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玉瑩說完,看著紀先生臉上突然消失的笑容,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說另一個是簪子了嗎?”明明是項鏈!
隻不過紀先生沒有跟陳玉瑩說的意思。
“不是簪子是什麼?”該死的,這人竟然炸自己!
“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如何得到這簪子的!”紀先生再一次問道。
語氣裏帶著濃濃的不耐煩,似乎若是陳玉瑩在不老實交代,就要采取措施一樣的感覺。
陳玉瑩看著紀先生,還想狡辯,可是望到紀先生那雙好似深淵一樣的眼睛,陳玉瑩想好的說辭,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
“我,是我找人偷過來的!”陳玉瑩最後不甘心的還是說了出來!
“偷的?”紀先生顯然不相信,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好偷的。
“你偷的誰的?”紀先生追問。
“陳柳惜的!”既然都說了,陳玉瑩也沒有打算在瞞著了!
可是紀先生不相信,若是簪子真的是從陳柳惜的身上偷的,偷項鏈比偷簪子更容易。
看夏青魚手裏的照片,陳柳惜喜歡帶著項鏈,可是這簪子,照片上可是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所以若是這簪子真的從陳柳惜的手中偷過來的,那麼這被收的很好的簪子,怎麼可能有一直戴在陳柳惜脖子裏的項鏈好偷。
別說陳玉瑩不知道項鏈,要是真的針對簪子下手了,那麼戴在陳柳惜脖子上的梅花項鏈,陳玉瑩又如何主意不到。
所以陳玉瑩話裏肯定有水分,而這這水分還不是一般的大。
“說實話!”紀先生實在是沒有多少耐心跟陳玉瑩在這裏扯皮,直接厲聲問道。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這簪子本就是陳柳惜的!”陳玉瑩可能是怕到了極致,竟然冷靜下來了,“你不是也說了嗎?李凱喜歡的那個女人叫陳柳惜?這東西我是從陳柳惜哪裏拿過來的有什麼不對?”
紀先生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陳玉瑩,突然笑了,這人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勉強相信你了!”紀先生說道。
紀先生說完這話,陳玉瑩臉上立馬露出一絲喜色。
“不過……”
這兩個字剛一說出來,陳玉瑩的表情就僵了,這人怎麼那麼不好打發。
“不過什麼?”
“你偷的這東西,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早就過了追溯期了!”
“本來就是!”陳玉瑩還有些得意。
這東西她都在手裏攥著二十年了,每次看到這個簪子,她都想到陳柳惜的下場,她心裏就一陣快意。
這麼多年過去了,別說她隻是偷了簪子,就是真的殺了人,法律也那她沒有辦法了。
“不過呢,之前我幫你辦事,可是沒有收你的費用,現在你承認簪子不是你的,那麼之前我替你辦事的費用,你也應該結清了吧!”
紀先生挑了挑自己修長的指甲,若無其事的看著陳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