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社會環境因素中的負麵文化因素影響也不容忽視。如鬼神文化對大眾的負麵影響。曆史上的邪教都利用鬼神文化作祟,“法輪功”也不例外。李洪誌一方麵裝神扮佛,一方麵宣揚“元神不滅”、“修成佛道神”等迷信邪說惑眾。盡管其裝神手法並不高明,邪說荒誕不經,但信眾自小對鬼神文化耳濡目染,篤信鬼神已在一些人頭腦中形成思維定勢和思維習慣,這也是“法輪功”惑眾的一個重要的思想基礎。
三、從正教說開來——“法輪功”迷惑人心的宗教學分析
大凡邪教,常常是拉大旗,做虎皮,打著宗教的幌子,盜用正統宗教的名詞術語,歪曲其教理教義,編織似是而非的歪理邪說,蠱惑人心。貌似冠冕堂皇,實則包藏禍心。李洪誌及其“法輪功”組織,在這方麵更是集其大成,登峰造極。
李洪誌說:“這個宇宙中有兩大家,佛、道兩大家,排除哪一家都構不成完整的宇宙……有人講了,那也不隻是道家呀,還有什麼基督教、儒教,其他的教等等。我告訴大家,儒家修煉到了極高層次上,它是歸為道家的;而西方有許多宗教修煉到高層次上之後,它是歸為佛家的,它是歸於佛家的一個體係的。就這麼兩大體係。”“我們的基點落在佛家,從主要的理論上、特點上都是佛家的。但是這個法超出了佛,超出了道。”可以看出,李洪誌及其“法輪功”之所以能蠱惑人心,正是由於他們打著宗教的幌子,盜用了正教的某些詞句,欺騙了廣大群眾。那就讓我們撕開李洪誌的畫皮,看看他是如何蠱惑人心的。
1.以正教的標誌,欺騙廣大信徒
作為“法輪功”標誌物的“法輪”從構圖上看,正中一個大“□”字;周圍是四個小“□”字與四個陰陽魚太極圖相間排列。明眼人一望便知,這是對佛教“□”字符和道教“太極圖”的篡改與拚湊。“李大師”說,他能給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的小腹部位“下一個法輪”,這是一種“高能量的物質體”,“他(它)在正(順時針)轉的時過程中,會自動地從宇宙中吸取能量,他自身還會演化能量,供給你身體各個部分演化所需要的能量。同時,他反(時針)轉的時候,會發放能量,把廢棄物質打出去之後,在身體周圍散掉了。”並且,“那法輪比你生命都值錢,是一種高級生命,不能隨隨便便就毀壞它。”那麼,佛教的“□”字符和法輪、道教的陰陽魚太極圖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佛典中記載:古代印度傳說中,有一位“轉輪聖王”,在他即位時,自天感應而得“輪寶”,是一種威力無比的兵器(一說戰車),轉輪王用它征服四方。《大智度論》卷二十五說:轉輪聖王“手持寶輪,空中無礙;佛轉法輪,一切世間天及人中無礙無遮。”是指佛之說法,能摧破眾生之愚癡、回轉眾生開悟,猶如轉輪聖王之手持寶輪,無堅不摧,故譬之以“轉法輪”。如《四十二章經》中說,佛祖釋迦牟尼“於鹿·100·野苑中,轉四諦法輪,度喬陳如等五人而證道果”。佛轉法輪,就是宣講、開示佛法的意思。佛滅後,佛教用類似車輪的圖案作為佛法的象征,頂禮紀念。這也就是“□”字符的由來。在其後漫長的曆史演變中,“法輪”圖案逐漸成為佛教的標誌和代名詞之一,寄托著全世界佛教徒的宗教感情。1956年在科隆坡第5屆世界佛教徒聯誼會上被正式定為佛教教徽。可見,佛教中的“法輪”,是象征意識形態領域的佛教真理,絕不是“李大師”“下”在別人腹部的那種類似換氣扇的東西。
道家、道教以“道”為信仰核心,以老子《道德經》為根本經典之一《,道德經》中講“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即認為天地萬物是由道所化生,“陰”和“陽”是道化生萬物的兩種根本功能、性質和趨勢。道生陰陽,即所謂“太極生兩儀”。陰陽魚太極圖能形象地表達道家、道教關於陰陽二氣相推相和生發宇宙萬物的根本思想,故而在道教中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被教內外看作是道教的標誌。在這裏,陰陽魚太極圖顯然是一個象征,是對不乏神秘色彩的“道生陰陽”這種宗教真理的形象表達,也絕不是“李大師”口口聲聲說的那種“高能量的物質體”。
可見,李洪誌雖然聲稱其“法輪大法”以佛、道二教為基礎,但顯然連佛、道二教的基本常識都沒有搞清楚,望文生義,生吞活剝。卻又賊膽包天,盜用佛教和道教的標誌,似乎他與這些宗教是一致的,使許多群眾都上了他的當。中國是一個無神論意識形態占主導地位的國家,絕大多數人對宗教都不甚了了;加之改革開放後各種複雜的社會問題,帶給人們更多思想上的困擾,甚至失落,急於尋找精神出路,才使李洪誌能瞞天過海,得逞於一時。他哪裏是什麼“比釋迦牟尼還高千萬倍的佛”,不過是個得誌小人、混世魔王而已。
2.打著“真善忍”的招牌,欺世盜名
李洪誌說:“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是真、善、忍,它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它就是最根本的佛法。”“空氣微粒、石頭、木頭、鋼鐵、人體,一切物質都存在著這些特性。”修煉“法輪大法”就是修心性,就是修“真、善、忍”。“真、善、忍”常常被李洪誌之流掛在嘴邊,但對於究竟什麼才是“真”、“善”、“忍”,“李大師”卻含糊其辭、不知所雲。除了庸俗拙劣的泛神論觀點以外,其“真、善、忍”的“宗旨”隻是對“法輪大法”的一種包裝。盡管如此,其假惺惺的、動聽而又玄乎的詞語卻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其實,真和善是自有人類曆史以來就存在於人們心中的超越自我、完美自身的不懈追求。人類因此而建立起來的各種知識體係,就是更好地踐行這種追求的工具。科學與哲學是求真的,道德與宗教是求善的,藝術是求美的,所以“真善美”才成為社會上普遍的信念和追求。應該指出的是,宗教也講真理,但那是“宗教真理”,其實質是意識形態領域的道德真理,與科學真理不同,又與哲學真理交叉。至於“忍”,一方麵是道德與宗教之“善”的題中之意;另一方麵又具有某種策略性,隱含著科學真理和宗教真理的內容。就前者來說,儒家懷著“不忍人之心”提出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及“和為貴,能忍高”的明訓,佛家“六度”之一就是“忍辱”,基督教的“打你的左臉,把右臉轉過去”的教義、伊斯蘭教“唯有堅忍的人,得享受完全的、無量的報酬”的信條,都是明諭追隨者應踐行那種甚至是絕對的、無條件的忍耐。後者如《道德經》“貴柔守雌”的經典理念及“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的策略思想、“小不忍則亂大謀”的傳統格言等等,都是暗示和強調“忍”對於目標達成的重要性。所以,可以說真、善、忍是所有傳統道德與宗教道德始終不渝的追求目標,而不是“法輪大法”帶給人們的新東西。
李洪誌打著“真善忍”的招牌,的確迷惑了不少人,甚至當“法輪功”組織被取締了之後很久,有人還不理解地說,“法輪功”教人向善,有何不好?但隻要看看李洪誌及其“法輪功”組織的所作所為,就可以發現“法輪功”不僅不是真善忍,而且恰恰相反!李洪誌自改生日、自稱佛祖,根本就不懂佛教的基本理論,也不懂得科學,甚至·102·連一般中學生都知道的科學常識都沒搞懂,卻偏要把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說叫做“最高深的佛法”、“最玄奧的科學”;他不知羞恥地撒下彌天大謊,說什麼地球已經毀滅了80多次,現在又要毀滅了,並且這個毀滅時間是他“李大師”定的,等等。試問其“真”何在?李洪誌及其“法輪功”組織利用人們強身健體的善良願望,誘導和脅迫信徒有病不治,甚至自殘性命,迄今已使1700餘信徒因修煉“法輪功”而走火入魔、精神崩潰以至自殺、自焚而喪失了寶貴的生命,更居心叵測地唆使“法輪功”分子非法聚集,公然對抗政府、對抗社會,唯恐天下不亂。試問其“善”何在?李洪誌一麵對宗教和科學信口雌黃,恣意褻瀆,一麵拚命向人們灌輸應該對他俯首帖耳、唯命是從的觀念,蠻橫霸道地要求習練“法輪功”的人員,不準看其他的書,不得接受其他的思想,恐嚇威脅以使人喪失獨立思考的能力;而當社會輿論對“法輪功”提出了異議和批評時,“法輪功”組織便氣勢洶洶地非法聚集,圍攻新聞媒體和政府機關,向黨和政府撒潑,甚至不惜賣身投靠外國反華勢力,與養育了自己的民族和人民為敵。試問其“忍”何在?
可見,李洪誌之流為了誘騙人們相信所謂“法輪大法”,隻是不得已而打起了“真、善、忍”的幌子。然而,這並不能證明“法輪功”就是真、善、忍,這隻是證明了人類的求知渴望和基本道德追求是不可抗拒的,就連一切虛偽、邪惡和殘忍的壞勢力都不得不披上這樣的外衣。李洪誌之流哪裏是什麼深諳“真、善、忍”三昧的“大師”,不過是欺世盜名的鼠輩而已。
3.掛著“佛教”招牌褻瀆佛典
被李洪誌吹得神而又玄的“法輪大法”盜用了佛教的一些詞語迷惑眾生,如:
(1)“消業”。李洪誌說,人因為造了“業”,才會生病。要求信徒有病不要求醫問藥,隻要努力練習“法輪大法”,就能“消業”,病就會不治自愈,甚至教人“放下生死”,胡說“怕什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隻要“消業”,他就能救人到他的“法輪世界”去;又說地球就要走向毀滅了,因為人類的“業力”太深重了,連以往所有的神佛都沒有能力來“度”人了,隻有他“李大師”才能“度”那些虔信“法輪大法”的人。不難看出,他的“業”指的就是罪過,生病就代表著懲罰。而佛家所謂的“業”,本義是“造作”,即作和行,業力就是“造作”的力量。就其成因來說,可分為身、口、意三業;就其道德價值來說,可分為善業和惡業;就其宗教價值來說,又可分為有漏業和無漏業兩種。無漏業可成就佛、菩薩果位,有漏業則不能。造業得果,有情眾生由於有貪嗔癡等根本煩惱係縛,造作種種與煩惱相聯結的行為與精神活動,遵循“業力不失”的因果鐵律而輪回於三界(欲界、色界、無色界)六道(天、人、阿修羅、畜生、餓鬼、地獄)之中,並不是什麼“地球毀滅”。而佛教,從不排斥求醫問藥,佛學“五明”之一的“醫方明”就是鐵證,從佛史上看,有許多高僧大德都精研醫術,經常為人看病施藥,如五台山大德釋曇鸞,民間家喻戶曉的濟公和尚等就是例子。佛教對生命更是珍視有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走路怕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這一切都與“李大師”的“消業說”別若雲泥,足見李洪誌是個十足的“掛羊頭,賣狗肉”的江湖騙子。
(2)“法身”。李洪誌吹噓自己有無數法身,他口沫橫飛地講:“每個學員身後都有我的法身,還不止一個”,“我的法身已經多得無法計算了,別說這些學員,再多我也管得了。”而佛典中說,佛有三身:法身、化身和報身。其中法身是指徹悟宇宙人生的真理,體現諸法之本性,集一切功德而成就的無形無相的佛身,沒有數量多少之分;倒是化身可以有許多。不知“李大師”是真的沒搞清楚佛學常識又不求甚解呢,還是想盜版《西遊記》裏孫悟空的分身法而弄巧成拙?
(3)“三千大千世界”。李洪誌不懂裝懂地為大家“開示”佛法:“釋迦牟尼還講了三千大千世界學說,他說我們這個宇宙中,我們這個銀河係中,有3000個像我們人類一樣存在著色身身體的星球。”而佛典所講的三千大千世界概念是這樣的:同一日月所照為一個世界,一千個世界為一個“小千世界”,一千個小千世界為一個“中千世界”,一千個中千世界為一個“大千世界”,一個大千世界為一佛所教化的佛土。因為大千世界包含著三種“千”,其世界數是三個“千”的乘積,即應有十億顆“太陽”,大致就是銀河係的規模。而且佛土也是無數的,因而宇宙無量無邊。這是佛教的常識概念。“李大師”若不是望文生義,就必定是編神話故事跟大家逗著玩呢!
(4)“三界”。“李大師”的“佛法”認為,“三界”就是天界、地界、人界,有點像道教所講的天、地、人“三才”,但卻跟道教沒有關係,其實完完全全是北方民間薩滿教對“三界”的看法。而佛法的“三界”,是指欲界、色界、無色界,任何懂得佛教基本常識的人都不會搞錯。“李大師”如果不是隨意杜撰,就一定是張冠李戴了。
(5)“男佛”與“女佛”。李洪誌告訴大家,修煉“法輪功”成佛之後,“男的為男佛,女的為女佛”。而佛法講的是,佛、菩薩、羅漢等涅般木之後,沒有色身,無所謂男女之相,一般示現為大丈夫相。其中菩薩為方便度眾生,也常示現為女相。由此可見,雖然其佛法造詣實在令人不敢恭維,但我們卻不得不承認“李大師”確實是一個爆料奇才!
(6)“圓滿”。李洪誌要求“法輪功”學員“放下生死”、“走出去”以身殉“法”,“走向圓滿”“怕什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於是就有“法輪功”學員自焚、自殺,自以為走向了“圓滿”。死,就是“法輪大法”“圓滿”的實質。而在佛教中,作為佛徒的最基本戒律的“五戒”之一就是“不殺生”,包括自殺。這是因為信眾隻有在現世生活中很好地履行自己的社會責任,才能一點一滴地累積福與智,並為證悟無上正覺而精進不懈,豈能一“死”了之?“圓滿”指佛教徒修行所期望達到的最高境界,涅般木之後成了佛,而不是菩薩、羅漢,才當得起“圓滿”一詞。所以說:“圓滿一義,唯屬於佛。”佛在成佛之前,尚要經過無量劫生生世世的修行,芸芸眾生,又豈可一“死”即至?“李大師”或許沒想到:佛與魔,有時就是一字之別。
4.掛著“道教”招牌以售其奸
(1)“元神”。李洪誌多次聲稱元神分為主元神和副元神,並煞有介事地說:“國內有許多氣功師的功都在副元神上,而副元神是能夠被別人帶走的。有的氣功師喪失了功能,就是別人把他的副元神帶走了。”在道教中,“元神”是指先天以來的一點靈光,深藏於心,動則為神。無為之動為元神;有為之動為欲神。內丹運煉,則以元神為用。元神是本真之自我,須通過虛明清靜來保養。兩相比照,可知“李大師”恰可謂“盲人騎瞎馬”,“癡人說夢話”!
(2)“性命雙修”。李洪誌吹噓其“法輪功”是“真正屬於性命雙修的功法”,並且“法輪大法不走丹道”,“我們煉法輪,而不煉丹”。道教的修煉,從根本上講就是清淨身心,強調少私寡欲、不喜不悲、不怒不恨、不嫉不妒的修養和行為;“性命雙修”,指的是心性和身體兩方麵的修持修煉,要求“盡性而知命”,即既要涵養個人的心性品德,又要強健、堅固個人的身形性命,以追求“長生久視”。為達此目的而有“丹道”,即修煉的途徑和方法。丹道又有內、外丹道之別。“性命雙修”是道教內丹學的基本標誌。而“李大師”的“法輪大法”,既然“不走丹道”,那何來“性命雙修”?退一步講,就算它是“性命雙修”,那麼,這種教“法輪功”學員帶著“上層次”、去“另外空間”的強烈欲念,帶著對人類社會的仇恨之心,而“放下生死”、自毀身心的“性命雙修”,又怎麼能達到“長生久視”的目的?真是曠世奇聞!據此足見“李大師”不過是一隻因自大和狂妄而走火入魔的可憐蟲。
(3)“玄關設位”。李洪誌說:“人修煉到中層以上的時候,丹田中就開始生出元嬰,元嬰上升到泥丸宮,然後從天目這條通道往外擠,脹得天目很疼,太陽穴也發脹,眼睛也往裏瞘,一直到它擠出來,一下子就懸在前額這個地方,這就叫玄關設位,懸在這裏了。”而道教講的是“玄關一竅”,指修煉者在靜定中,神凝氣聚,會在下丹田處形成一個氣穴即“竅”,道經《悟真篇》中說:“此竅非凡竅,乾坤共合·106·成,名為神氣穴,內有坎離精。”修煉者因此可行煉精化氣之功,以收養生長生之效。這又哪裏是“李大師”所講的那種越聽越像是腫瘤或膿包似的玩意。“李大師”信口開河,胡言亂語,不知是癔病經常性發作,還是臉皮真的厚過了城牆拐角?
總之,“法輪功”邪教,之所以能蠱惑人心,欺騙一些群眾,不過是由於它打著宗教旗號,惑亂正教,欺世盜名,危害社會而已。隻要我們翻開各種正教的典籍,與李洪誌的所謂“經書”作一對照,李洪誌這位塗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妖嬈尤物就會立即現出白骨精的原形。
四、審視大腦的反映——“法輪功”迷惑人心的心理學分析
從心理學角度分析“法輪功”迷惑人心的行為動因,對於揭穿“法輪功”的邪教本質是非常重要的。李洪誌利用人的需要、從眾心理、心理暗示、心理定勢、社會問題、精神崇拜、恐懼心理等,實現其對“法輪功”習練者精神控製的目的。
1.李洪誌利用人的需要,誘導控製習練者
心理學研究表明,人有各種需要,當某一主導性需要被人清楚地意識到、並變得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就成了欲望。這時如有外部誘因的刺激,這種欲望就轉化為動機。在動機的推動下,人就會產生相應的行為。李洪誌並不一定懂心理學,但他恰恰是利用了這一原理。他懂得人有各種各樣的需要,而這些需要在現實生活中不一定能或暫時不能得以滿足。於是他為了迎合人們的這些需要,便有針對性地杜撰了一些能“滿足”人的不同需要的、又有極大誘惑力的內容,並以之作為切入點,對這些人實行精神誘惑,將其誘入他事先設下的迷魂陣。不是嗎?李洪誌利用人們對強身健體的普遍追求,編造和吹噓他的“法”具有遠遠高於一切醫學手段的“祛病強身”功效和魔力,來引誘他人,尤其是那些年老體弱或身患疾病的人,很容易相信他的“法輪功”;他利用中國民眾千百年來對“真、善、美”的追求,編織了一套“真、善、忍”的歪理邪說,說什麼練“法輪功”可以幫助人們棄惡從善,做好人,幹好事;他利用一些人因失業、失戀、失意等個性發展受到壓抑,精神受到創傷,在困惑與矛盾中精神失去平衡,急需心理得到慰藉,精神上尋求新的平衡點,編造了跟著“法輪功”就能解決所有問題找回失去的精神樂園;他利用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編造了一套什麼“消業”、“圓滿”和“上天國”、“當法王”的荒謬論調,從而一步步地控製住那些“法輪功”的癡迷者。
2.“法輪功”利用人的從眾心理,誘導、控製習練者
心理學研究表明人有一種從眾的傾向(即隨大流),即在心理和行為上與周圍人保持一致,以利於減少風險。聽說“法輪功”可以減肥、美容,體重高或容貌一般的婦女則堅持修煉;聽說練功可以治療疾病,有病的人則去練功而不去看醫生;另外,好奇的人也要想看個究竟。“法輪功”就是利用人的從眾心理,到處遊說,並把人們分區、分片地組織起來,集體練功,一起“講學”與“授法”,還采用一係列推銷工具和手段,如書籍、宣傳材料、錄像帶、輔導站等等,行騙有方,大肆斂財,導致旁觀者或被遊說者誤入歧途,並使“法輪功”組織的規範作為習練者自身的信念、態度而內在化。由於從眾心理效應,人們很自然地會認為,這麼多人都信李洪誌和“法輪功”,難道大家都會相信一個錯誤的東西嗎?既然周圍人都信,我也寧信其有,不信其無。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形成“滾雪球”效應,那麼,人越多就越強化了人們的從眾心理,導致惡性循環。
3.“法輪功”利用心理暗示,誘導、控製習練者
現代心理學研究以大量的科學實驗證明,心理暗示的作用是不能低估的。暗示是人不加批判地接受一種意見、信念,從而導致自己的判斷、態度及行為方式改變的心理過程。暗示不以命令、勸說等形式發生作用,而以間接、含蓄的方式產生效果。來自他人或環境的暗示中的權威性,或對暗示者的信任感,均可對被暗示者的行為產生巨大而深遠的影響,也能使人的生理狀況發生某些改變。當“法輪功”習練者進入“法輪功”練功環境,他們的思維、情緒就受到相應的影響。“法輪功”習練者每天無休無止地讀李洪誌的“經文”、聽錄音、看錄像,使自己多年來形成的對客觀世界和自身的正確認識逐漸被李洪誌的歪理邪說置換取代,不自覺地受到全方位暗示驅動,而“走火入魔”,導致他們不能進行一般人正常的生活、學習和工作,成為被李洪誌邪說控製了思想觀念的“機器人”,給家庭、單位和社會造成極大的危害。
4.“法輪功”利用群體心理與均衡原則,誘導、控製習練者
心理學告訴我們,人們在一定的群體中會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產生共有的、有別於其他群體的心理現象和行為方式。群體內各成員會有強烈的群體歸屬感,遇有不利於群體的事件時,會協調行為,一致對外,自覺維護本群體利益,情感上產生強烈共鳴。因為有了共同的興趣、目的,在對重大事件的判斷上,會自覺統一全體成員的意見;有時即使是不正確的看法和評價,在群體的壓力下,為避免被群體拋棄或受到冷遇,群體成員也會保持一致。“法輪功”正是利用人們的群體心理效應,一次又一次地策動了大型群體鬧事事件。許多“法輪功”習練者明知非法聚集不利於社會安定團結,不利於經濟建設,但唯恐同伴批評自己心不誠,不得不前往聚集,結果成了受“法輪功”操縱的傀儡。
“法輪功”信徒為什麼不接受他人勸說而隻信仰李洪誌的一套理論?這可從榮格的心理能量均衡原則求得答案。榮格運用了物理學中的熵原理來解釋、描述人格的動力狀態:整個心理體係中能量的分配趨向於在各種心理結構之間尋求平衡。心理能量總是從較強的一方轉到較弱的一方。當整個人格係統中的能量交換達到絕對平衡時,人的精神就會出現死寂狀態。“法輪功”宣稱科學、醫學、政府解決不了的事件,隻有通過練功消業才能解決。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必須放棄一切理想和追求,遠離社會實踐而專心致誌地修煉。這樣,原本積極向上的、聚集在事業、理想一方的心理能量就大量流向消極無為的練功一方來。而隻專注於修煉的消極無為本身也趨向於靜止。這樣,練功者就出現“毀身滅智”、“呆若枯槁”的狀態。但是,“法輪功”的信徒畢竟是生活在現實中的人,一旦出現置工作、事業、理想於不顧而隻知練功的現象,同事、親友必定非常焦急而苦口婆心地加以勸說。這時,來自外部世界的刺激給人的精神帶來新的能量,造成心理緊張、壓抑。如果外來的刺激過分強大以致難以駕馭和控製,人就有可能建造一種封閉的硬殼來進行自我保護……他們把自己的心靈關閉起來,拒不聽取任何可能幹擾他的信念的事件。這些人往往有極深的偏見,傾向於保守,反對變化,因為他們在一種既成的心理狀態中才感到舒適和安全。李洪誌最強調的就是他的弟子不能相信、接受任何其他的學說,隻能學他的“法輪功”。他深知隻要一跳出“法輪功”圈外以客觀公正的態度觀看“法輪功”,就會發現它的諸多荒謬之處。所以他要求弟子把他的學說奉為所謂的“經文”,虔誠誦讀,頂禮膜拜。這樣,“法輪功”習練者就把自己封閉起來,對旁人的勸說,明知有理有據也不加采納,形成了一意孤行、隻聽命於李洪誌的頑固的偏執性格,他們的心理狀態已趨於熵最大死寂狀態。
5“法輪功”利用權威效應和人的恐懼心理,誘導、控製習練者李洪誌為了從精神上徹底控製住癡迷者,一方麵欺世盜名,以偽裝和騙術來造“神”,形成權威效應;一方麵采取恐嚇、威逼的辦法,使“法輪功”癡迷者服服帖帖受其擺布。他散布“形神俱滅”論,說隻要“法輪功”癡迷者不練“法輪功”,就會淪為常人,就沒有人保護了,就會被魔取走性命,形神全滅。他有無數“法身”,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可出入多層空間,有著巨大的神通法力,從而能對“法輪功”癡迷者進行保護和監督。這種謊言,使受其精神控製的癡迷者對李洪誌心存敬畏,在精神上製造出了順則昌、逆則亡的強烈錯覺,不得不絕對服從李洪誌來求得“成仙”、“圓滿”。隻要沾上了“法輪功”,就如同和他訂了生死契約,思想行動都得聽命於他,不能再看·110·別的書,學別的知識,從而把癡迷者封閉在李洪誌和“法輪功”設下的精神桎梏之中,使之喪失正常的思維、判斷和辨別是非善惡的能力。李洪誌和邪教“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如同一隻巨大的魔掌,將癡迷者禁錮其中,難以自拔。
五、對傳統健身術的盜用
——“法輪功”迷惑人心的氣功學分析
李洪誌的歪理邪說之所以迷惑人,還在於在其發展的早期,利用當時的“氣功熱”,偽裝氣功,借用一套氣功的動作、術語,組織練功,欺騙了不少群眾。因此從對氣功的發展研究中,揭露李洪誌偽氣功的真麵目,是十分必要的。
從1992年5月開始,李洪誌向世人推出了“法輪功”,據稱它“一改傳統的功理功法之特點,以自己的獨到之處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氣功愛好者”,1993年8月,被中國氣功研究會吸納為直屬功派。但“法輪功”到底是不是氣功呢?我們倒要好好地看一看。
我們知道,氣功是中國的一種古老養生修煉術,是我國古人根據陰陽學說和《周易》的思想獨創的,分為靜功與動功。靜功包括坐功、放鬆功、意守功、內丹功等;動功包括導引、按摩、太極拳、硬氣功等。根據它的來源及應用,又可分為道教氣功、儒家氣功、佛教氣功、醫學氣功、民間氣功和武術氣功六大類。一般來說,道教氣功重在修煉,儒家氣功重在頤養,佛教氣功重在悟性,醫學氣功重在臨床,民間氣功重在實用,武術氣功重在技擊。
1.“法輪功”,功法上的大雜燴
從氣功功法上看,“法輪功”起初是盜用了氣功某些靜功的形式所拚湊起來的大雜燴。李洪誌說:“我們也有靜功,我們這套靜功怎麼練?我們要求大家,你定得再深也得知道自己在練功,絕對不允許進入那種什麼也不知道的狀態……隻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練功。我們要求達到這種程度就足矣了。”在這裏,李洪誌自己承認“法輪功”是靜功。他還說道:“我這裏不講意念活動,我們‘法輪大法’沒有任何意念活動,所以大家也不要往裏加什麼意念的東西。一定要注意這一點,基本沒有意念活動,佛家講空,道家講無。”從這段話中我們也可以看出,他自己已經說明“法輪功”內含有佛家功和道家功的拚湊。
事實也是如此。公安機關已經查實:李洪誌受當時社會上的“氣功熱”的影響,於1988年開始拜氣功師李衛東為師學練“禪密功”(一種屬封閉性靜功的佛家功),參加了兩期學習班。後來又拜氣功師於光生為師學練“九宮八卦功”(一種屬封閉性靜功的道家功)。他到泰國探親時又模仿了一些泰國的舞蹈動作,回國後將三者進行了一下組合,於是,“法輪功”就出世了。所以,“法輪功”的來源不過是佛、道的封閉性靜功和一些泰國舞蹈動作的拚湊物。
從“法輪功”功法的表現形式來看,也具有封閉性靜功的特點。靜功也叫自發功,不強調意念的作用,卻常用一套荒誕怪異的理論作指導,如佛家認為練功可以成佛,道家認為練功可以成仙,外形特點是盤腿打坐。“法輪功”也一樣。李洪誌將禪密功、九宮八卦功和泰國的一些舞蹈動作巧妙地拚湊起來,“創造”了“法輪功”功法;然後又利用佛教和道教的一些理論,與一些現代科學術語一攪和,就“創造”出“法輪大法法理”。
另外,“法輪功”也盜用了道家的丹功。李洪誌解釋他的“法輪大法”的特點時說:“我們法輪大法還有一個極其特殊的和所有功法都不一樣的最大特點。目前在社會上所流傳的氣功都是屬於走丹道的,煉丹的。煉丹的氣功要想在常人中達到開功開悟是很難做到的。我們法輪大法不走丹道,我們這套功法是在小腹部位修煉一個法輪,在學習班上有的人有感覺,有的人沒感覺。大多數人有感覺,因為人的身體素質都不一樣。我在講法輪大法的時候,我們要陸陸續續給大家下法輪的,我們煉法輪,而不煉丹。法輪是宇宙的縮影,具備著宇宙的一切功能,它能夠自動地運轉、旋轉。”
然而,這裏李洪誌所說的“小腹部位”實際就是道家氣功中通常所指的丹田。對於丹田,人們一般有三種理解:其一,中醫說的丹田是穴位名,中醫把陰交、氣海、石門、關元四個穴位都別名丹田,但通常指關元穴為丹田;其二,道家稱人體肚臍以下三寸的地方為丹田;其三,氣功稱意守部位為丹田,分三處:臍下稱下丹田,心窩稱中丹田,兩眉間稱上丹田,一般氣功中所說的丹田通常指臍下的下丹田。“法輪功”盜用了道家的丹功,不過是他不說是煉丹而說是煉法輪罷了。
練封閉性靜功作為氣功的一種,如果能入靜,確實能改善生命活動,使皮膚柔潤、容光煥發,並感覺內氣充盈、意安神寧、心神和諧、渾身輕鬆。但如果把握不好就可能會傷氣、傷神,出現動作不能自控或精神失常。而這種因練靜功所導致的精神病患者,很難用藥物治療。練封閉性靜功除了少數人的精神失常即所謂的“走火入魔”之外,最大的害處是容易導致心理變態。因為所有的靜功都是用一套荒誕怪異的理論作指導,練靜功的人若陷入歪理邪說不能自拔,就會出現心理變態,給家人和社會產生不良影響。這也是為什麼有精神病史或精神病發作傾向以及性格特別內向孤僻的人一般不能練氣功的原因。“法輪功”也具有這些特點,就“法輪功”而言,所謂荒誕怪異的理論指導,就是李洪誌的一套歪理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