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一棍隻得將手中的長槍橫起來舉過頭頂擋了起來。不過剩下兩個沒有來得及處理的音符就順著王梓平的胸前劃過,頓時血流如注。王梓平將抵在笛子上的長槍猛的往前一推,然後就借著這股裏往後退了幾步,晨兒見王梓平血流不止就沒有追上去,畢竟這隻是比賽而已,又不是生死仇殺。再說了比賽規定一切點到即止嚴禁蓄意傷人或者鬧出認命,要是這下自己還衝過去不讓對方有什麼喘息的話真鬧出了事情自己恐怕是會受到責罰的。王梓平也算是一條男子漢,隻是將身上的衣服撕成條狀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後就又朝晨兒衝了過來,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向上次那樣衝到晨兒身邊來,而是在還有數步距離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然後將手中的長槍猛的刺了過去。晨兒將身子一斜避開這一刺後又連忙向後仰去避開了槍尖經接著的橫掃。見一擊不成,王梓平收回長槍準備再朝晨兒刺過來的時候晨兒已經吹響了手中的長笛,又是一串音符飛了過去,經接著晨兒也跟著衝了過去,隻是在快接近王梓平的時候晨兒玉足猛的在地上一跺,整個人就飛了起來,然後雙腳往王梓平的臉踏去。王梓平這邊剛將這些音符一一的劈開,就隻見一雙腳朝自己踏了過來,於是隻能連忙將長槍橫著去擋。不過這正中了晨兒的下懷,因為就算王梓平不擋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去踏他的臉,因為這隻是一場比武,大家嚴格說起來都還是同門師兄弟,要是這腳都踏人家臉上了叫人家以後還怎麼有臉在宗派混,那樣的話這梁子可就結大了。一雙玉足在橫檔來的長槍上猛踏,每一腳都能將王梓平向後震退幾步,連續幾腳踏下來王子平已經快退到了石台的邊緣,而晨兒身體落下來的的力道也被自己這幾腳個抵消了個差不多,於是再猛的踏完最後一腳後晨兒又借著這股反勁兒退了回去站在不遠處。此時的王梓平已經退無可退了,整個人站在石台邊緣,胸前的傷口仍然在留著鮮血。王梓平抬起了他拿蒼白的臉看了晨兒一眼,那眼光裏麵充滿了不幹和無奈,他知道自己此時已經完全處在了下風,剛才晨兒的最後一腳如果再加些力道原本是可以將自己踹下石台的,之所以沒有隻不過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尊嚴罷了,自己就算再戰,也不過是徒勞無功吧了。於是悻悻的提著長槍,走下了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