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五十元錢,我見了。”我拉開了同學,站在他們中間,平靜地,“但是我動都沒動過,就在這走廊的梳妝台上。”同學驚奇地看著我,那群女子也安靜下來了,我接著:“我看見有一個影子,我追了,但沒有追上,我就讓二樓的服務員上來撿起來,誰掉了誰去找服務員問問,不要在這裏紅齒白牙地冤枉人!”到最後,我確實有點生氣了。
話到這份上,雙方沒有再吵的理由,我們打開房門,進門、關門,把一切都扔在了走廊上。下午上課前,我看見了服務員,她對我笑了笑,我問她笑什麼,她:“那幾個女人是賣肉的,白在家,晚上出去兜生意。見你們幾個清純,旅館上上下下的人都尊敬,想賴一下你們,結果被你給粉碎了,讓住在這裏的人更加尊敬你們了。”我不懂得什麼叫賣肉,但又不敢問,後來仔細想想,大概是他們是靠出賣身體賺錢的意思吧。
晚上自習的時候,聽見幾個男生在,班上有人出去被人碰了瓷,挨了幾百元;還有一個同學“被撿錢包”弄得身無分文,隻得跟家裏打電話彙錢過來。我們幾個不點坐在位置上,看著書,不發表意見,靜靜地聽著,最後居然相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