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實打鬥中,玩刀的高手,可以輕鬆用厚重的刀背來格擋對方武器的進攻,轉而用刀刃砍殺對方。不像劍一類的武器,既用刀刃來砍人,也用刀刃來格擋,那樣非常容易發生折損。
麵對自以為是的刺青壯漢,於戰自然也懶得和他普及這些知識。在說現在這個環境下,真正的玩刀高手,不是國家精心培養出的像於戰這樣的特種兵,就是那種真正的亡命悍匪。而一個亡命悍匪,顯然不會如此魯莽動輒就拔刀來炫耀武力。
“既然是賭博,總要押注,你壓多少自己贏,當然了你也可以壓自己輸。”刺青壯漢手持利刃,在左手縫隙處快速插了一邊來炫耀。
“不敢玩了吧,那就老實點,好像就你玩過刺激性的東西。”其他人開始起哄,一邊恭維刺青壯漢,一邊挖苦於戰.
“你用刀快速插一遍撐開的左手縫隙,我也這樣做了,怎樣判斷輸贏,是看誰的速度快嗎,可要是咱們的速度差不多,這也沒有精細的電腦計算時間差。”於戰開始吭聲,頓時說的周圍的人瞪大了眼睛。原本大家都以為於戰不敢玩,這些人可是心知肚明刺青壯漢玩刀也有幾年的時間,手上有些功夫。
“這樣吧,我提個建議。”於戰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從裏麵倒出四根香煙分別擺放在左手分開的指縫中。
“我們用那個刀在插左手指縫的同時,還要把香煙的過濾嘴給插掉,這樣有了難度,就容易把速度區分開來。”於戰把故意把香煙的過濾嘴方向衝向了指縫間隙處,來加大困難。
“哦。”周圍人倒吸一口氣,要是把香煙的過濾嘴衝向外邊,倒是不太難,畢竟手指分叉大一些就沒事。可從指縫內部朝外,呈放射性增大,指端雖然分得開分的大,但指縫根部的連接出卻非常小。就算玩刀高手偶爾展示精湛的刀工,也是盡量把刀尖插在靠外的地方。
“玩不玩?”現在輪到於戰反將一軍,說的刺青壯漢一時間愣住了神,沒幹輕易回應。
這可不是鬧著玩,要是不小心用刀尖戳到了手指尾部,最多把指甲擦傷,或者把手指的指關節擦破流血。可按照於戰的玩法,刀尖不小心戳中手指連接處的筋膜,估計手指可能真的要殘廢。
對於刺青壯漢來講,這個難度確實不小,讓他不敢輕易答應。可對於於戰而言,隻是以前普通的日常訓練。有時執行任務,無法佩戴槍支,必要時精湛熟練的刀工就顯出威力。戰友們為了增強刀工的熟練和掌控技巧,經常進行類似的比賽。隻不過大家都是在非常熟練的基礎上,才敢貿然嚐試一下。而現在於戰正好用這招,來震撼住現場。
“我賭你無法快速完成,賭注五千塊錢。”刺青壯漢雖然肌肉發達,可卻不是莽漢,頭腦十分冷靜。看來於戰不是胸有成竹,就是真正的高手。他連忙把話題轉移,從原先兩人的對賭中,抽身而出變成了於戰一個人的賭局。
“嗯,我也不相信你,你要是能快速用刀尖插掉四根香煙的過濾嘴,我賭注八千。”有人開始附和。
“我壓六千。”
“我壓七千。”
這些人和刺青壯漢關係比較近,自然在言語上向著對方。不過既然是賭局,光有對方的押注,沒有於戰的押注,自然也引起不滿。
“朋友,你要是做不到,這損失可不是挫傷手指,我們這些人都押注你輸,你身上能帶多少錢?”
於戰心裏覺得好笑,難怪說賭徒不可信,人一旦賭博紅了眼,哪裏還有什麼信義。剛開始分明是自己和刺青壯漢兩人間的對賭,自己不過是加大了賭博難度,這些人就明顯偏袒對方。
“我就五千塊錢,誰和我賭?”於戰故意重複這是兩個人的對賭,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單機遊戲。
“誰來陪著我玩?”於戰故意衝著刺青男輕聲說道。
刺青男被於戰壓製,雖然肚子裏窩著火,可也不好明著發泄。分明是自己挑動頭,隻是沒想到對方把危險程度推動了懸崖邊緣。
“這樣吧,屋子裏現在總共十三個人,除了你和劉進,剩下的十一個都賭你輸,你要是贏了的話,可以大賺一筆,可要是輸了的話,就你那五千塊錢,也不夠我們分。幹脆我們這十一個人,一人隻押注兩千,總共兩萬二,你要是贏了的話全部拿走,要是輸了的話,我們十一個人分你的五千。”有人開始從中說和,其實也是變相幫襯刺青壯漢。
“不過既然是賭博,就要在事先把規矩說好,要是不能用刀尖插斷香煙的過濾嘴或者不小心傷了手指,可就要算你輸了。”
“這太危險了吧。”劉進有些擔心起來,剛想勸阻於戰不要冒險嚐試,就被身旁的人拉開。
刺青壯漢一方已經把錢堆在一起,兩萬多紅色的票子雖然不多,可也不是一筆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