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曆史演義——東周列國誌(2 / 3)

《左傳》 原名為《左氏春秋》,漢代改稱《春秋左氏傳》,簡稱《左傳》。舊時相傳是春秋末年左丘明為解釋孔子的《春秋》而作。《左傳》實質上是一部獨立撰寫的史書。《左傳》既是古代史學名著,也是文學名著。

《國語》 我國最早的一部國別體著作。記錄了周代王室和魯國、齊國、晉國、鄭國、楚國、吳國、越國等諸侯國的曆史。上起公元前990周穆王西征犬戎,下至公元前453年智伯被滅。包括各國貴族間朝聘、宴饗、諷諫、辯說、應對之辭以及部分曆史事件與傳說。

西戎 古代對西方邊民的統稱。西戎的稱謂最早來自於周代,周人自稱華夏,便把華夏周圍四方的邊民,分別稱為東夷、南蠻、西戎、北狄。

伍子胥 (?~公元前484年),春秋末期吳國大夫、軍事家。吳國倚重伍子胥等人之謀,西破強楚、北敗徐、魯、齊,成為諸侯一霸。

藺相如 (公元前329年~公元前259年)。戰國時趙國上卿,是趙國宦官頭目繆賢的家臣,戰國時期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根據《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所記載,他的生平最重要的事跡有“完璧歸趙”、“澠池之會”與“負荊請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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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周列國誌》之所以未上四大名著的原因,我倒認為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四大名著是從題材上所提出的代表性古典小說,《西遊記》屬於神仙傳之列,《紅樓》則是封建家庭,《水滸》是農民起義,《三國》屬軍事謀略,而《東周》與《三國》題材相同。

《三國演義》相比較來說主線明顯,主要人物不是非常多,所以容易被大家記住。而讀過《東周列國》的人一定都會有類似感受就是,東周沒有主線,它隻有階段性主線,東周更多就是靠曆史時間的推進而展開劇情的,而且春秋戰國時期本來就是諸侯割據,吞並和弑立新君的事情此起彼伏,所以讀完後很難一下子梳理清楚。但是《東周列國誌》非常耐讀,而且裏麵出現的曆史典故和重要人物層出不窮,所以《東周列國誌》絕對是可以與四大古典名著比肩的優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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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末期,由於社會經濟、政治和文化進一步發展,各諸侯國的階級關係發生了根本變化。長期兼並戰爭的結果,改變了大國爭霸的形勢,出現了我國曆史上的戰國時期,以後又形成了秦、齊、楚、燕、趙、魏、韓7個大國稱雄的局麵,史稱“戰國七雄”。

劇烈的統一戰爭自此開始,頻繁的兼並戰爭,給人民帶來了無窮的災難和痛苦。作者通過人物命運的沉浮,形象地告訴人們,得民心者得天下。道義是對天意的闡發,天意就是民心。民心存,其政舉,民心亡,其政息。這種人本主義的觀點,是有進步意義的。

小說通過豐富而生動的故事情節,讚揚了從善如流、賞罰嚴明、胸懷大度的王侯和忠貞、有勇有謀的將相,也讚揚了那些見義勇為、機智果敢的豪俠。列國之中,上至君王,下至卿士,守信立身,不惜功名生命的事例,比比皆是。

程嬰犧牲自己的兒子,救出趙氏孤兒,忍辱偷生,終於複國。豫讓因智伯以國士待之,決意以國士報答,在智伯死後,幾次為智伯複仇,就義之前,仍請求將智伯仇敵的衣服用劍斬過,以了心願。

田光向燕太子丹舉薦荊軻,圖謀刺殺秦始皇,為守機密,自刎而死。當時的忠義之士,往往如此,千百年後仍使人感動敬慕。

勾踐身負滅國之恥,心懷複國大誌,剛強、勇毅,不計榮辱生死,克製私欲,禮賢下士,以非凡的耐力和恒心,10年生聚,10年教訓,終於以少勝多,摧毀強敵,稱霸天下。像這樣反敗為勝、變弱為強的事例,還見於晉文公重耳,吳大夫伍子胥等段落之中。

人生立誌,應該放眼至高至遠之處,當以造福蒼生、澤及萬世為念,這樣的榜樣有孔子、管仲、子產。他們的思想以仁愛為根本,他們擁有安定天下、惠及萬民的誌向,對真理永無止境地追求,引導君王走向內聖外王的正途,施行的政令,富民強國,成為後世政治參照的法則。

與這些正麵人生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說也塑造了一些昏聵、殘暴、荒淫無恥的帝王、諸侯等統治者,和貪婪、奸詐、陰險的佞臣小人。作者對他們揭露與鞭撻的態度自然而然地融入情節的進展之中。

春秋時期,最先強大起來的是鄭莊公,小說裏麵把他描寫成一個奸詐陰險的小人,因此在裏麵的曆史地位並不高。

鄭莊之後有齊桓公,齊桓公小白得鮑叔牙的幫助,擊敗管仲輔助的公子糾,從而成為齊公,後又任管仲為相,因其任人唯信,兼聽納諫,又得管仲、鮑叔牙之大才,很快就雄霸天下,九合諸侯。但其結局悲慘,困死宮中,死後各子相爭數歲不休,也因此漸漸失去了齊國的霸主之位。

齊桓公之後,重耳續伯,自深得民心的申生死後,年輕時的晉文公重耳便多有磨難,30歲上逃走天涯,先後流走齊、楚、秦等無數國家,取齊女秦女為妻。隻因一幫誌同道合如介子推等人的幫助方幸而得生。

秦公三平晉亂,最終還是把他推上了晉國國君的寶座,老來得國的重耳繼承齊桓公的霸業,兢兢業業把國家治理得無比強大。“不飛則已,一飛衝天,不鳴則已,鳴必驚人”的楚之大鳥,因國亂而三年隱若之後果如他之言,一下飛上了亂世春秋的高空,成為一方霸主,這就是締造了絕纓大宴的楚莊王。

而後的楚平王昏庸,竟占兒媳為己有,又聽讒言,欲死太子以絕後患,因而牢伍奢,誘殺其子,幸得伍員逃得一生,一夜間愁發皆白之後逃離楚國,後落根於吳,也因他的再生,幾使楚丘和越國覆滅於吳國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