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海蘭珠睡醒了,皇太極已經離開了。
“邀月,去給我關好門。”海蘭珠向屋外的方向瞧了瞧,見看不到皇太極的影子了,便回頭讓邀月關好門。
“大格格!”蘇嘛喇姑見邀月離開,隨後走到海蘭珠跟前輕聲喚道。
“蘇嘛喇姑,你去太醫院幫我查個事……”貼在蘇嘛喇姑的耳根邊,海蘭珠輕聲的吩咐著。隨即蘇嘛喇姑臉色凝重地朝著海蘭珠點了點頭,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這時,邀月也回來了,看到蘇嘛喇姑如此之匆忙,不解地望著海蘭珠。
“邀月,我想去中宮姑姑那兒走走,你扶我過去!”海蘭珠沒直接回答她的疑問,隻是從桌旁站起來,吩咐著邀月。
“是。”
禦花園
“喲?這不是前兒個新來的側福晉嗎?不是剛受的傷嗎?今兒個怎麼來禦花園了?也不怕落下個病根喲?”一聲尖利地一聽就不懷好意地聲響在海蘭珠身後。
海蘭珠,回過頭一眼,便瞧清了那是昨日在別的側福晉宮裏見到的小福晉紮魯特,可惜是個滿是脂粉味的尖酸之人,昨日見到她時,就沒有一句好話,盡是欺善怕事的主兒。
她身邊站著的人倒是個清麗脫俗之人,站在滿是脂粉的紮魯特身邊又穿著套深藍色的旗袍,盡顯華貴。
海蘭珠故意讓邀月撫著她的手走到她們麵前,迎著溫馴的暖風,假裝身體很乏累,“躺在可汗身上睡了一早上了,想要出來吹吹風了,不然還見不到小福晉你呢。”海蘭珠故意在‘可汗身上’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故意讓他們誤會,可汗昨晚與今早都是在她宮裏過的。
“什麼?你說可汗今早是在你這裏過的?”果然不出她所料,依紮魯特的性子果真在聽到皇太極住在他這裏時便耐不住性子,“哼,你這小蹄子果然有點本事。”
紮魯特咬牙切齒的朝著海蘭珠說道。手裏的絲帕早就被她憤怒地扭成一團。
而她身邊的女子初聞時,臉色微微白了白,瞬即便逝。緩和了臉色如同個沒事之人一樣。
“咦,這位姐姐是?”海蘭珠望著葉赫那拉氏問。
“妹妹,我是鳳凰樓內的葉赫那拉氏。”葉赫那拉氏笑著應道。
紮魯特見跟自己來的福晉看見海蘭珠笑得如沐春風,看的心裏就是陣不舒服,拉著她就要離開,“姐姐,莫要和著專門勾引男人的狐媚在一起,咱們還是回宮的號,免得惹得一身騷。”
“嗯?妹妹這話說的過分了。”葉赫那拉氏歉意地朝著海蘭珠道歉,“對不起,妹妹,我先走了,莫要跟紮魯特計較的好。”
“姐姐寬心,妹妹才不會和小人計較這事。”海蘭珠笑的一臉暢快。
“你,哼,海蘭珠你別得意。今早可汗是留在你宮內,但是晚上你就別指望了,可汗定是留在我宮內的。”抬起手一個宮女來到紮魯特的身邊撐著她的手,紮特魯囂張在海蘭珠麵前晃過,然後搖擺著身子離開禦花園。
“那可未必。”邀月實在受不了紮魯特囂張的樣子,憤憤地為主子道不平,偷偷地在紮特魯背後嘟囔著。
耳尖的紮魯特頓時回過頭,卯足了眼瞪著邀月,“不怕死的,就給本福晉再說一遍。”
邀月見她又回過頭來,忙不迭地低下頭,無視她的話。
“賤婢就是賤婢,狐狸的婢子,就是沒口德。妹妹的宮女如此沒禮儀,溪靈還不替主子我給她掌嘴。”
“是。”溪靈與邀月本就是死對她,今日這次算是應了她心意了。朝著邀月的白皙的秀臉掄起大掌就要扇下去,邀月被驚嚇地閉上眼。
海蘭珠實在看不過眼,一把拉住溪靈即將扇下來的大掌,恨恨地往手腕裏側一扭,折斷了她的手腕,“我的宮女還輪不到你來打。”說著就往她臉上重重的扇了幾巴掌。
欺負她的人?做夢。
“你你……你……盡敢打我的宮女?反了反了……”紮特魯見被自己派去的溪靈像是被抽調筋骨一樣的躺在地上,雙手指著海蘭珠的方向,氣地直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