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如流水一般的過去了,很快就來到了新人宗比武大會也就是選拔賽開始的這一天。比賽規定凡是凝聚出元氣丹的弟子都必須參加並且進入前一百名的人就可以進入外門宗修行,前五十的可以得到額外的獎勵。進入外門宗修行這是每個新人宗弟子的夢想,拋去其他獎勵不說,單單光是能進入外門宗修行就能讓無數的人為之拚得頭破血流。每個分宗是輪流舉行選拔比賽的,所以新人宗要每隔三個月才舉行一次,而每次又隻選取前一百名,所以每年隻有四百餘人能夠脫穎而出得到進入外門的資格。青山宗的宗規又曾明確規定,凡是三年之內還沒有進入更高一級分宗的人就會被下放到世俗中去管理凡塵俗世從此再沒有進入宗派修行的可能,這顯然不是任何一個人所願意的。所以這天的太陽剛剛才升起來整個新人宗就變的熱鬧了起來。無數的弟子都集中在了平時人跡罕見的切磋廣場周圍,因為一會兒的比武就是在這裏舉行的。廣場一共有近百個由石階砌成的比武台,可以容納百人同時進行比武。整個新人宗弟子不過千餘人,所以用這近百個比武台是綽綽有餘了。
晨兒這天也是早早的就將兩個好姐妹李靜和張媚兒給吵了起來,牽著兩人的手來到了廣場上到處逛了起來,三個人頓時就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晨兒沒有理會周圍的目光,她此時心裏想著的是自己和蕭成歌賭約的事情,隨著時間的臨近自己的心情也開始變得慢慢的緊張了起來。她此時的心裏想著自己要是萬一輸了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履行自己當初的諾言和他在一起嗎?‘不可能,’這個問題自己幾乎是在剛在腦海浮現出來的一瞬間自己就給出了答案。‘我無論如何都不允許自己輸,無論如何!不成功,便成仁。’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長老出來開始集合弟子並念起了比賽的規則和獎勵。隻見長老拿著一張大大的紙念道:“本次選拔賽進入前一百名的弟子可以進入外援修行,前五十名還有額外的獎勵,具體獎勵如下:‘第一名獎勵宗派積分一千分,凝元丹三顆、第二名獎勵積分八百分,凝元丹兩顆、第三名獎勵積分五百分,凝元丹一顆、第四至十名獎勵積分四百分、十至獎勵二十名積分三百分、二十至五十名獎勵積分兩百分’本次選拔實行一局淘汰製,以抽簽的方式隨機選取對手,以石台做為標準來判定,先被擊落下石台或者主動棄權者為敗勝則繼續比賽,敗者將失去繼續比賽的資格。”長老念完了以後就對前麵的眾弟子弟子問道:“你們還上什麼不明白的嗎?”“沒有了”弟子們的回答響亮兒整齊。隨後分宗的執事上來說了對於晨兒看來是一通廢話後比武就正式開始了。
晨兒三人隨著人流來到了抽簽的地方抽到25-2的牌子,意思就是第二十五號比武台的第二輪。而張媚兒和李靜也都各自抽到了其他比武台的竹簽,於是兩人在和晨兒打了個招呼後就各自離去了。整個比武場的石台邊緣都圍滿了人,有喝彩替朋友加油的,也有正在做著賽前準備的,總之是好不熱鬧。晨兒來到了二十五號比武台後隻見上麵已經有人開始打鬥起來了,晨兒隻大致看了一眼就知道上麵的兩個人都處於凝聚完元氣丹不久,也就是元士境前期。所以他們兩個人的比武根本就沒有引起自己的任何興趣,甚至自己有把握有五招之內就可以將他們兩個一起擊敗,但此時台上的兩人卻是打得難分難解。放眼望去,其他石台上也都和二十五號比武台上的情況都差不多,偶爾有幾個天賦好的也隻是到達了元士境中期罷了。忽然,晨兒在其中的一個石台上發現了蕭成歌。蕭成歌的比賽也是剛剛開始,對手是一個元士境中期的人,本來這個人通過第一輪和第二輪是沒問題的,可是在第一輪就遇到了蕭成歌也隻能怪他運氣不好了。蕭成歌是掌門的孫兒這件事兒整個新人宗弟子裏麵知道的人非長少,但是很明顯眼前的這個人應該是知道的。這個人平時也是見過蕭成歌的實力知道自己遇上他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但是顯然他又不想就這麼放棄,所以在比賽一開始的時候就使出了全力揮舞著自己的大刀朝蕭成歌殺了過來。晨兒也想借此大致了解一下蕭成歌的實力,所以就將目光移到了蕭成歌的身上想看他會怎麼應對。隻見蕭成歌胸有成竹似的站在原地並沒有動,等到對手衝到麵前的時候隻是一個勁的後退並不讓對手近身。可是石台方圓不過三丈,蕭成歌這樣退了不過兩個呼吸間就退到了石台的邊緣,他的對手也知道蕭成歌退無可退了。於是卯足了勁兒就將大刀朝蕭成歌砍去,此時晨兒也是一驚,這種情況下蕭成歌已近避無可避了,要麼就格擋,可是這把大刀的主人可是使出全力砍下這一刀的,就算擋住了恐怕也會被震下石台,要麼就隻能自己跳下石台認輸。在晨兒看來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換做自己恐怕也是輸定了,可是讓自己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蕭成歌會自己退到這種死角上去。眼看大刀就到落到蕭成歌的肩膀上麵,但是就在刀鋒碰到蕭成歌肩膀的那一刹那蕭成歌竟然整個人不見了,那把大刀也隨著劈到了地上。這時蕭成歌卻十分詭異的突然出現在了對手的後麵,然後隻是在後麵輕輕的蹬了一腳就將人給踢下去了。看到這一幕的晨兒瞳孔猛的一縮,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因為剛才連她自己都沒有看清楚蕭成歌是怎麼跑到對手後麵去的。蕭成歌也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看他,往晨兒這個方向看了過來。看到是晨兒後蕭成歌輕輕的摸摸了鼻尖,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笑容轉過身後從容的走下了石台。晨兒此時在心裏暗暗道‘看來如果在決賽裏遇到他的話或許是一場苦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