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省廣告市場“諸侯混戰”時,省外的一些強勢傳媒和實力雄厚的專業廣告公司,瞄準這一機遇,搶吃我省本來就不大的廣告蛋糕。這些廣告經營企業有的是合資企業,有的是大企業直接投資,有著強大的資金和人才作支撐,而且廣告製作手段先進,創意迭出,省內一些廣告公司根本無法與其麵對麵交鋒。如此局勢之下,廣告客戶不被拉走才怪呢。其實,我省為數有限的廣告經營額,已將廣告市場無序競爭產生的惡果清楚地顯現出來:2000年全國廣告經營收入為700億元,我省僅10億元;全國廣告企業經營額過10億元的有3家,過1億元的有35家,而我省僅有2家過了億元。長沙某廣告公司總經理張誌敏預測,按如此態勢發展下去,湖南廣告業恐怕還有更慘的時候,或許我省廣告業的“寒冬”明年就會降臨。

大膽創新搶占市場

隨著經濟的發展,廣告產業的蛋糕肯定會呈膨脹之勢。麵對這一份香氣撲鼻的“美食”,我省廣告業界再也不能繼續無序競爭下去了,否則到時我們隻能吃一點人家的殘羹冷炙了。省工商行政管理部門表示,對全省廣告業界無序競爭的混亂狀況再不能坐視不管了。《湖南省廣告協會行業自律規則(草案)》已於2001年7月25日出台,對廣告經營的有關細則已作出具體要求,這勢必將為我省廣告經營者提供一個純淨的經營環境和公平競爭的發展平台。

麵對廣告競爭激烈、廣告縮水的格局,一些廣告經營企業認為,應改變以往傳統的經營方式和思維方式,更不能守株待兔,坐等客戶上門,而應主動出擊,大膽創新,積極搶占市場。長沙達美廣告公司積極開拓廣告市場的做法,應能給同行以有益的啟示。該公司投資300多萬元,參與長沙市五一路建設改造——用大型公益廣告牌遮攔該路沿線拆建的建築物。作為對社會資金參與城市建設的回報,長沙市政府允許該公司在拆建地段發布公益廣告的同時,發布一些商業廣告,發布權限為直到這些拆除建築物完全改造完畢為止。該公司負責人稱,預計在一年最多不到兩年內就可收回全部投資。當其他廣告公司眼紅達美財源滾滾時,可惜為時已晚,隻能感歎人家搶占市場的獨特眼光。

麵對有限的廣告市場,如何在激烈的競爭中爭得自己一份較大的蛋糕,省會某日報總編輯認為,媒體的影響力決定其在廣告市場的競爭力,關鍵還是要把媒體辦好,擴大區域的發行量或收視率,以吸引更多的客戶。據悉,2001年僅3月份該報發行量就擴大了3萬份,其中兩萬份在長沙地區。報紙發行上來了,又何愁沒有廣告上門呢?2001年在全省廣告普遍縮水時,該報一季度廣告額還上升了19%,預計全年可上升30%。

省廣告協會負責人還奉勸我省廣告經營企業,不要隻盯著家門口的市場爭來搶去,還要極力開拓省外、境外市場;為應對加入WTO後國外廣告經營企業對我省本土廣告的衝擊,廣告行業要進行集約化經營,組建湖南廣告的聯合艦隊。

費改稅:治本之策

永興縣黃泥鄉莊山村村民曹為民一家6口,種田3.9畝,2000年隻需上繳287元。2001年3月份記者深入全省率先進行農村稅費改革試點的長沙、永興、津市采訪發現,像曹為民這樣在此次改革中直接受益的農民比比皆是。稅費改革受到了農民的交口稱讚。有人稱,此次旨在規範農村稅費征收、減輕農民負擔的稅費改革,是繼土地改革、家庭承包經營之後變革農村生產關係的又一次革命!

名目繁多的費讓農民苦不堪言

“上繳‘皇糧國稅’自古以來便是天經地義的事。”長沙縣金井鎮仙鳳橋村農民饒來雲用一句樸素的話概括了“種田交稅”的道理。前些年農民所交的稅倒不多,但各種名目的費,老百姓就承擔不起了。為此,在農村廣為流傳著這樣一首順口溜:“頭稅輕,二‘稅’重,三‘稅’是個無底洞。”

事實說明,饒來雲道的是實情。一般而言,農業稅是很輕的,全國平均隻占耕地畝均糧食產值的2.5%左右;鄉統籌、村提留農民也基本上還能承受,大約是農業稅的3倍;真正讓農民感到苦不堪言的是名目繁多的亂集資、亂攤派、亂罰款,其總額有的地方比稅費總額還多。

以並不典型的長沙縣為例,改革前,全縣農民年繳農業稅2248萬元,鄉村統籌提留3614.5萬元,農業特產稅、屠宰稅、支災糧款、水利公路集資收費915萬元,還有以資代勞折幣3750萬元。難怪有人為稅費叫屈,該收的稅費為眾多的亂收費背了“黑鍋”。

近些年來,農民負擔沉重已成為農村一個突出問題。盡管黨中央、國務院就減輕農民負擔多次提出要求,但一些地方農民的負擔卻如“下雨天背蓑衣——越背越重”。農民不堪重負成為影響農村經濟健康運行和農村穩定的一個頑症。

稅費改革後農民隻需繳稅

減輕農民負擔必須使出治本的“殺手鐧”。這便是理順國家、集體和個人之間分配關係的農村稅費改革。

從全省3個試點縣、市的情況來看,改革的內容大致可概括為“三個取消”、“兩個調整”、“一項改革”。“三個取消”,即取消鄉統籌、農村教育集資等專門麵向農民征收的各種行政事業性收費和政府性基金與集資;取消屠宰稅;3年之內逐步取消統一規定的勞動積累工和義務工。“兩個調整”,即調整農業稅和農業特產稅政策,農業稅最高稅率不得超過7%;農業特產稅不得與農業稅交叉征收。“一項改革”,即村提留采用農業稅附加方式收取,比例不得超過農業稅的20%;且實行鄉管村用,專戶儲存,專款專用。簡言之,農村稅費改革後,農民每年隻須交足國家的(農業稅、農業特產稅),留足集體的(農業稅附加),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稅費改革大大減輕了農民負擔

稅費改革掀掉了農民身上沉重的“雨水蓑衣”。據統計,永興縣、長沙縣、津市稅費改革後農民分別減負55%、31%和49%。

稅費改革促使縣鄉兩級機構改革動真格,走出了多年來機構改革精簡—膨脹—再精簡—再膨脹的怪圈。稅費改革後農民負擔減輕了,相對而言,縣、鄉、村可支出財力便減少了。機構要運轉下去,必須精簡吃“皇糧”的人員,削減各項開支。

如津市,先是從“七站八所”開刀,將各鄉鎮原有的18個站所撤並為6個,這一刀下去,鄉鎮機構便減少了66.7%。龐大的教師隊伍是財政支出的又一大塊,為此,他們整合教育資源,撤銷、合並了28所生源不足的小學,撤並率達30%,幼稚園全部實行社會化辦學,同時精簡教育行政機構和人員,分流教師246名,人員精簡率達10.7%。財政還養著大量臨時和富餘的機關人員。基於此,他們大力精簡分流鄉鎮機關和站所人員,將394名臨時工全部清退,將160名超編人員全部分流,並壓縮分流編內人員545人。

明明白白地繳稅,拒繳、拖延稅費現象在這些試點縣市已基本不見了。鄉鎮幹部感慨,農村3大難事之一的稅費征收如今已變成易事。

永興縣幹部說,以前在稅費征繳上鄉鎮村幹部要花很多精力,常常要勞師動眾挨家挨戶上門催收,一年到頭還收不齊,幹部群眾都憋著一肚子的氣,搞得幹群關係緊張。2000年剛到9月,進行稅費改革的不少鄉鎮便已入庫完畢,到年底已基本沒有尾巴。鄉鎮幹部騰出時間和精力,用來幫助農民調整產業結構,發展經濟和培植財源,搞好精神文明建設。

記者在長沙縣金井鎮了解到,2000年該鎮18家集體企業已全部改製,每年不但減少500多萬元的虧損,還可獲得100來萬元的租賃金,並增加稅收200多萬元。鎮裏趁著這一火紅的局勢,辦起了1個縣級工業園,引來了不少投資者。該鎮還引導農民調整農業產業結構,大力發展無公害優質茶葉、優質稻和經濟作物。2000年擴種優質茶葉100畝,改良茶園600畝,2001年計劃將優質茶葉擴大到1萬畝。

保險業發展呼喚中介到位

保險公司吃不了所有業務

《諷刺與幽默》上刊登的一幅有關保險業的漫畫令不少讀者過目難忘:一家保險公司,投保業務設在公司大樓底層,而付保理賠業務設在大樓最高層。看到這幅漫畫,相信不少原來想買保險的人都會思考再三:保險買得麼?

藝術源於生活。南方某市一對夫婦買了保險額為100萬元的意外險,不幸的是,這對夫婦外出旅遊時雙雙遇難。其親屬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保險公司的收據,但索賠時卻遇到了層層關卡,後來官司打到法院,投保人家屬敗訴。消息一經披露,立刻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

俗話說得好,“積穀防饑”,有了餘錢剩米後總想搞點投資,保險不失為一個好的去處,但正是諸如此類的事例,使不少投資者對保險心存疑慮,也影響了我國保險業的迅速發展繁榮。

作為世界人口大國,我國經濟發展近年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按理,保險市場應該相當紅火,但事實並非如人們所料想的那樣。而與全國相比,有著6500萬人口的湖南,保險業發展更遜一籌。2001年,全省保費總收入為56億多元,比全國平均增長水平低11個百分點;我省保險密度(人均保費支出)為85.62元,保險深度(保費收入占當年GDP的比例)為1.4%,比全國平均水平均相差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