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換位思考
俗話說:“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當一個人思維僵持,單向行進時,不妨與他人尤其是與自己相關的人,換一下位置,進行新的思考和分析,或許會豁然開朗,別有洞天。
1.若是親人
“法輪功”習練者聽信李洪誌的胡言亂語,做了多少親者痛的蠢事,作為他們的親人,或是父母,或是妻子(丈夫),抑或是兒女,多麼期盼他們回心轉意,重溫親情呀。
“媽媽,我求求媽媽了,快回來吧!咱們家不能沒有您呀!”天津市寧河縣廉莊鄉15歲少年劉文勇,2001年3月12日含淚給當時仍對“法輪功”癡迷不悟、在縣城接受法製教育的媽媽寫了一封如泣如訴的信。
與大多數天真爛漫的同齡人一樣,劉文勇曾經也有一個溫暖幸福的家庭。爸爸劉賀田是鄉供銷社職工,承包一家紙箱廠,媽媽李秀芹在家種地,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然而,自從李秀芹練上了“法輪功”,不幸便降臨到這個家庭。1997年3月,李秀芹習練“法輪功”並逐漸癡迷,一天到晚隻是練功,對家裏的事情不聞不問,使得劉賀田不能安下心來工作,原本生意興隆的紙箱廠也瀕臨倒閉,劉文勇的學習成績下降,公婆因此痛不欲生,幾次萌發自殺的念頭,整個家庭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更為嚴重的是,受李洪誌鼓吹的“消業”論的影響,李秀芹不僅自己生病不打針、不吃藥,而且還不讓劉文勇去醫院看病。1999年初,劉文勇患了皮膚病,他爸爸抱著他要去醫院,被李秀芹強行製止,她自己按照“法輪功”那一套給兒子“發功治病”,結果耽誤了治病的最佳時機。不久,劉文勇病情加重,身上出現大麵積的紅紫斑塊,有的出現潰爛跡象,當地醫院初步診斷為皮膚癌。劉文勇隻得休學在家。身患重症的劉文勇整日以淚洗麵,他思念自己的母親,也想念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在信中,劉文勇哭訴著:“我的親媽媽,我是您親生的兒子文勇。我已經好幾天沒上學了。媽媽,不是我不想上學,而是您練‘法輪功’導致了我不能去上學。”“媽媽,您想想吧,原來咱們家是個多麼好的家呀!可是現在呢,不像個家了!奶奶整天地哭,爸爸成天呆在家裏不願出屋,吃不下飯,我怕他們出事,天天看著他們……我和妹妹吃的不像吃的,穿的不像穿的,這是為什麼呀?我的親媽媽,您好好想想吧,不要為了‘法輪功’而不管別人啊!”
兒子的呼喚、政府的教育,使李秀芹的態度有所轉變。回到家裏,她與兒子、女兒一見麵就抱頭痛哭,對自己荒唐的行為痛悔不已。她說:“我再也不相信李洪誌和‘法輪功’了。”李秀芹雖然醒悟了,但她因癡迷“法輪功”給家庭造成的傷害以及給親人心靈留下的創傷卻難以彌補。
劉長紅原是遼寧省丹東市一所小學的班主任,在父母的眼中,她是一個“好女兒”,在弟弟的眼中,她是一個“好姐姐”。她的父母說,平時下了班回到家,她總是爭著去買菜、做飯,侍候年邁的奶奶。劉長紅的弟弟不幸患上了白血病,家人焦急萬分。劉長紅一麵勸慰奶奶、父母,一麵精心照顧病床上的弟弟。當醫生說隻有進行骨髓移植才有望挽救弟弟的生命時,劉長紅毅然提出由她給弟弟捐獻骨髓。
然而,災難再次降臨到劉長紅一家。受李洪誌歪理邪說的蠱惑,1998年劉長紅練上了“法輪功”。此後,她像換了一個人,對家失去了感情,常常夜不歸宿,後來幹脆八九天不回家。她的父母、叔叔實在看不下去,耐心地勸說她回心轉意。劉長紅不但不聽,反而大發脾氣。她喊叫著,要“上層次”,就要按“師父”說的,去掉“執著心”,去掉“名、利、情”……
劉長紅所說的“去掉‘執著心’”,正是李洪誌蒙騙群眾的重要“法寶”。李洪誌宣稱,“所有的執著心,隻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
為了去掉“執著心”、“上層次”,劉長紅不顧父母恩,無情地拋棄了姐弟情。治療弟弟的白血病要花費數十萬元的醫療費,並不富裕的父母心力交瘁。然而,沉迷於“法輪功”的劉長紅不僅不再提為弟弟捐獻骨髓一事,反而對“法輪功”如醉如癡。原本不堪重負的父母既要操心給兒子治病,又要不停地做她的思想工作。劉長紅的母親悲痛地說:“我們精神都垮了,連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再這樣下去,這個家眼睜睜地就要毀了。”81歲的奶奶看到劉長紅迷戀“法輪功”的樣子,也氣得病倒在床。
像李秀芹、劉長紅這樣因癡迷“法輪功”而釀成的家庭悲劇難以勝數。這些原本善良的人們,受李洪誌及其歪理邪說的蠱惑,為了去掉“常人”的“執著心”和“名、利、情”,一步步脫離了家庭,走上了邪路,致使成千上萬個家庭受到破壞。血的事實進一步證明,李洪誌及其“法輪功”是湮滅親情、殘害家庭、泯滅人性、侵犯人權的罪惡根源,對這一社會“毒瘤”必須徹底清除。
如果李秀芹、劉長紅等能假設自己是“法輪功”癡迷者的家人,站在家人的立場看待自己的行為,又會怎麼樣呢?
若是子女,本來正是在父母的懷裏打滾的年齡,享受父母對自己的愛,而有一天爸爸媽媽對自己的生活不再關心,情緒就會低落,對什麼事情也提不起興趣,上課也集中不了精神,學習成績必然下滑。若是攤上了一個癡迷“法輪功”的父母,整天練損人害己的“法輪功”。作為兒女,無父母之溫暖、無衣食之保證,輕者孩子的生活受到影響,重者輟學在家或流浪街頭,給兒女的一生都留下陰影。更不用提還有像劉文勇那樣心理和身體都受到傷害的孩子了。而這時,孩子最需要的就是父母對自己的關愛,讓生活恢複正常,讓自己可以重新享受家庭的溫暖。
若站在妻子或丈夫的立場上,本來家庭就是人們在不定的人生中共同扶助、同舟共濟的一片小天地。大家一直相親相愛,生活也算和睦溫馨,突然有一天家庭的另一半對這個家不再關心,一天到晚神經兮兮,一會兒打坐念什麼“上層次”,“求圓滿”經;一會兒手拿凶器視自己兒女、妻子或是丈夫為“魔”追殺砍打,家無片刻之寧日,人無些許之安定。如果再看到老人痛不欲生,兒女以淚洗麵,豈不足以使人崩潰。所以作為妻子或丈夫必定會對對方進行悉心規勸,談到家庭責任以及自己和孩子的期盼,希望對方能從對“法輪功”的癡迷中走出來,讓家庭重新煥發生機和活力。
至於若是父母,也會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一個曾經多麼好的孩子呀!對周圍的所有人都充滿了愛心,也樂於助人,對家人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而有一天,一切都變了,一天到晚隻想著“消業”、“白日飛升”,對父母兄弟也不再關心,甚至經常不回家,不僅不再為家人分憂,反而讓家人更擔心。更有甚者,把父母家人的規勸當作“魔”,連起碼的親情都不顧念了,這才讓人更為寒心。可憐天下父母心,含辛茹苦將孩子拉扯大,指望養兒防老,可現在……老人的心都碎了。這時,父母多麼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像過去一樣正常地生活、學習和工作,重享天倫之樂呀!
2.若是朋友
人的一生離不開友誼與朋友,千百年來廣為傳誦的《高山流水》之曲,表明了知音之情、朋友之誼。傳說春秋時琴師伯牙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鍾子期竟能領會其義是描繪的“巍巍乎誌在高山”和“洋洋乎誌在流水”。伯牙驚曰:“善哉,子之心而與吾心同。”子期死後,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絕弦,終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真正的朋友,會排遣你的憂愁,救助你的危難,分享你的成就。“噩夢方才初醒,陰霾即將過去,蕩盡一切汙垢,人間正道永存。”如夢初醒的原天津大學精儀學院在讀博士生、“法輪功”癡迷者路爍,回想起與“法輪功”為伍的日子,真是感慨萬千。她感激政府給了她第二次生命,感激在危難中朋友的真摯友情,表示從今以後一定會腳踏實地地工作,以報答祖國的養育之恩和朋友的真摯之情。
1996年,路爍從河北師範學院畢業後回到家鄉任教,後又相繼考取碩士、博士研究生。讀書期間,練起了“法輪功”,她說:“李洪誌曾在多次講法中詆毀科學,反對科學,他說:‘人類現在的科學實質上是站在一個錯誤的基點上發展起來的,對宇宙、對人類、對生命的認識都是錯誤的,所以在修煉界我們修煉的人根本就不承認現在的科學,認為它是一個錯誤。’‘用科學永遠都探測不到這個宇宙的奧妙。’這些話大大迎合了我在求學路上的消極心理和懶惰思想,我把大部分時間花在了練功上,漸漸地疏遠了親朋好友,疏遠了文體活動,不再關心國事,把修煉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1999年7月19日,聽到一些小道消息,於是我就進京鬧事。然而這次北京之行讓我看到了如此大的舉動給國家帶來的嚴重危害。7月23日我回家後,捫心自問:師父叫我們永遠不參與政治,真修向善,可到北京鬧事不就是參與政治了嗎?可我當時又不敢多想。正是對‘法輪功’的癡迷,對李洪誌的崇拜和神化,使我喪失了正常人的理智、正常的思維和判斷能力,變成了一個可以隨意任人指使的精神奴仆。2000年我非法從‘法輪功’網站上下載邪教文章,並準備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護法’,認為如果不去就沒有‘圓滿’的機會了。”
“後來,到了勞教所,那裏的幹警們對我們像親姐妹一樣,給我們講解‘法輪功’的危害。在這期間,也有我的許多朋友來看我,他們也都很關心我的情況,希望我能夠早日與‘法輪功’決裂。此時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陪著我談了好久好久,嗓子都談啞了。她給我舉‘皇帝的新裝’的例子,說李洪誌和那兩個騙子的做法在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她還勸我不要陷在李洪誌的迷魂陣裏,一定要衝破‘神權’的束縛,李洪誌就是一個人,他也有父母,有親情,也生病,也住院,也結婚,也生兒育女,去美國還帶著他的妻子兒女和母親妹妹,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所以要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思考這個問題,朋友的話使我陷入了深思,開始想那些從來不敢想的問題了。期間,這個朋友和勞教所幹警做了大量工作,於是我開始認真反思那段迷茫的路,真是痛悔不已。”
徹底醒悟後的路爍,感慨地說:“當我真正與‘法輪功’決裂的時候,我才知道欠下的情太多了,得還;我耽誤的事太多太多,得做。跳出來,我才真正流出痛苦、悔恨的淚;跳出來,我才真正從迷霧中醒來。”
在路爍的轉化過程中,她的朋友起了很大的作用。這就使她不得不思考,如果自己有一個朋友,是自己這樣的情況,也就是說如果自己有個朋友癡迷於“法輪功”,自己又會怎麼做呢?
如果看到自己的一個朋友,因為習練“法輪功”而學業、事業逐漸荒廢,對家庭不負責任,同時與大家的聯係也越來越少,甚至於不再和大家來往。那讓人多麼痛心呀!
世上離不開友誼,而真正的友誼,需要用熱情去灌溉,用原則去護理。所以作為朋友,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法輪功”習練者拉回到朋友之中來,要讓她(他)感受到自己是社會的一員,集體中的一員,自己的任何行為都會對其他人產生或好或壞的影響,而不能是一個隻考慮自己的離群索居者。作為朋友,可以多組織一些朋友間的聚會讓她(他)參加,這樣她(他)就會從中感受到友愛的溫暖以及和朋友在一起快樂。其次,還要從生活上和思想上多關心,盡可能地多和她(他)聊天,了解她(他)的想法,以積極健康的心態感染她(他);在她(他)需要幫助時,及時地給予幫助;也要在她(他)能幫助他人時,請求她(他)的幫助,讓她(他)知道在滿足別人需要時也給自己帶來的良好心情。通過這樣的一些方式,讓她(他)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中。
3.若是同誌
杜孝明是農業部規劃設計研究院的工程師,他曾是一位頑固的“法輪功”分子。1997年5月開始“練功”,先後參加了圍攻中南海、到天安門廣場鬧事等一係列非法活動。2000年2月因再次去天安門鬧事被拘留,當年7月被判勞教一年。後因表現較好,被所外執行。
說起自己的轉化經曆,1992年畢業於哈爾濱工業大學的杜孝明顯得非常理性:“‘法輪功’具有很強的欺騙性,我並不是一開始就看清它的邪教本質的。”
杜孝明說,剛開始練“法輪功”的時候,附近有練功點,上麵有輔導站,組織者都說練功隻為強身健體,與政治無關。但漸漸地,李洪誌在“經文”裏就要求他們去新聞單位“說理”、去政府機關請願,並許諾說:隻要去了就“圓滿”了。後來李洪誌又要求他們去中南海、天安門,說是為了最後的“圓滿”。這都是一些極端的做法。現在想起來,李洪誌是在一步步地從精神上控製他們,手法的確歹毒。
杜孝明特別感謝單位領導和勞教所的幹警。為了達到所謂的“圓滿”,他幾乎放棄了工作、拋棄了家庭,上班經常遲到早退,單位領導找他談心,勸他好好工作,他卻反駁說沒有比“練功”更重要的工作。去年10月29日是他的生日,單位領導帶著他的家人來勞教所給他過生日,並向他保證:隻要轉化,還可以回單位上班。
而勞教所的幹警對他們也像親人一樣,用黨和政府的政策感化他們,給他們講解“法輪功”的危害,這些道理在他的精神被李洪誌嚴密控製的時候是聽不進去的。醒悟後,他十分慶幸自己早日來到了勞教所,不然還會在迷途中下滑。有一次,隊長安排他們看《焦裕祿》、《雷鋒》等影片。盡管他極力提醒自己不要動情,但看著看著,還是止不住流下了眼淚。他當時就想,自己這麼不服從管理,可政府、幹警們仍然對自己這麼關愛,和雷鋒、焦裕祿的無私奉獻相比,自己的心靈是多麼的自私和肮髒啊!如果平時連個助人為樂的好人都做不了,還談什麼“真、善、忍”。看完片子以後,獄長陪同省領導專門來看望了他們這些服刑人員,獄長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回到大家中間來吧,我們都在熱切地企盼著你回來。”那一刻,他感到一股暖流湧遍全身。那天晚上,他想了許多許多……
“我為了自己的所謂圓滿,竟然對抗政府、社會,不顧家人。就這樣,黨、政府、單位仍沒有拋棄我。孰善孰惡、孰真孰假,不是一清二楚了嗎?去年末,我終於想通了,當時就覺得非常內疚,趕緊給單位和家人打電話,向他們道歉。”
轉化之後,杜孝明還主動幫政府做其他人的轉化工作,希望這些努力能夠補償以前的過錯。到目前為止,先後已有20多個“法輪·188·功”頑固分子直接或間接地被他說服,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來。
杜孝明說,如果沒有單位同誌和勞教所同誌們的悉心幫助和耐心開導,他可能還會在歧路上越滑越遠。作為同誌,他們在最艱難的時候也沒有放棄他,他才可能重回正常生活。
但是,仍有一批“法輪功”習練者,對於領導、同誌以及學習班、勞教所的幫教人員苦口婆心的勸說,真摯熱情的感化,充耳不聽,視而不見,大有針插不入,水潑不進之勢。對這些習練者,如果做一下換位思考:若你是領導,你是同誌,你是幫教人員,該當如何呢?若是領導,看到下屬整日心不在焉,遲到、曠工去習練“法輪功”,你難道會無動於衷嗎?若是同誌,看到平日一起工作的同仁,突然判若兩人,以前的朝氣、幹練和敬業精神蕩然無存,整日裏胡言亂語,你能不痛心嗎?若是幫教人員,看到幫教對象,鐵板一塊,無動於衷,視教育為兒戲,將幫教人員視為“魔”,你能不揪心嗎?然而,實際上,許多單位領導、同誌以及幫教人員,並沒有放棄對癡迷“法輪功”習練者的幫教與轉化工作,他們像杜孝明接觸的領導、同誌、幫教人員一樣,苦心孤詣、殫精竭慮,做好轉化工作,挽救了一大批“法輪功”習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