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他捧著她的臉,很認真的表情看著她,“可是我相信有些事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不是他迷信,那些連科學也解釋不清也說出道理來的事,又是怎麼回事?有些事又不得你不信。也許上輩子他傷她隻是為了將她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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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琪看著他,他在收拾行李,她沒有動手幫忙的意思,他也沒有叫她幫忙的意思,兩人都沒有開口,一時間屋裏還算安靜,就隻聽見他收拾衣服時不時的發出聲音。

“把櫃台上的照片給我拿來,好嗎?”他抬起身體,將身體站直了,這次回去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再回來,不過他也同樣沒什麼好帶走的,衣服之類的那邊的家裏也有,其餘的就是書了,他的書比較的多,每一本都是他喜歡的,可是書又是很占地方且又是很重的物品。

她轉身把照片遞給他,接過照片的他緊緊的握住相框,“你……真的不願意和我一起走嗎?”他的眼裏有著明顯的期盼,她自然是看到了,可是她還是搖了搖頭,他們是真的還沒到那地步,而且,也許對他而言自己就像是個特殊的符號,文章要繼續,文字就會不斷的增加,符號也會不斷的更新。他們都需要時間來晾曬這段來得很快很急的感情。

他似乎是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他們這次分手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麵,說他不怕那是騙人的。“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關於你的聯係方式嗎?”這才是令他感到害怕的原因,他們就此一別就像是魚兒回到了大海,你想過要在大海裏找一條你要找的魚有多困難嗎?

“既然你說我們有緣,那麼我們一定會有在見麵的機會的。”還是不願意告訴他她已經知道該怎麼找他了,隻是……她想給彼此的時間空間都大一些,讓彼此都想清楚。當然更重要的是她怕要是他知道了,很有可能每天都會接到他的問候電話,到時候……主動權還是在自己手上的好。

他微微一笑,算是同意了她說的話,“我好像就知道你叫安心琪……”

她也微微一笑,兩人的笑竟然有那麼一絲的像,但是她肯定是沒有覺察到,“我也就知道你叫東方緒。”她知道的也的確就是這個。

是啊,他們知道彼此的是很公平,她知道他是傭人的身份,家裏隻有一個父親;而他知道的也是她的父母已過世,和幾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住在一起,大家的感情很好。一樣多,沒有比這更公平的了。

“如果我想你了,我會來找你的。”

對於她這句話他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換句話說不來找他就代表著她不想他,她還沒有想通?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違反這個原則,不然她又會回到以前的距離。所以他隻好再次無奈的笑了笑。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吧。”現在已經不期盼她能問什麼重要的關鍵性問題了。

“你真的認床嗎?”這個對於她來說就是不可思議,就像青竹怕打針一樣——因為她是大夫而不是護士,她可以在別人的身上動刀子,但卻不忍心在別人的身上打針。

“你認為我是個卑鄙小人嗎?”聽她這口氣就像是不相信他說的話似的,他們的確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並不代表他會騙她。為什麼他說的話她總是會懷疑呢?

“我不是懷疑,隻是覺得不可思議。”唉,看來是傷了他的自尊心了。不過她是真的沒有什麼壞心。“那你這次回去還會不會有那個毛病?”那可是個不好的習慣。哪像她,隻要想睡在馬路邊也能睡著,還認床呢,站著都能睡。

“會。不過會慢慢的習慣的。”

“那可是你的家耶。”還真是傷家人的心。到了自己家竟然還認床!“那你有沒有想過將床搬過去?”

對於她的提議他是嗬嗬的笑了,笑得她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又不好發脾氣,隻好等他笑夠了再說,不過不會給他好眼色看而已。讓他適可而止!

她這是在關心自己嗎?“你說的是個不錯的主意……”

撒謊,要是真的不錯,你幹嗎笑?

“但是我從沒試驗過。我想我之所以認床是因為我對周圍環境的一種認生吧。”

“說白一點也就是與床無關。”

他點頭。

“就是在你已經習慣的環境裏也是這樣嗎?”

點頭。

“這是什麼毛病?”

對於她用不滿的口氣他隻是笑笑,“你會想我嗎?”

“不知道。反正現在不想。”隻想扁你一頓,敢笑我!

聽著她像賭氣的聲音,他嘴角的那抹笑變得有些酸楚了,他不奢望她天天都想他,但隻要有空的時候他還是希望自己會在她的腦子裏逛一圈。“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幹嗎?”她戒備的眼神看著他,仿佛是在防色狼。

“我能把你怎麼樣嗎?”她可是會兩下子的,他能把她怎麼樣,不把他過肩摔就好了。“隻是想抱抱你而已。”看著她那戒備的神情,“我不會吃了你的。“

“你當然是不會吃了我。”又不是蛋糕,她可是個活生生的人,他又不是食人族的。隻是聽他的口氣仿佛那是一口陷阱,她要是同意了那就是跳了進去。所以,“可不可以拒絕?”

他看著她的防備,點點頭,“當然可以。”他能采取強製措施嗎?可是她是在怕什麼嗎?他嗎?怕他什麼?還是怕與他擁抱,要是那樣的話……想到此他的眼角不由的浮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隻是她看不見,因為她因為拒絕了他覺得很不好意思而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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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緒很驚訝,因為他在機場看見了他的小姐——聞芳。聞芳,出生雖不是豪門大家,但也是家族富裕。因此她偶爾除了會耍女孩子的脾氣以外也會有點小姐脾氣,但從小就特別的喜歡黏東方緒,漸漸的長大了那種朦朧的情感也逐漸清晰起來。可是無論如何,東方緒都以主仆有別為理由不“敢”褻du。

在表白而被拒絕之後的她就一度的放棄了,將自己放逐到國外。雖說他也於心不忍,可是麵對因為人心軟而帶來的後果,他也漠然接受,其餘聞家的老爺們——也就是聞毅的父親和爺爺也都沒什麼意見而且是樂見其成。唯一和他站在統一戰線的就是他的父親,其理由也是和他一樣。

可是放逐了四年之後,就在東方緒認為他們已經回到了安全的地步的時候,她出現了。也許是因為彼此之間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也許是因為彼此之間都已長大了。這時她才發現對他的那份迷戀也加深了,於是在家人的鼓勵下她又開始追夫計劃。

在她家中唯一一個出賣情報給他的就是與他一起長大的情同手足的聞毅——他家的少爺。也因為如此他便利用工作之便實行躲人計劃,而且每次都能成功的避開。

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對她為何沒有感覺。他們一起長大彼此了解,本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且還是他高攀。可是,對她,他不是像大多數人那樣把他當作妹妹,而是真正的當成了主人。與她有些“見外”,這也是聞毅的說法,說他如果在英國一定是位紳士。

而這一次他也是在接到“情報”——她要來新加坡找自己,他才又回來了,可是……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久走夜路遇見鬼’的真實寫照。

“小姐。”

“緒,你回來了。”

按道理來說,就她的長相應該比安心琪更加的漂亮,可是他就是對她沒有感覺,即使現在的她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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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可她還住在他的房子裏,她也有了這房子的鑰匙,可是在他走後的第二天她也離開了,因為她知道他要是回到了那邊肯定會打電話過來,到時候她怕自己就會跟著他的腳步了。

但是她還是在新加坡待了一段時間把紫衣的事解決了後,她看出來,紫衣那丫頭也是遇到了“麻煩”事,她首先找的就是阿藍,所以她說她就是一個孩子,真的懷疑她們是不是同歲。既然她去找阿藍了,那麼她自己就不去了,免得到時候讓阿藍煩。

更何況她也不能去找阿藍,她怕自己去了就會被阿藍問,她相信她的事阿藍已經知道了。

所以她去了日本,去看青竹了,可是在那的日子也很無聊,看著她一天到晚都忙忙叨叨的,她就像是一個廢人似的,更何況她也受不了她整天的在耳邊嘮叨。

所以最後她選擇去了可卿的地方,也就是阿藍居住的城市——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