞著門,部長顯然已經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我正對著門口坐的,小芬坐在我的對麵。我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小芬雖然沒回頭看,也聽到了他回辦公室的腳步聲了,看見我的眼神有變化就知道的確是部長回來了。
片刻,部長叫小芬下去送個文件。我仍趴在辦公桌上看報紙。一個腳步聲從部長的辦公室延伸到我的身邊,抬起頭,果然是部長來了。我看了看他,他沒有正眼看我,也沒說話,一個人走到一邊放舊報紙的桌子前。
我以為他要看舊報,所以也沒在意,繼續低下頭看報紙。耳邊卻響起來了部長訓話的聲音:“小林,你怎麼經常遲到啊?這樣沒紀律性怎麼能行啊?這能給你當初在學校一樣想來來想走走嗎?當初我在書記手下幹活的時候,我可是每天都要早上十來分鍾先到辦公室的,掃地、端茶倒水的事情從來也沒讓書記動過手的……”
部長一直在嘮嘮叨叨的說,我從他的話裏好像隻聽出了,現在的大學生是散漫的一個群體;我沒有給他端茶倒水,沒有盡到服務生的義務……
我仍是低著頭看報紙,後來就沒聽到部長到底說了些什麼話。終於部長感覺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好像是索然無味,有點憤憤的感覺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一分鍾之後,劉男忽然走到我的辦公室門前,衝著我說道:“部長叫你到他辦公室。”人影一閃,劉女也跟在部長的屁股後麵走進了對麵的辦公室。我尋思著會有什麼事情呢?想問劉男時,隻見他已經扭頭也進了部長的辦公室了。三步並成兩步,我也到了部長的辦公室裏。本來辦公室就不是太大的,三個人站在裏麵,便顯得滿騰騰的了。部長並沒坐下,麵朝著窗外。聽著我的腳步聲已經走進了辦公室,慢慢的扭過頭來,開始說話。內容和在我的辦公室時的差不多的,隻是打擊麵更廣了點兒。我的目光一直偷偷的四處遊蕩,從地板到房頂,圍繞著室內的牆壁轉了半圈又回到了腳下……
一刻鍾後,小芬從樓下上來,想回我們的辦公室的時候也被部長叫了進去。首先,表揚了小芬,能夠按時上班,隨後又可是批評:“小林和小芬整天的都談論些什麼?什麼籃球啦,足球啦!我們又不是搞體育新聞的,那兒有那麼的簡報放著不看!我給你們買的新聞寫作放著不看!整天的隻是看那些沒用的東西!還有,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都放羊啦!啊!怎麼就不能做到我在與不在一個樣呢!組織紀律性就這麼的差嗎……”
半個小時後,一個什麼電話打來,部長終於放我們回各自的辦公室了。我們麵臉虔誠的走出去時,隨手把他的辦公室的門帶上。我和小芬回到辦公室後,也把門輕輕的關上。默默的,我低著頭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猛的抬起頭,戲謔的指著小芬說道:“都是你小子,整天的談什麼籃球啊?整的的部長都以為是我把你帶壞了似的!”
小芬滿臉堆著微笑:“那是部長錯怪你了,要不我去給他說說。這些事情都是我說的,和你無關。你看如何?人家小林怎麼能談這些無聊的話題呢!但是……不談這,還有什麼好談的嗎?”
我終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自然是沒敢出聲的,怕被對麵那扇門裏的部長聽到。
“對了。小芬。我應該向你們道歉的。剛才部長來咱們辦公室了。狠狠的訓了我一通,隻是可惜我一直在看報紙,沒注意他說的什麼?估計是我惹火了他啦。嘿嘿,我向你們道歉啦……”
小芬,麵色驚愕。
接下來又是幾天的秋雨,在這樣陰雨不斷的日子裏,我被安排到了文化宮那邊,跟著李哥維修公司的電視線路。
一日,我和小芬正在辦公室坐著。部長走進我們的辦公室。衝著我倆道:“你們倆和劉男換換辦公室。這個辦公室是企業文明組的,那個是新聞組的。本來你們倆就應該在那個辦公室的,隻是近來我一直很忙,也顧不上安排個人帶帶你們。你們抽空搬到那個辦公室去,讓劉女帶著你們跑新聞,我們部門不管以後在哪個崗位,跑新聞都是必要的。你們具體定什麼崗位,要等到年後試用期滿後再講。劉男那邊我就去安排一下。”說完便走了出去。
我們抽了個空兒和劉男換了辦公室,便和劉女成了“同室操戈”的同事了。
自從我三天兩頭的跟著李哥搞維修後。有那麼一段時間裏,辦公室那邊的事情也無需我多問的,仿佛少卻了幾分煩惱。
公司裏是有線電視,由宣傳部來負責。電視線路都是十多年前架的,時至今日已經老化了。每逢陰天下雨就會發生接觸不良或者短路的事情。在這個時候,辦公室裏的電話就會響個不停。
“喂!喂!是宣傳部嗎?”
“是的,是宣傳部。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家的電視怎麼沒信號啦?”
“哦。我們這邊負責新聞,文化宮那邊負責電視線路的事情……”
“那好吧。那邊的電話是多少?”
“那你記下吧……”
“喂!是宣傳部嗎?”
“是的。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們家的電視都幾天沒信號啦!是你們管電視的嗎?”
“哦。我們不管電視,我們這邊主要負責新聞的。你可以往文化宮那邊打電話……”
“我打了幾天了!那邊沒人接……”
“那好吧。我想辦法給你聯係一下。請問你是哪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