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撒謊!”陳玉瑩竟然都敢跟紀先生嗆聲了,“李凱怎麼會喜歡陳柳惜那個賤人呢!狐媚子,下作的娼婦……”簡直什麼難聽就罵什麼。
紀先生看著陳玉瑩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樣子,眼睛眯了一下,看著陳玉瑩的樣子就好像一個跳梁小醜。
“你這個樣子,可真是難看!”紀先生淡淡的說道,“先生能看上你這種蛇蠍毒婦,才是奇怪的事情呢!”
“你!”陳玉瑩聽到紀先生這麼說,臉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了,“我告訴你,我是李凱的愛人,你這麼說我,對得起你的主子嗎?”
陳玉瑩說道這裏仰著臉,斜著眼睛看紀先生,好像很不屑的樣子。
“先生的愛人?”紀先生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既然你是先生的愛人,那我做個好人送你去下麵見先生好嗎?”
紀先生說這話的時候,一點沒有想要殺人的感覺,似乎還是做了一件好事的樣子。
陳玉瑩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說什麼?”
不,不能自亂陣腳。
現在是法治社會,這紀星海就是再囂張,應該也不會在醫院對自己做什麼。
這個時候陳玉瑩完全忘了,她當初讓紀先生去殺夏青魚的事情了。
“需要我再說一遍嗎?”紀先生笑嘻嘻的問道。
“紀星海!你怎麼敢?我可是李凱的愛人!”陳玉瑩色厲內荏,她現在隻寄希望於關於陳柳惜的事情,紀先生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那麼紀先生不會隨隨便便對自己出手的。
“嗬!”紀先生看著陳玉瑩的樣子,若是這人沒那麼惡毒,說不定他還有些欣賞這人的臨危不亂的。
在自己生氣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在自己麵前清醒的思考。
而這陳玉瑩,明明一階女流,還是個整天逛街美容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肆意打壓之下還能堅持,沒有將真相說出來,還真是讓紀先生刮目先看。
“你笑什麼!”陳玉瑩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頂了天了,所以看到紀先生這個樣子,心裏難免緊張,緊張的時候腦子想的就比較少,“我警告你,現在可是法製社會,而且這裏是醫院,若是我出了事,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這位紀先生來她的病房的時候,她可是注意到了,紀先生走得是正門,而不是窗戶。
這就是說,紀先生進自己病房,醫院的醫生還有護士都知道的,所以若是自己出了事,這人肯定是跑不掉的。
紀先生聽到陳玉瑩的話之後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我說陳女士,你若是真的是先生的愛人,難道你會不知道先生的愛人是怎麼稱呼先生的嗎?”
雖然紀先生沒有見過陳柳惜,可是李凱在李家的時候經常會講起他跟他愛人的事情。
所以對於陳柳惜對李凱的稱呼,紀先生可不是這麼生硬的一句李凱。
看著陳玉瑩僵住的樣子,紀先生不屑的接著說道,“你也知道這是法治社會嗎?陳小姐?你讓我去做掉夏青魚小姐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現在是法治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