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再敗王梓平(1 / 3)

晨兒拖著有些疲憊的腳步走下了石階,旁邊的李靜和張媚兒連忙上去一左一右扶了起來。蕭成歌走了過去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然後從裏麵倒出了一粒藥丸遞給了晨兒,說道:“你剛才消耗了太多的元氣,都有些透支了。這是能夠快速恢複元氣的,接下來還有幾場苦戰,你必須時刻以最好的狀態迎接,先把這個吃下去吧,能夠恢複你一些元氣。”晨兒也並沒有說什麼,接過藥丸後就吃了下去。藥丸入口即化,然後晨兒隻感覺身體裏麵憑空生出了許多的元氣在身體裏麵胡亂遊走著,於是忙找了個位置盤坐下來後將這些元氣都一一的引導進了丹田的位置。蕭成歌又在旁邊說道:“通過剛才的比賽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兒了,我也就不多說。隻是接下來的對手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他們一定會抓住你這個弱點擊敗你,你自己多注意一下。”蕭成歌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先坐這兒好好休息,看一下我的比賽,說不定能給你一些啟發。”說完就徑直走向其中的一個石台。

站在蕭成歌對麵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弟子,對著蕭成歌一抱拳說道:“張季,請多指教”蕭成歌也是雙手抱拳還了一禮後隻是淡淡的說了三個字“蕭成歌”。張季也不含糊,見最基本的禮儀完成了。就從背後取下了一把大刀,蓄了蓄力後就朝蕭成歌衝了過來。蕭成歌還是一如既往的站在原地並沒有動,等到張季衝到麵前後眼中才閃過一絲寒芒,拔出腰間的匕首擋在了砍下來的刀鋒上。張季見一擊不成,於是收回大刀又砍向了蕭成歌的左肋。這些招式看起來並不華麗,但力道卻是非常的大,蕭成歌繼續用匕首將這一擊擋下來以後回頭看看了看晨兒,那眼神好像是在說‘表演開始了’。果然,當蕭成歌跳起來避開了張季從腳下掃來的第三刀後,落下來的雙腳猛的踏在了張季胸前,然後借力向後飛去。張季見勢提著大刀追了上去,蕭成歌剛落地,張季的大刀就砍了下來。這一擊蕭成歌並沒有用匕首的擋,而是就勢往傍邊一滾避開了這一刀。此時張季的刀就砍在了石台上,蕭成歌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匕首壓在了張季要收回來的刀背上,另一把匕首順著刀背就往刀柄劃去。眼看匕首順著刀背就要滑到了自己的手上,張季隻得無奈的將雙手鬆開。刀掉到地上地上後張季知道不妙,於是趕緊往後退了去。蕭成歌那會放過這個機會,跟上去一把就將匕首放到了張季的脖子旁邊。張季看著脖子上的匕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說了一句:“我認輸”然後就撿起自己的刀就往石台下走去。五招,僅僅用了五招蕭成歌就將對手給製服了,頓時引來台下一陣陣的歡呼聲.....

蕭成歌笑嘻嘻的來到晨兒身邊後問道:“能學到什麼嗎?”晨兒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心道那張季的招式本來就笨重,和那個叫周墨的比起來差得遠了,換做是自己對上張季一樣能贏,真不知道那張季前幾輪是怎麼過來的。不過轉念一想那張季雖然招式笨重可是蕭成歌隻花了五招就將其給製服了,而且前兩招蕭成歌並沒有出手,是在第三招的時候才開始發難,這樣算下來的話總共就隻花了三招而已。雖然說晨兒自己也有把握擊敗張季,但是她自問也不可能三招內就能做到。想到這兒晨兒第一次對一個月前的賭約有些後悔起來,看向蕭成歌的眼光也開始變得複雜起來。蕭成歌察覺到了晨兒的眼神有些不對,連忙問道:“怎麼了,不舒服?”避開了蕭成歌的眼光後晨兒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並麼牛說話,心裏卻跟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很不是滋味。

第四輪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宗派的長老將沒有不被淘汰的人也統計了出來,除去棄權的一共還有六十四人。於是很快下一輪的抽簽也開始了,晨兒和蕭成歌一起來到了裝有竹簽的竹筒前麵。晨兒心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後就隨便從裏麵拿了一根,隻見上麵刻著32的字樣。而蕭成歌則是拿到了一根刻有19字樣的竹簽。看著手裏的竹簽,晨兒的心裏不知為什麼變得更加的沉重了,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和蕭成歌分別以後晨兒獨自來到了編號為32的石台,一看到上麵的人晨兒就傻眼了,心說怎麼這麼倒黴啊,世界這麼小嗎,難怪自己抽到32號竹簽後就心神不寧,感情對手是他啊。石台上站著一個手丈許握長槍的男弟子,這個人晨兒是認識的,正是‘三周一王一歐陽’裏麵的王梓平。邁著沉重的步子慢慢的走進了石台裏麵,王梓平看到晨兒後也是有些驚訝,然後開口道:“你就是那個將周墨淘汰在第四輪害得他進不了前一百的韓晨兒?”晨兒本來心情就很不好,聽見王梓平這麼一說就更是來火了,回道:“什麼叫我就是啊,他自己技不如人這能怨誰啊。別說他了,就是你,本姑娘一樣將你送下去。”說完指了指石台旁邊的空地。王梓平聽了不怒反笑,將手裏的長槍往地上一杵,說道:“贏了周墨那種跳梁小醜就敢在我王梓平麵前大言不慚,那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著就雙手握著長槍朝晨兒奔了過來。晨兒吃過上一次周墨的虧後哪裏還敢讓王梓平近身,立即往後退去,一邊退一邊吹響了手中的夜歌蝶戀花,一串串如瀑布般帶著強大殺傷力的音符就朝王梓平衝去。王梓平將手中的長槍橫在胸前快速的轉動著,速度快的不可思議,一串串的音符雖說像王梓平衝了過去,但是能夠突破進去的卻幾乎是沒有。晨兒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得換一個招數,不然這樣耗下去的話永遠是自己吃虧,就這麼僵持了大約三四個呼吸後晨兒便停了下來並沒有再吹。見沒有了音符再衝過來,王梓平也重新將長槍握在了手裏衝了過來。晨兒這次居然不退反進也朝王梓平衝了過去。看著衝過來的晨兒,王梓平心裏冷笑了一聲,於是將手裏的長槍狠狠的朝晨兒掃了過去。‘叮’的一聲脆響,笛子和長槍觸碰在了一起,晨兒的手心裏頓時傳來了一陣發麻的感覺。於是晨兒借著這股勁又猛了退了開來,兩人的這一次碰撞晨兒明顯是吃了虧的。在後退的時候晨兒再次吹響了手中的笛子,又是一串的音符衝了過去,王梓平又隻得將這些音符一一的劈開。看著眼前將音符擋開的王梓平晨兒的眼前頓時一亮,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中逐漸的成型。隻見晨兒再次吹出一串音符的同時整個人也猛的朝王梓平衝了過去。王梓平剛剛將這些音符一一擋開的王梓平見晨兒又衝了過來,連忙後腿一步又是一記橫掃朝晨兒的腰間掃了過去。晨兒見此隻是微微的停了一下腳步,長槍帶著勁風從自己的胸前貼著衣服掃了過去。晨兒暗道一聲好險,但是手上卻不慢,再次吹響了手中的笛子,然後整個人隨著這些音符就又朝王梓平衝了過去。王梓平這時算是明白了,自己的長槍雖說適合近戰,但是兩人就這麼貼身打的話自己長槍的槍尖和槍頭根本就派不上用場,隻能一味的用手握住的槍身格擋。而眼前的晨兒可以不斷的用音符拖住自己然後再將手中的長笛當做武器朝自己進攻。想明白了這些後漸落下風王梓平猛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後獲取主動權,可是在王梓平抽身往後退去的時候晨兒也跟了上來,中間又吹了一下長笛後將長笛當做燒火棍一般朝王梓平砸了過來。王梓平正疲於應付衝過來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