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練武,小梅在屋裏放了一個很小的床榻,用來修煉心法,因為我占著大床,我擔心小梅會著涼,就提前的占了她的床榻,讓她去我的床上,結果小梅差點走火入魔,之後我隻好隨她了,就過一段時間,我的內功越來越趨於大成之境,小梅和林哥勉強到了小成之境的圓滿之境,內功心法越高級,內功就越純淨,殺傷力就越大,難度就越大,可是師傅留下的不同,內功心法有好幾個級別,由易入難,我現在的內力相當於人家十年的內力,我知道,要到大成之境,還要修煉幾年到了大成才算高手的入門,自己的武功隻能算入門,還無法自保,鞭法以具有一定的殺傷力,不過戰鬥經驗幾乎沒有,我在閑暇的時候教小梅太極,陰陽之道很是高深,在前世的時候,還是爺爺教我的,學到了一點皮毛。
從春蘭走了之後,我便不讓林哥再來我家中,林哥隻能隔著柵欄看我,我練完太極,轉頭看見柵欄那頭看著我發呆的林哥,經過練武,林哥的身子更加挺拔,臉型也成熟了不少,唇紅膚白,長發如墨,雖著布衣,難掩英氣,我覺得比起西涼王,雖說文武,身世、長相等等,好像都比不上,但是更有一股純淨的感覺,我覺得很讓我安心,我看著他微微的臉紅了。
我不理他,回到房間刺著繡,偶爾我會繡一些帕子換取零用,我的刺繡源於我的奶奶和母親,想起她們,很是幸福,奶奶是繡女,在動蕩不安的年代認識了有才有貌的大家公子,排除萬難在了一起,現在是非物質文化傳人,母親是奶奶的關門弟子,和父親又開始了一段愛情,不離不棄,我的刺繡雖比不上母親,但也算得了真傳,正想著,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吵鬧。
坐在我旁邊縫補衣物的小梅也聽到了,疑惑的說道:“好像是林哥院子裏傳過來的,要不要去看看。”
我聽聲音,春蘭的聲音,我放下東西,和小梅走了出去。
楊家院子,一大堆人圍著,楊伯伯鐵青著臉,楊媽很是氣憤的看著對麵正在哭泣的馮春蘭,而春蘭的爹一副你看著辦的表情,很是春蘭的娘在旁邊大聲的訴苦,林哥皺著眉頭也黑著臉,周圍的鄉親也不好說什麼,連朱大叔一家都來了,我看了看朱大叔的兒子朱平貴,一副憨厚的樣子,跟朱大叔一個樣子,我走進一聽,才知道怎麼回事,沈春玲愛慕林哥,就約林哥見麵,想讓他提親,就好不嫁給朱平貴,林哥就說隻見一會兒,結果正中午在田裏被人發現,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結果鬧起來了,我歎了口氣,雖說現在民風開放一點,男女也不能隨意私自見麵,就連在我們那個時代私自見麵也是有點不好的。
我走了進去,大家看見了我,都讓開了道,衝我點了點頭,我回了一下禮,林哥看見我眼睛裏有點著急,很怕我誤會,我避開他,饒過沈家人,扶著楊媽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說道:“楊媽,先別著急,有事慢慢說,先歇會。”
楊媽歎了口氣坐了下來,我柔聲說道:“我說兩句可以嗎?”
大家點了點頭,沈家人也不好說什麼,我繼續說道:“事情剛才我也聽的差不多,男女私自見麵,是很不好的行為,春蘭已有婚約,也不能再讓她另嫁他人,這樣吵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倆也沒有做過多出格的事對嗎?”
春玲他爹說道:“私自見麵已經夠嚴重了,方姑娘,這件事不管由誰挑起,事情已發生,這讓春蘭如何做人呀!”
春蘭哭著說:“是我的錯,我豬油蒙了心,一心想著林哥,沒想別的,我爹要是事先跟我商量,也不會這樣了。”
春玲他娘大聲說道:“這件事沒完了,楊逢立,你說個話,這件事怎麼辦。”
我看楊伯伯的臉都黑的感覺很嚇人,我也不好說什麼,這時,朱大叔一家走近幾步,朱大叔說道:“都不要鬧了,春玲馬上就是我朱家人,隻要她以後好好過日子,誰還會記得今天的事,再著說了,誰還沒有做糊塗事的時候,我不也做過嗎,現在誰還說呀,我說對吧?”
朱平貴也說道:“我雖然心裏有點別扭,但是我還是願意娶,伯父伯母,就掩過去吧。”
詫異的看著朱大叔一家,沒想到朱大叔也做過,看朱大娘也沒什麼不介意的表情,反而笑著掐了他一下,看來是通情理的一家。
春玲他爹隻好無奈的說道:“哎,謝謝你不介意呀,改日好好答謝。”說完拉著自家人離開了,春蘭感激的看了朱平貴一眼,離開了,朱大叔寬慰了楊伯伯幾句就離開了,大家看事情都結束了,紛紛離開了。
楊伯伯看著我說:“曉曉,今天麻煩你了,你先回吧。”我點了點頭,隻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