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內功心法我們每天找時間修煉,你們可要學什麼兵器?”
林哥堅定的說道:“槍法。”小梅想了想說:“劍法。”
我問道:“為什麼選這兩個?”
林哥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解釋道:“我聽說書的講故事,有許多戰神槍法精妙,非常想學,可以一直沒機會。”我恍然大悟,看著小梅,聽她的解釋。
小梅臉紅的說道:“在來的路上,我看見過有個鏢師舞劍的樣子,很是好看,所以想學。”我好笑的看著她,小梅看我的樣子便知我在笑她,很是鬱悶,隻好轉移話題問道:“那小姐學什麼?”
我說道:“鞭法。”小梅很是疑惑的看著我,我神秘一笑,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們便從轉天起,晚上各自在屋裏修煉,早上早起兩個時辰,一起去森林的空地練習兵器,師傅並沒有留下兵器,林哥和小梅拿著樹枝練習,我拿著一根繩子,小梅和林哥經常對打練習和探討,雖然風格不同,但有相通之處,他們倆雖然也經常會傷到自己,但是沒我得多,我也沒別的辦法。
我們練習到天亮就悄悄的分批回家,倒是沒人注意,因為每次我都先繞去田裏栽完時令蔬菜再回去,有時間和村民一起去拾柴火,除了堆積足夠過冬的柴火,也拿一些柴火換一些煤炭,雖不是好的煤,也能用。為了練武,蹲馬步,劈柴,挑水來增強體力,小妹看著我受傷的手和腫脹的肩膀手臂和大腿,很是心疼,我敷完藥,就繼續修煉心法。林哥和小梅也是如此。
很快到了秋收的季節,我和小梅隻好大大縮短修煉內功的時間,準備豐收,我們拿著工具和幹糧水到了田裏,我的田和林哥的田挨著,楊伯伯和楊媽在收自己家的糧食,而林哥幫我收著糧食,我不好意思的說:“麻煩你了,林哥。”
林哥回過頭,看是我,直接說道:“你歇著吧,我來就好,這活你現在還不能來做,會出麻煩的。”林哥知道我能做,是因為修煉了心法和鞭法,身體早已不是當日的羸弱樣子,但是擔心我會讓大家起疑,便沒有讓我幹,小梅利索的把割下來的麥子,收到一起,我隻好打打下手,為他們做飯,洗衣服,我的手藝很好,源於我的姥姥,他們沒了後顧之憂,先是收了麥子,我和小梅一起說說笑笑的把掉在田裏的麥穗都撿了起來,都歸正了起來,然後是豆子和玉米,剝玉米很是痛苦,整整剝了一個星期才算完,分了林哥她們家三成的糧食,麥子大部分我囤積了下來,剩下的換成了過冬的米麵,玉米我也囤積了大部分,特地找陳伯伯做了一口磨,磨出了一袋子玉米麵,豆子沒有這麼多,我做了滿滿的一缸的醬豆,剩下的存了起來,還收了許多白菜,用幾棵白菜做了酸菜,還有簡化版的辣白菜,糧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剩下一大堆麥稈之類可以當材火,很是方便。
我特地去了趟鎮裏,送貨,孫老板看見我很是高興,對我每次隻讓小梅來很是不滿,我又畫了幾幅新穎花樣,孫老板笑眯眯的收下了,我特地買了幾籮好炭,在最冷的時候用,還給林哥買了一些,林哥收下了,還說會多做一些東西給你,小梅聽到直笑,我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去看我的戶頭上有多少錢,已經有二十幾兩銀子了,小梅說不用做別的都行了。我無語的看著她,很是無奈。
林哥幫我在忙的這段期間,春蘭和春玲老是找我來,大多是在林哥也在的時候,小梅每次看到他們來,都臉色難看,擔心我不開心,我也看出來,姐姐春蘭對林哥有意思,她很聰明,知道直接去林哥家對名聲不好,就到我家找林哥說話,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和姐妹倆說話的林哥,隻好忙著做別的,林哥看我做別的,有不能脫身,很是苦惱。
小妹燒著火,我做著飯,炒了幾道菜,煮了棒子麵稀飯,把之前做好的餅蒸熱,從沒有熟的玉米中挑出嫩的,在火裏烤。做完之後,跟他們說:“別回去了,在這吃吧。”
林哥自從在田裏吃了我做的餅,就老來吃,小梅老是笑他,我也不怕別人說,也不會有人說,春蘭和春玲笑著應了。
在飯桌上,春蘭說道:“曉曉姐的飯做的真好吃,我真想天天來。”
小梅看了春蘭一眼,心想道這女人擺明了天天賴這,我們還怎麼練武功呀。
我悠然一笑,說道:“春蘭要是不怕麻煩,就天天來。”我頓了一下,果然春蘭很是高興,我繼續說道:“我聽說村頭的朱大叔向你家提了親,趙伯伯也同意了,沒想到春蘭要嫁給朱大叔的兒子了。”
春蘭一下臉就黑了,咬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吃完之後沒說話就走了,春玲說了兩句抱歉的話也離開了,小梅衝林哥嘟著嘴說:“真是討厭,林哥,你說怎麼辦吧。”
林哥看了我一眼,說道:“要相信我,再說,春蘭都要嫁人了。”
我氣定神閑的說道:“小梅收拾一下,送林哥回家,我要練武了。”小梅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林哥鬱悶的走了,哎,拍錯馬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