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三月我應邀在東京日本帝國大學講學，我試圖解釋現在在哲學中進行的觀念和思想方式的改造。盡管這些講座不可避免地帶有作者特殊立場的痕跡，其目的還是展示新舊類型哲學問題之間的一般對立，而不是替這些問題的任何特殊解決方法提出偏袒的請求。在多數情況下，我試圖顯示使知識改造變得不可避免的力量，並且預想它必須沿著前進的一些路線。
任何享受了日本獨特的好客精神的人如果竭力想做一個在任何方麵同其受到的善待相同的答謝的話，他會感到困惑之極。但是我必須用白紙黑字記下我對他們的感激，特別是東京大學哲學係成員，以及我親愛的朋友小野博士和新渡戶博士的禮貌和幫助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約翰·杜威
1919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