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到讓自己恨得牙癢癢的夏青魚,陳玉瑩自然想要接著紀先生的手將她除掉。
本來這紀先生一開始來的時候還都好好的,可是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完全變了個樣子,這讓陳玉瑩怎麼都想不通。
她看了一眼紀先生,暗地裏咬咬牙,似乎有些擔憂的說道,“紀先生,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了?”
陳玉瑩這話一說出來,紀先生就知道陳玉瑩想要說什麼,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嘲諷,“你覺得我聽到什麼消息了?”
陳玉瑩不知道紀先生這話是相信自己說的還是不相信,但是既然她已經將這話說出來了,也不會就這麼放棄這個話題了,“哎,我請你對夏青魚出手,想必你也知道原因!”
陳玉瑩有些哀傷的樣子,“這夏青魚本事洛家養女,我們洛家將她養那麼大,她不說報答我們吧,竟然還狼子野心聯合外人想要侵吞洛氏!之前華豫也不知道被她下了什麼迷魂湯,連我這個當媽的都不認了,現在好不容易華豫清醒了,我不能讓這個家散了啊!”
陳玉瑩說的簡直聞著悲傷聽著落淚的,要是真的不了解陳玉瑩是什麼樣的人,指不定怎麼想夏青魚呢。
可是這紀先生可不是一般人,聽完陳玉瑩這話之後,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說完了?”
紀先生這話剛落,陳玉瑩就被噎了一下,這人真是的,自己說了那麼多,不相信就算了,怎麼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呢?
可是陳玉瑩心裏就算再埋怨,臉上還是一臉的悲切,“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嗬!”紀先生簡直沒有見過比陳玉瑩臉皮還厚的人,“我看你的命一點都不苦!”
熊貓血型得了這種罕見的血液病,還有夏青魚這麼個血液供體。
這次發病夏青魚沒有給她供血,她竟然這麼堅強的挺過來了,怎麼會命苦?
若是命苦,早就在這病發作的第一次就一命嗚呼了,有如何能夠挺到現在?
還有,“你那根簪子到底是如何得來的?”這根簪子,雖然陳玉瑩不知道,可是這根不起眼的簪子代表著李氏百分之五的股份一點都不假。
這人竟然還有臉在自己跟前哭訴自己命苦?
她這樣都算是命苦,那麼讓人家普通的老百姓怎麼想?
難道她們每個月領著固定的工資,過得都是地獄一般的生活嗎?
陳玉瑩再一次聽到紀先生提起簪子,臉上的表情徹底維持不下去了。
這人簡直腦子有病!
陳玉瑩再也沒有像想在這樣認識眼前的人,好像怎麼都跟他說不清楚一樣。
看著陳玉瑩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紀先生有些不耐煩,“快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簪子當然是李凱給我的!”陳玉瑩咬牙死不承認。
紀先生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這人到現在還在拿著先生的名義說事。
“既然是先生給你的,為什麼隻給了你一根簪子呢?”
“另一個簪子自然是在他身上了!”陳玉瑩下意識的說道。
這簪子一看就是屬於定情信物的那種東西,所以應該是男款女款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