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時期——哲學巨人2(2 / 3)

杜詩 這裏指杜甫的詩歌。作為唐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杜甫一生寫下了1000多首詩,其中著名的有《三吏》、《三別》、《兵車行》、《茅屋為秋風所破歌》、《麗人行》、《春望》等,深刻地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實,對後人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考據學 一種治學方法,又稱考證學或樸學,主要的工作是對古籍加以整理、校勘、注疏、輯佚等。對於考據學,梁啟超在“概論”中有幾句扼要的話:其治學之根本方法,在“實事求是”,“無證不信”。

訓詁學 是我國傳統研究古書中詞義的學科,是我國傳統的語文學的一個分支。訓詁學在譯解古代詞義的同時,也分析古代書籍中的語法、修辭現象。訓詁學可以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訓詁學包括音韻學和文字學,狹義的訓詁學隻是小學中與音韻、文字相對的學科。

福王 (1607年~1646年),即南明弘光帝朱由崧。明神宗孫、福王朱常洵長子。昏庸腐朽,追逐聲色,任用非人,置國事於不問。清兵南下占南京時,福王和官員們作鳥獸散。福王被抓住押回南京時,百姓夾道唾罵,可見這個政權已受人民的唾棄。

[閱讀鏈接]

顧炎武晚年時,年輕的康熙皇帝為了把漢族地主中的學者名流籠絡起來,下令讓各地薦舉著名學者。

那時候,顧炎武已經是學術界的領袖人物了,薦舉他的人當然很多,可是都被他拒絕了。

不久之後,大學士熊賜履主修明史,又寫信聘請顧炎武。顧炎武派他在北京的學生去對熊賜履說:“刀和繩都在這裏,難道你非要逼死我不行嗎?”

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打顧炎武的主意了。

隱居思想家王夫之

王夫之(1619年~1692年),字而農,號葁齋,晚年隱居衡陽金蘭鄉石船山附近,學者稱船山先生。明清之際湖南衡陽縣人。古代樸素唯物主義思想的集大成者。與黃宗羲、顧炎武並稱為明末清初三大儒。

王夫之的思想博大精深,自成體係,達到了我國古代樸素唯物主義發展史上的最高峰。

王夫之出身於日趨沒落的地主知識分子家庭,青年時代一方麵眷戀著科舉考試的舊路;另一方麵關心動蕩的時局,參加行社、匡社等,立誌改革社會。農民革命的風暴打破了他“學而優則仕”的夢幻。但他拒絕張獻忠農民軍的禮聘。

明朝滅亡後,他於1648年在衡山舉兵抗清,失敗後退至肇慶,後任南明桂王府行人司小官,又到湘南一帶過了幾年流浪生活。晚年隱居衡陽石船山麓,在艱苦的條件下堅持從事學術研究。

他的著作被後人編為《船山遣書》,內容涉及哲學、政治、曆史、文學等各方麵,其中成就最大的要屬哲學方麵。他的主要著作有:《張子正蒙注》、《周易外傳》、《尚書引義》、《讀四書大全說》、《黃書》、《噩夢》、《思問錄》、《讀通鑒論》、《宋論》等。

在本體論方麵,王夫之對“氣”範疇給以新的哲學規定,對理氣關係、道器關係問題,進行了較深入地理論探討,作了明確的唯物主義解釋。

王夫之認為,宇宙間充滿了陰陽二氣,除此之外,更無他物,也沒有間隙。虛空充滿了物質元氣,氣彌漫無邊際,細小無形狀。由於人們目力看不見它,便說是虛空。其實虛空就是氣,有形的物是氣構成的,無形的虛空也是氣構成的,有形和無形,不過是氣的聚、散和顯、隱而已。

王夫之進而指出,氣不僅是普遍的,無限的,也是永恒的,隻有聚散而沒有生滅。他舉例說:一車薪柴燃燒過以後,化作火焰、煙埃和灰燼,似乎原來的柴不見了,其實構成柴的各種物質元素仍然存在。

王夫之用這些實例來證明物質不會生滅,物質永恒存在,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猜測,而是用科學知識和科學實驗的事實來證明的。

在理與氣的關係上,王夫之認為氣是有理的,但理是氣的內在規律,依憑於氣,沒有離氣而獨立存在的理。他批駁了程朱學派把理氣分為氣外有理、理主宰氣的客觀唯心主義觀點,從而把人們的思想引導到客觀的現實世界中來。這就明確地堅持了唯物主義的氣本論。

王夫之有著唯物主義的道器觀。王夫之提出“天下唯器”的學說。器,指具體的、有形象的事物,與此相對的道,即道理,指事物的規律和原則。世界上隻有具體的東西是實際存在的。在一般與個別的關係上,即認為有個別才有一般,一般是不能離開個別而存在的。

王夫之說:道理是器的道,器卻不能說是道的器,人們都會說,沒有那道,就沒有那器,卻很少講沒有器就沒有道。其實道是依器而存在的,“無其器則無其道”,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情況。

他的道器關係論從理論根基上動搖了維持數百年的理學唯心主義權威,對後來唯物主義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在發展觀方麵,王夫之認為,變化是新舊不斷更替的過程,新事物不是舊事物的重複,而是不斷地清除自身當中舊的死亡的東西,不斷地推陳出新。

王夫之把事物運動變化的原因,明確地歸結為事物內部的矛盾性,肯定矛盾的普遍性。矛盾雙方互相逼迫、激烈搏鬥的狀態是“反常”的,而互相聯合、貫通,保持同一性狀態才是“正常”的。

但王夫之並不否認靜止的意義和作用,以為相對的靜止是萬物得以形成的必要條件。陽變陰合的運動過程本身包含著動靜兩態:絕對的動,相對的靜。這樣,否定了主靜說,又批判了割裂動靜的各種形而上學的運動觀,更深一層地闡述了動靜兩者的辯證聯係。

在王夫之看來,矛盾是相互轉化的,有時會發生突變,但在更多的情況下,轉化是在不斷往複、消長中保持某種動態平衡而實現的。客觀世界就是因為不斷地更新,所以才能有無限的生機。

像日月那樣發出新的光輝,像季節那樣春秋交替,永遠鼓勵新的生命。這是他對社會現實的一種深刻的理論思考,具有深遠的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

王夫之對認識活動中的主體和客體、主觀認識能力和客觀認識對象加以明確的區分和規定,認為主觀認識由客觀對象的引發而產生,客觀是第一性的,主觀是客觀的副本。從而抓住了認識論的核心問題,表述了反映論的基本原則。注重人的認識的能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