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看得出你很憋屈啊!
霍尊:就算提或不提我父親是誰,觀眾總是會說他就靠爹,我一直覺得觀眾應該把側重點放在我的音樂上。這一路走來,我並沒有靠我父親。我的夢想是成為亞洲最具治愈係的男歌手,為了這個夢想,一直在努力。參加這些節目,我也看到有網友留言說“他就這麼想紅嗎”,其實我隻是在為自己的夢想努力。尤其作為歌手,當然希望有更多人可以聽到自己的歌聲。
與母親相依為命,厭惡“星二代”名頭
記者:聽到別人說你星二代,是不是特腦袋疼?
霍尊:聽到這三個字,我是有厭惡感覺的,我不喜歡大家稱我為“星二代”,更別談以“星二代”自居了。而且這個光環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影響,我的創作、我的音樂風格,都是從小耳濡目染、自己去摸索的。我父母都是歌手沒錯,但我的曲風是自己摸索出來的,歌曲是自己寫出來的,名氣是憑自己的本事闖出來的,父母幫助過我,但他們不曾為了我出名動用人脈疏通關係,父母是我的光環,但這並不代表脫離這個光環我就一無是處。
記者:現在因為工作,是不是和父親相處的時間多了?
霍尊:我爸多半時間待在西藏,閉關學佛,沒事就去攝影,還開過影展。他曾經跟我說,“唱歌其實是副業,我的主業就是學佛和攝影”,這點特別令我欽佩,因為他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事,而且從不為名利所累。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單親家庭長大的,父母在我記事之前就離異了,但我的父親很偉大,他做了一個父親能做的一切,我人生的每一步他都沒有缺席,最難得的是他和我媽媽現在還是朋友關係,我們的關係非常融洽,有這樣的父親我非常驕傲。
記者:因為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是不是在音樂方麵受母親的影響比較大?
霍尊:在音樂上與媽媽更相似,更有共鳴,我本身就不是走那種大嗓子、很狂野的路線。我的音樂更像我媽,都是比較細膩的。在家裏,每次寫完歌、錄製、弄好小樣後,已經天亮了。我媽每天都很早起床,然後到我房間一看就特別心疼。所以每寫完一首歌,我都會給她聽。我記得特別清楚的是,以往我寫原創歌曲給我媽聽,她都會說很好,不錯。但她那次聽完《卷珠簾》之後,就放下耳機,抱著我哭了。
附:火風:我絕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想當年,火風的父親霍焰是沈陽話劇舞台上的知名演員,更曾擔任過沈陽市文化局局長。而火風最早曾是沈陽市話劇團的話劇演員。那時候無論他走到哪兒,別人都會先介紹:“這是霍焰的兒子。”直到《大花轎》走紅,火風的名字前才脫離了“霍焰兒子”的前綴,那一年火風36歲。“但是霍尊現在才23歲,我36歲才超過我爸,霍尊比我超前太多了。”火風說。
說起《卷珠簾》唱哭了劉歡,火風直言:“霍尊當時在家裏,用電鋼琴為自己伴奏演唱,用手機錄音後,第一時間就發給了我。我當時一聽就感覺到了這首歌的深度,這是一首好歌。我跟他說‘兒子,這歌得好好弄,唱法上可以再多些變化。’這首歌讓我感覺,我在很多方麵已經不如我兒子,他的造詣我已經追不上了。”
因為演唱風格差別很大,火風很少會去教導霍尊該如何唱歌,但他會把不少實用的表演經驗傳授給兒子,比如他會告訴霍尊“上台以後,不用刻意做動作,目空一切最好”。另外他始終跟兒子說,“要在音樂這條路上走得長遠,就必須堅持原創,唱別人的歌會死得很快。”
因為火風和前妻在霍尊很小的時候便離異,而今霍尊的事業發展又一飛衝天,父子倆一年中見麵的機會也變得很少。當記者問火風:“您覺得您這個父親合格嗎?”火風坦然回答:“我覺得我夠格。雖然我和他媽媽離異了,但是對他媽媽和他一直很盡責。到現在我們也是好朋友,我的現任妻子和她媽媽也是好朋友。霍尊有任何好消息,他媽媽都會先給我打電話,跟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