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之後,趙越和他的合作者們鍥而不舍,幾經艱辛,又在《黃河兒女情》創作演出十周年之際,推出了又一部大作——舞蹈詩劇《黃河水長流》。其場麵的恢弘、形式的壯美,思想的厚重,令許多京城專家讚歎不已。《山西日報》以空前的版麵,刊登消息、座談會紀要、劇照和評論員文章,盛讚此劇為“黃鍾大呂”“震撼人心”。人們又一次把目光投向趙越——《黃河水長流》的總策劃與總撰稿,又一次從他的作品中感受到他對這片土地這條河的激情與熱愛,感受著他對土地、生命的熱切讚美與回報——
黃河裏有水黃河裏流,
長長的流水不斷頭。
陽婆婆升起月婆婆落,
一輩人留下一輩人的歌。
——《黃河裏有水黃河裏流》
30多年間,吹打高原人的風沙吹打著趙越,溫暖高原人的土窯溫暖著趙越,伴隨高原人的民歌伴隨著趙越。他已經屬於北方了。這裏的高原深溝,大河巨浪,朔風勁草和男人頭上的羊肚子毛巾,女子辮梢的野花紅繩都是趙越生命和藝術中最濃烈的血汁。沒有了他們就沒有今天的趙越;沒有趙越,他們也就失去了一位張揚靈性的卓越的歌者。
三
趙越屬於山西,也屬於全國。近幾年他的才華情思飛揚南北。去北京,為亞運會的《北京之夏》撰稿,去東海,為艦艇戰士謳歌《海魂衫》;去大連,為國際服裝節文藝晚會策劃與作詞;去南國,為蛇口特區盛典策劃撰稿作詞;去西北,為中國藝術節重點節目《西出陽關》策劃撰稿……幾年來由他參與主創的各種文藝晚會不下幾十台。1979年至今,他發表的各種題材的歌詞400餘首,其中引人注目的佳品甚多。但我仍固執地認為,他最有光彩的作品,仍是關於黃河和黃土地的。那些像黃河一樣激越火爆,像黃土一樣質樸厚重的詞句,讓人感到的不僅是智慧、才氣,而是來自生命並與生命共振的一種和諧、深厚、闊大與強健。
《黃河水長流》演出成功後,趙越又銷聲匿跡了——原來他去了晉北的一個小村,為中央電視台旋轉舞台的黃河係列山西集《一方水土一方人》潛心創作。他參與了這台節目的策劃,並擔任撰稿和全部歌詞的寫作。
於是,我們又讀到了這樣深情又這樣大氣的歌詞:《大槐樹》
走千裏走萬裏我回頭望,
大槐樹下站著我的故鄉。
三百年五百年一輩輩人唱,
唱不盡的思念比路更長。
啁,故鄉的大槐樹,
大槐樹的故鄉!
樹連著血脈根連著筋,
真魂魂總繞在你的身旁……
黃河是流不完的,黃河黃土地的歌也是寫不盡的——趙越如是說。