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二十世紀前,八十年代的前後,由於這片山區多是迷謠惑起,當時的人們得病了,多是求仙問鬼,除非是病的實在不行了,在有就是家境殷實的人家,才會有看病的心思。
雖然當年,又重新對封建迷信進行了深度的清洗,但很多當年遺留下來的舊址,依舊還有痕跡留了下來。
當然,這裏的村莊,如今也並不像當年,分族姓氏得那麼明顯,又會設立宗族祖址,甚是唯少不多的……還有些大村子還會留有小廟,至於廟**奉的神靈嘛,也是千奇百怪,牛馬蛇神什麼的,都有。
然而,時代畢竟隨著建國以後,快速的變換,而曾經的靠天,靠地,靠祈求保佑的窮山區,也慢慢的淡化了很多迷信之說。
但是,有些事情依然還流傳著,比如一九七五年的那個夏天,這片山區就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這群打著“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旗號,拆了這片山區裏僅存的幾座《靈築》,召開風雷之怒!
隻是人們並不知道,當年那些觸怒風雷的公幹們,並不是公幹,而是一些別有目的的靈術士。
至於這片窮山區,到底發生過什麼,為何要經曆那段風雨交加的天怒之力?隻是到今天,也不曾有人知道詳細的答案。
而這片窮山區就是我的家鄉——青龍!
……
……
回家
我從未想過,或者始終期盼著,還會有一天,我——我會帶著我心愛的女人,再次牽手回家。而且,不需要榮歸故裏的炫耀,不需要禮品滿車的誇張,也不需要別人羨慕的眼神,我隻需要與心愛的另一半和我一起贍養父母,一起勤勞農作,生一對兒女,最好是龍鳳胎,一家和和睦睦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但想法終歸隻是想法,不可能實現,即使實現了,也不可能是永久,因為永痕的愛情故事都是騙人的。
正午的陽光很足,一輛切諾基行駛在鄉間公路上,入眼的家鄉,永遠都是那麼美麗。
隻是此時我的心,還處在及其複雜的內心世界裏,我也曾看到過這樣的一句話:家的遠近不在距離,就如同你站在家的門口,卻遲遲不想邁進回家的門檻一樣,這才是最大的距離。
師姐駕駛著車,切諾基獨有的馬達聲響起在這條公路上,而我隻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位上,聽著師姐接長不短的詢問聲,有時我會嗯一聲,有時會啊一下,或者會點一下頭。今天是五一勞動節,公路上的車輛雖然不算多,但是洋溢著辛勤氣息的勞動人民們,還是有很多,所以車輛行駛的不算快,但在師姐嫻熟駕駛下,車還是很快的穿梭過一片片山景。
車外的景物,如飛逝而過,映入我的眼簾,仿佛昨天的回憶。
家越來越近,近鄉情怯的我,還有一種謊言過後的忐忑。
時間中……
“吱!”車停在了小村東的村頭,村頭的老柳樹下,我下車了。,
“這裏怎麼會有靈魂氣息?”
師姐下車後,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看著村頭年邁的老柳,說:“這顆柳樹是村裏的陰陽樹,聽老人說,人死後會有靈魂暫留這裏,所以我們這裏每當有老人故去,他們的後輩都會在老人沒有下葬時,來這裏送紙。算是做為晚輩的最後念想。”
拂麵的清風吹來,清爽的敷在麵孔上,吹起了師姐的長發,搖擺了她的裙裝,讓她的背影在風中淩亂,又別樣的生姿。
“山區是不是有聽不完的故事?”
她撫摸上斑裂的樹皮,仿佛是憧憬般的問道。
我看著樹梢那些幹枯的樹杈,還有新生的嫩芽,再到看向她:“也許吧……舊皮老去,新皮再生,就如同柳樹樹皮的斑痕一樣,一層一紋都代表著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