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兩輪晨兒並沒有遇到什麼很有實力的對手,自己總是用‘音波’這一招就能將對手逼出場外,所以也就沒有用其他的招式來暴露自己的實力。而比賽進行到現在也隻剩下一百餘人還沒有被淘汰,也可以說隻要這輪還是贏了的話就可以穩穩的進入外門宗修行了。所以這剩下的一百多人基本上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此時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所以比賽也就暫停了下來,眾弟子紛紛散了往食殿走去。晨兒找到了張媚兒和李靜二人約著一起去吃飯,他們的比賽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兩人在第一第二輪就相繼被淘汰了。此時晨兒正在安慰著有些沮喪的兩人,不知什麼時候蕭成歌靠了過來後問道:“一起?”晨兒想了想正好等下還有些事情要問他,於是也就沒有拒絕。旁邊的張媚兒不知是心情不好還是怎麼的,就在旁邊調凱了一句:“喲!是蕭少掌門啊,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我們三姐妹何德何能能和蕭少掌門一起吃飯啊?”晨兒聽了不免有些微微皺眉,心說這張媚兒的大小姐脾氣怎麼還沒有改掉,說話老是這麼尖酸刻薄,先不說人家蕭成歌平時並沒有以少掌門的身份到處行霸做惡,單單是別人和你無怨無仇隻是過來說了一句話而已而且還不是和你說的你就這麼揶揄人家,想必是個人都有些不爽的吧。不過有些出乎晨兒意料的是蕭成歌卻沒有生氣,而是接過張媚兒的話茬用有些自嘲般的口吻說道:“少掌門又能怎樣,還不是一樣得參加選拔賽進入前一百了才能進入外門宗。好了不說這個了,晨兒我找你是有些事兒想找你商量一下。”說著眼睛就往邊上的張媚和李靜望了望,或許是張媚兒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有些過了,於是不等晨兒開口就先說道:“那你們先聊吧,晨兒姐,一會吃飯完接下來的比賽我和靜兒姐姐來為你加油,你可一定要為我和靜兒姐姐出出這口惡氣哦。”說著還朝晨兒做出了一個鼓勵的手勢後就帶著李靜離去了。剛才蕭成歌所說的少掌門也得自己參加選拔賽才能進入外門修行的事情倒是不假。蕭星雲當上青山宗的掌門以後就是以公正公平而聞名,也正是因為這個才在掌門的位子上坐了這麼久。用他的話說就是‘別的宗派我管不了,但是青山宗我蕭星雲隻要還是掌門,哪怕一天又怎麼樣,就絕不會允許有歪風邪氣出現,抓到害群之馬無論是誰就立即嚴懲,殺一儆百。’
看著張媚兒和李靜漸漸的走遠,晨兒淡淡的說道:“什麼事兒,說吧。”蕭成歌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慢慢說道:“邊走邊說吧,還是有關這次比賽的。”蕭成歌一邊說著就一邊走在了前麵。“你還記得我跟你提到的歐陽月兒嗎?”晨兒有些意外,沒想到蕭成歌會提起她,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啊,你不是說她是我們這次進入決賽的最大障礙嗎,怎麼了?”蕭成歌說道:“剛才她找過我了,她跟我坦言說這次就此衝著我們倆來的,讓我們兩個小心點。”聽到蕭成歌說歐陽月兒竟然就是衝著自己和蕭成歌來的晨兒不免有些鬱悶了。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晨兒發現自先別說和這個叫歐陽月兒的有沒有什麼過節,單單是這個名字都是第一次聽到。不由的開口問道:“為什麼?”蕭成歌撇了撇嘴說道:“其他的暫時不清楚,我猜測應該是衝著我們手裏的武器來的。據說歐陽月兒本身天賦也是極好,她的師父是長老殿執法堂的副堂主。本來她師父也是準備帶著她去那裏去試試的,而且她本人對此也是有著極大的信心,隻是沒想到被我們給搶先了。歐陽月兒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這次更是準備在賽場上正麵的擊敗我們以此來證明她自己。”晨兒聽了此時更是有些頭大,心說這歐陽月兒還真是一根筋。於是又問蕭成歌道:“那這歐陽月兒的實力怎麼樣,你對上她的話有把握嗎?”蕭成歌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平時我也沒見她出過手,此人在眾人麵前極為低調。但是由我猜測的話估計實力恐怕還在你我之上,畢竟她要比我們早來兩個月,所以無論是你還是我,遇上她的話千萬小小心一些。”晨兒點了點頭後說:“恩,我會的,謝謝。”此時蕭成歌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晨兒然後說道:“這次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啊?”晨兒聽了立即怒目一瞪:“今天上午那一腳沒踹夠?”蕭成歌聽了立即用手捂住胸口然後驚聲說道:“原來你是用腳踹的啊,我就說怎麼會飛了那麼遠呢。”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