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比賽很快也開始了,雖然比起上午規模小了許多,但是卻也是變得更加精彩起來。因為很多實力不濟的人已經被淘汰了的緣故,所以很多弟子也由參賽者變成了拉拉隊,所以整個場地變得比上午更熱鬧也更混亂了起來。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一些麻煩,長老們將抽簽搬上了平時用於訓話的大石台上麵。晨兒來到石台上麵在抽簽那兒抽到了一根刻有55字眼的竹簽。並沒多想什麼,晨兒尋路來到了五十五號石台上麵。此時上麵還沒有人,想來對手應該是還沒來。晨兒借此大量了一下四周,有的石台已近開始了,當中的大部分都是到了元士境後期的,偶爾有一兩個石台上麵出現了元士境中期的人也是像被秋風少落葉一般三兩下就被對手給轟下了石台。‘看來上午的比賽不過是運動前的活動身體罷了,下午的比賽明顯質量高了許多。’正想著,就隻見石台上麵緩緩走上來了一個男弟子。此人長得有些英俊,皮膚很白,一頭長發披在背上,看起來頗有些走江湖的味道。來人看見了台上的晨兒也是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恢複了一副波瀾不驚的神情。此人走上太後雙手一抱拳,嘴裏說道:“在下周墨,請指教。”晨兒一聽就想起來了,上午蕭成歌曾給她列舉過幾個讓她小心的人,這些人裏麵就有一個叫周沫和周墨的人。還曾說這兩兄弟是雙胞胎,一個擅長陣法,一個擅長打鬥,讓自己無論是遇上哪一個都需要小心。隻是來人隻是報了自己的名字,不過晨兒實在分不清眼前的是哪一個,於是微微彎了一下腰算是回禮了,然後就回道:“韓晨兒,切磋罷了,指教不敢當。聽聞周兄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是擅長陣法的,不知小女子說的可否準確。”其實晨兒就一胡亂猜測的,根本就是碰碰運氣罷了。周墨哈哈笑了幾聲,說道:“不錯,我們兄弟二人的名聲在這新人宗也算是人人皆知了。看韓姑娘麵生,應該是閉關才出來的吧,不知道師父是誰?”晨兒聽了隻是微微搖了搖頭後說:“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師父是誰又能怎麼樣。”周墨聽對方不願意多說什麼,於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那韓姑娘,周某出招了,小心了。”說完就取出了背後的長劍褪去劍鞘露出了帶著微微火焰的劍鋒,朝晨兒衝了過來。晨兒知道,自己所學功法最忌諱的就是與人近身搏鬥,當下玉足輕點,整個人身輕如燕般的飛了起來。然後抽出了別在腰間的夜歌蝶戀花放到嘴上猛的吹了起來,頓時數十個肉眼可見的音符從笛子裏發出來往周墨衝去。周墨見此也是往地上猛的一跺腳也跟著飛了起來揮舞這手中帶著火焰的劍形成劍幕劈向這些音符。但是音符的數量之多,晨兒隻是輕輕一吹就有數十個音符朝周墨飛來。一些透過周墨劍幕的音符頓時劃在了他身上,隻見一道道血口子慢慢的浮現了出來。周墨顯然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自己必須近身讓韓晨兒沒有機會吹笛子。於是周墨趁著晨兒落到地麵的時間貼了上去,舞動手中的長劍刺向晨兒的喉嚨。晨兒見此已無法避開隻好將笛子橫於頸前,隻聽‘叮’的一聲脆響,劍尖刺在了笛子上麵。周墨見此就更加得理不饒人,將劍猛的往前推,想的就是將晨兒就此個推下石台。此時的晨兒陷入了被動,畢竟近身格鬥並不是她的專長。無奈隻得向後仰去,手中笛子微微往下邊一轉,將周墨的這一劍避了開去。然後直起身來玉足又是輕輕一點,晨兒的身形頓時如離弦的劍一般往半空中飛去,。周墨的反應也不慢,他知道晨兒現在是在拉開距離,所以自己必須繼續緊貼上去不能讓晨兒有吹響笛子的機會。於是腳下一跺腳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